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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我就是要颠覆欧洲历史中心论

2013-03-02 14:03:01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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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我就是要颠覆欧洲历史中心论

  ——读《白银资本》一书札记


  一个民族如同一个人,久跪在地上累不累?想在地上站起来,先要敢把眼睛睁开脑袋昂起来。

  19世纪末以来,中国人中国文化在世界上被洋鬼子和假洋鬼子(黄皮香蕉)们欺压得睁不开眼睛,抬不起头。特别是改开三十年,全盘西化的邪论风靡天下,搞得中国人心崩溃,不用别人打,自己就搞垮自己了。

  中国现状很不好,但也并非那么差。中国当前有严重问题,但西鬼共济会所推荐的经济政治招法,招招会让中国死得更快。中国的问题,只能靠中国人用中国的方法 解决。你说我是阴毛论,老子蠢的很,就是到处看到鬼子有阴毛。没有阴谋哪有政治哪有历史?你不让我讲阴谋,我看这就是不小的阴谋。

  反复读了两遍安德烈·贡德·弗兰克的这本《白银资本》一书。深感其视野远大而且有些论点颇为深刻。值得推荐。自然,天下哪有终极的或者人人都认同的普世的 真理?有人说:”人都要吃饭“这总是一条普世真理吧?可是每年不见有许多人就是放弃吃饭主动绝食而死。真理也是一种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要颠覆文艺复兴以 来输入到东方现在已经成为许多国人之下意识的欧洲中心论。

  在当代史学中,弗兰克这部书一出版就因其挑战性而爆发争议。但争议算个屁——上帝的存在都有争议。有争议才更见其意义。

  我欣赏此书的意义所在,就是作者作为西方人——放弃其奴视东方的文化特权而挑战了近代西方学院史学主流派(代表史学即剑桥史派)——也就是共济会主流史学 所一直鼓吹的历史欧洲中心论。以此为着眼点,此书对近代自公元1500年以来世界各地之间的经济联系,作了一个气势恢宏别开生面的全新而宏大的叙事。

  我所特别认同的,是弗兰克此书中的这样一种观点——在19世纪以前的整个世界历史中,中华帝国曾经长期处于世界贸易的中心和目的地的地位。

  如果我们鸟瞰式地回顾一下世界历史,会注意到,世界旧大陆从经济地缘上可以分为三大板块:

  1、东方板块,即黄色人种的华夏文明为中心的东亚农耕人类板块。

  2、中央板块,即黑白黄人种混血的苏美尔(“粟末”,高加索人种)为代表的波斯—匈奴—突厥/土耳其—阿拉伯—蒙古板块,这是中亚和西亚、中近东区域游牧与商业民族驰骋活跃的草原大漠的人类活动板块。

  3、西方板块,白色盎格鲁撒克逊—高卢—日耳曼和维京人种的渔猎以及农牧猎混合民族活跃的欧陆丘陵、森林和海洋区域的人类活动板块。

  大约在1万年前,新兴农业技术和种植与养殖文明兴起于中央板块,并向东传播。在公元前3000——2000年之间,东方板块成为新兴农业技术发达的文明中心,建立了强盛富庶的东方农业统一大帝国。

  而中央板块因人类活动过度和气候干燥化导致的荒漠化扩大,引发了巨大的人口流动和商业交易运动,东方的富庶农业地区成为中央板块与西方板块从事生存物资国际交换的主要目标地。

  在全球贸易和资本的流动中,中近东地区的商业资本,特别是犹太商人和犹太资本,始终是全球商业贸易以及金融资本的来源与中心。

  尽管中国历史中不断有防止资源外流、人口外流和形成资本力量挑战中央集权的“抑商”政策和“禁海”政策,但是不断地抑制和封锁——恰恰表明这种势力的始终存在、影响及威胁之强大——商业文明在汉唐以下的中国历史中所发生的影响和作用,大大地超过目前国内史学的认知。

  中国历史上除了西北部的丝绸之路,还有以北京为起点穿越辽东走廊和西伯利亚以及以大同为出发点穿越张家口越过蒙古西伯利亚通向俄罗斯和欧洲的北线茶马古 道,以宁波和泉州为出发点的两条海上丝茶之路,以及以四川成都为出发点通过云南的茶马古道进入印度通向阿拉伯和欧洲的西南贸易通道。中国与西亚南亚及欧洲 的交通史,远比现在人们所了解地更早得多。

  例如唐代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东胡)势力的兴起,就与当时北京作为北方与欧洲交易中心因而藩镇经济实力的不断増强有重要的关联。

  正是为了保持对华贸易的顺畅进行,中世纪晚期的犹太共济会资本在葡萄牙、西班牙王族支持下,发起了地理大发现和大航海运动。美洲被发现,印度的殖民化,都是以中国为目的地的大航海运动的副产品而已。

  在几千年的世界历史中,中国的确一直是世界的中心—中央之国。

  因此,与西方学术界的多数人的看法不同,在弗兰克的历史分析中,中华帝国在工业革命前的经济史中占据着极其突出和积极的地位。

  弗兰克认为,一方面中国需求白银——何新按:大多数的白银与黄金长期以来都控制在中西亚的古波斯及突厥资本和欧洲的犹太资本手中,另一方面欧洲需求中国商 品,这二者的结合导致了15世纪以来全世界的商业市场扩张,新地理发现、宗教改革和近代欧洲资本主义的兴起。弗兰克认为,我们在其中生活的这同一个世界体 系至少可以追溯到五千年以前,我们并没有生活在一个和所谓‘启蒙运动“以及”工业革命“前的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体系里。

  换句话说——资本主义、市场经济都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古已有之!从这一点来说,弗兰克实际上彻底否认了所谓的资本主义文明具有特殊的“现代性”的理论。

  弗兰克认为:资本积累过程几千年来在世界体系中一直发挥着主要作用。被共济会学院派理解作一种“现代生产方式、现代生活方式和现代文明”的资本主义——实际上是虚构的,或者用弗兰克自己的话来说,它不过是一个被虚拟而编造出来的“欧洲中心主义神话”。

  这样,在弗兰克那里,由启蒙时代以来的西方共济会学院派所虚拟的关于现代资本主义市场制度及其全部神话(包括资本主义民主性的神话)的合法性,在理论和价值观念上,都被从根本上质疑甚至颠覆。

  欧洲之所以最终在19世纪成为全球经济新的中心,是因为欧洲——应当说是欧洲的犹太资本征服了拉丁美洲并占有其贵金属,使得欧洲获得了进入以亚洲为中心的全球经济的机会,才使欧洲此后有可能站在亚洲的肩膀上。

  为了阐述他的观点,弗兰克广泛利用了现代学者的研究成果,包括研究亚洲和欧洲经济史的专家的最新成果。

  如把这种新的视角与对犹太金融共济会的研究结合,会对近代世界与中国的历史产生一系列崭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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