刘同尘:李敬泽说到了要害
——评莫言谈《生死疲劳》之四十一
李敬泽说:“《生死疲劳》是一部向我们伟大的古典小说传统致敬的作品。这不仅指它的形式、它对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的忠诚,也是指它想像世界的根本方式。现代小说已经遗忘了这样的志向,而《生死疲劳》让我们记起了那种宏大庄严的景象。”
李敬泽这段高论的要害是:“《生死疲劳》是一部向我们伟大的古典小说传统致敬的作品”,《生死疲劳》“它对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的忠诚”。
这是对《生死疲劳》的赞扬。李敬泽却没说《生死疲劳》所“致敬”的是哪些古典小说?也没说它“忠诚”的是什么“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
这也只好像对莫言说的“希望寄托在女性身上”一样,作点简要分析了。
《生死疲劳》写的是一个地主,在共产党领导的土地改革中被枪毙,死后六度转回,变驴、变牛、变猪、变狗、变猴、变大头婴儿,矛头指向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党,工人阶级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导阶级,中国共产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执政党,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制度。中国共产党是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先进的政党,社会主义制度是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先进的社会制度。矛头指向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是反动的。
我们伟大的古典小说,都问世于我国的封建社会,其矛头指向封建社会及其统治阶级是进步的。莫言的《生死疲劳》的矛头所向,与古典小说正相反。把《生死疲劳》与我们的古典小说相提并论是错误的。
说《生死疲劳》“它对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的忠诚”,更是离题万里。
这里说的“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是指文学艺术领域的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在这个领域的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毛主席1942年5月,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习总书记2014年10月,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讲的最清楚、最明确、最深刻。可惜,莫言的《生死疲劳》及他的所有小说、杂文、演讲,与两个《讲话》讲的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都是相悖的。
请问李敬泽先生:我的分析对吗?
如果我的分析不对,请你解释解释:莫言和他的《生死疲劳》“致敬”的是哪些“古典小说”?莫言和他的《生死疲劳》“忠诚”的是什么“中国经验和中国精神”?
如果我分析的对,那李敬泽这段高论,正说到了莫言和他的《生死疲劳》的要害。
2019年9月15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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