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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郭松民:左翼两大学术任务》与巩献田老师商榷

2014-06-14 15:24:01  来源: 爱国者同盟网   作者:中流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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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读了《郭松民:谈谈当代中国左翼的两大学术任务》,我很高兴,立即发表了如下评论:“郭松民是清醒的,因为他发现了长期存在于左翼身上的致命问题;郭松民是勇敢的,因为他能直视盘踞于左翼身上的致命不足;郭松民是冷静的,因为他知道要解决问题,需要汇集整个世界左翼的集体智慧,既要防左又要反右;郭松民的态度是坚决的,他坚定地提出:现在是到了做出改变的时候了!我由衷地为郭松民喝彩!”随后,我又提到“ 从2009年元旦至今,左翼内部发生了两场大辩论。前一场是革命左翼对右倾投降路线的批判。后一场是革命左派中的彻底革命派和左倾教条主义一次革命派的辩论。我希望郭松民的大反思,能够积极吸取这两场辩论汇聚的集体智慧。”  至于其他的,我还真的没有在意。

 

  今日拜读了巩献田老师的《关于两个基本理论问题》,觉得有些话,还应该再说一说,不当之处,敬请老师们斧正。

 

  一、和巩献田老师相反,对于郭松民的“必须是一个由社会主义公民社会主导的而不是由国家权力主导的社会”,我是给予积极肯定的。

 

  理由一,郭松民在公民社会的前面加的“社会主义”这个定语,可不是可有可无的。巩献田老师在指出郭松民的观点可能存在的差错时,恰恰忽视了这一点,误以为郭松民跑到资产阶级市民社会的邪道上去了。

 

  理由二,郭松民提出由社会主义公民社会主导,我以为至少包含了这么几层意思:第一,这个国家的国体是无产阶级专政,其经济制度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第二,这个国家的政体要体现人民民主。第三,要处理好计划和自由之间的辩证关系。第四,要搞好社会主义的分配。第五,要树立社会主义的高尚道德。其中前三点,郭松民在“必须是一个由社会主义公民社会主导的而不是由国家权力主导的社会”的前文都提到了。不信你看“我个人认为,未来的新社会主义社会,必须解决公有制和人民民主的关系,解决计划经济和个人自由的关系”,这后半句话,原本就是对前三项的概括或者总结。难道郭松民说的不好么?我认为非常好。否定或者质疑之,都是不对的。

 

  理由三、郭松民后面提到的“国家权力主导的社会”,不仅是相对于该句话的前半句而来的,更是面对现实有感而发的。正如胡乔杰在其给巩献田老师的信中提到的郭松民的“出发点在于避免政权的异化,即原本应该为人民服务、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的政权异化为寻求自己的利益、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甚至开历史倒车重新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新阶级’”。我认为,胡乔杰的表述是完全正确的。自然,因此否定或者质疑郭松民,也是不正确的。

 

  二,谈谈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国家。

 

  巩献田老师在文章中说“国家权力,在无产阶级掌握政权之后,就是无产阶级的权力。列宁曾经讲过,‘国家就是我们,我们无产阶级。’”那么请教巩献田老师,无产阶级的政权究竟该用何种方式来体现呢?过去前苏联实行的体制和中国实行的体制确保了权力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了么?为什么后来前苏联和中国纷纷抛弃了社会主义,而作为国家主人的无产阶级却无可奈何?您可曾想过其中的原因?还有,我们国家的体制是您认为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么?再返回头来,看看前苏联,列宁说“国家资本主义,就是我们能够加以限制、能够规定其活动范围的资本主义,这种资本主义是同国家联系着的,而国家就是工人,就是工人的先进部份,就是先锋队, 就是我们。”(列宁:《俄共布中央委员会的政治报告》,《列宁选集》,第三卷第627页)“”您从中可曾发现了什么问题?试想,如果无产阶级经过社会主义革命重新夺回了政权,您该打算如何设计无产阶级的新政体?还是照搬原来的体制么?如果不是,那么新的体制应该是什么?您可否给描绘一下啊?

 

  三、关于郭松民的补充几句“未来的政治斗争,很多时候是通过争夺文化领导权的方式进行的;而要在争夺文化领导权的斗争中稳操胜券,左翼就必须在学术上压倒新右派,必须建立新的左翼学术、革命学术。这些年来,我近距离观察民间左翼运动,深感其优点是重立场、重态度、重感情,对学术则明显重视不够,现在是到了做出改变的时候了。”

 

  我以为,郭松民在这里提的左翼学术、革命学术,绝非是巩献田老师以为的仅仅是校园讲堂里讲的经济学术问题,而是革命方法的问题。郭松民的这段话,意思就是讲革命方法论对于无产阶级革命胜败的极端重要性。究其实,这也是对前文的进一步阐释,也是该文的核心意思,亦即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实践和革命的成功。当今左翼之所以不能够取得革命的进步,犹如黔之驴,左翼经济学家的经济学术之所以屁用不是,恰恰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够找到正确的革命方法从而取得革命胜利的缘故。郭松民深刻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勇敢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并开始了痛苦的反思,所以,才提出了社会主义理论创新的任务。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是值得所有进步左翼学习的。可是,巩献田老师再一次误解了郭松民,以为郭松民说的学术仅仅是经济学术。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非常赞同巩献田老师在文章中提出的:“在这个历史的转折关头,真正的共产党人应该如何做?中国的无产阶级应该如何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我期待着巩献田老师和所有的左翼朋友共同思索,尽快找到正确的答案。我想,这也正是郭松民的希望之所在。

 

  中流击水

 

  2014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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