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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光伟:《红楼梦》和《资本论》关系考

2021-02-18 17:35:40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许光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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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本部分编自“《红楼梦》与《资本论》:历史过程定制范畴的机理剖解”第四节,原名:《红楼梦》和《资本论》学理关系考——兼议思维学、逻辑学、知识论的统一。该文载《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0年第6期P5-31。学界普遍有一种疑问:(1)文学作品与政治经济学科学著作有多大可比性?(2)反映封建(官僚)社会大家族生活的小说,能是揭示资本主义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著作的“形象化的《资本论》”?关于第一点疑问,下面的链接已经作了答复。

  红楼梦:以“人”为范畴的阶级经济学-

  www.wyzxwk.com/Article/wenyi/2020/12/427710.html

  觉醒年代,空有当时月。竹帘半卷江天雨,月也异当时。忆到江山无语句,苎萝西去五湖东。更添与、只莫被入知了。

  关于疑问的第二点,关键在于是否要把《红楼梦》真正理解为历史作品,并且同《资本论》一样理解为“阶级斗争的书”。“《红楼梦》是写政治斗争的,谈情是为了掩护。”(毛泽东语)资治、存史、教化,在高度上看《红楼梦》与《资本论》皆为“诗论”:理论历史著作也。只有回归人民本位,坚持“国学是人民的”,才能为我们呈现鲜活的历史、思维和语言。可叹老幺太昧机,何计负嵎避霆威,十年壮丽天王府,化作荒庄野鸽飞;又云:史路万山重,梅园香数透,宝图形海河,书卦落宇宙。然则,马克思主义理论经济学(从方法论角度它显然包括“马克思主义红学”)确实能够通过对唯物史观的建设性的认识元素的把握,建立总体历史和理论范畴的统一。(类似观点,可进一步参考拙文“《资本论》与唯物辩证法原理考略——东方社会“思维舞步”的方法论性质及政治经济学通史考”)

  (一)

  从史书规定来看的《红楼梦》与《资本论》写作旨义相互涵括,然侧重点和直接工作目的颇为不同:一为揭发“人的(身份)解放”,一为揭发“物的(财产)统治”。《资本论》旨义最终必落笔于人的全面发展、人的解放,然揭示所有制的解放必定要被看成是直接的目的,故而以“劳动论”(马克思早期的探索被说成是“劳动本体论”“异化劳动论”)为开笔,沿着所有制(财产关系)路径延伸到“六册计划”和《资本论》。这是由母及子的生成运动线索;简言之,《资本论》者“土(劳动)生金(资本)”,主言金、兼及土也,叙述它们关系的是“价值和剩余价值学说”。

  在先天八卦五行方位图中,土和金的运动方位彼此相对,言矛盾统一关系。因此,八卦是五行的再续,是把矛盾关系进一步从范畴上明确化、认识化,揭示矛盾机理在现象生活领域的显化。由于以“重建共同体”为旨义而与之不同,《红楼梦》者“金生水”,主言者“水”(即金陵十二钗女子们),又必然置于“金石”(象征男权统治关系)之下也;以此观之,宝玉实不能说成只是“男主角”,而亦为红楼之“女主角(牵线人物)”也。

  对此周汝昌有自己的观点。且莫论“吴带当风、曹衣出水”二宗风格中,红楼多“善以‘曹衣’之‘出水’来显‘吴带’的‘当风’”,仅在衣饰描写上:“宝玉虽为男性,却写他的服饰,而且是重笔叠笔,何也?”“不难明白:雪芹著书不为男子,只传女儿;宝玉虽属于男,但性与女亲,甚异于世俗‘浊物’——原系一部书的真正的主人公,故特笔‘优待’。”【注:周汝昌.红楼艺术[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 183】

  处理二者关系的规定(工具手册)则曰“风月宝鉴”,亦是从人的关系方面对“价值和剩余价值学说”的支应。然则《红楼梦》可谓是解人之学,是伟大的“历史唯物主义之人学”工作规定;所依循的路线是“子”复归于“母”的自我克服(矛盾)发展之路。

  【注:须知适合《红楼梦》的应是后天八卦工作系统。在后天八卦的五行方位图中,金和木的运动方位彼此相对而构成矛盾统一关系(农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规定),与水的方位则是统治意义的相生关系。因此,主言“水”的任务主要还在于由人的侧面揭露矛盾,寻求出路。其要旨在言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机理过程(所谓意于一、象于二、言于三),是做到“三生”而“五行”,以通灵之笔把握身份“一化为三”复杂之有机体及其自我克服的行程。】

  或曰是积极响应了《道德经》的思想路径: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本着人(关系)、物(关系)对译,解人之学亦必可认定是和“解物之学”机理对应的,以期实现原理“合璧”。是以制作图1。

  图1《红楼梦》《资本论》“诸名”关联及成书由来发生学机理考

  (二)

  论及艺术,《红楼梦》最大的艺术乃是“存史之艺术”。资治、存史、教化,然《红楼梦》《资本论》共通的艺术特征是存史(一为身份关系史,一为财产关系史),此乃二者之最大艺术性。《红楼梦》更兼两方面的内容特征,是以可说“雪芹建造的,名叫‘红楼’,实是一座‘建章宫’,它千门万户,弘丽轮奂,不可言状。往大处看,气象万千,无人企及。往细处看,又事事经心,件件奇趣”。【注:周汝昌.红楼艺术[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 226】

  一百零八回版本说本意是想很好托显红楼结构学,最终却将《红楼梦》引向影射皇族关系的自传体“情书小说”,如以“共名论”解读“情榜”(神秘的108钗),其间弥漫了神秘主义思想的氛围,充斥着纯美学情调诉求。后来竟又在唯心主义结构上越陷越深。这个或许是小说自我生成逻辑史上的要求,意在提供“小说知识”,而抹杀“宝玉范畴”的认识论功能。是以撇开一百二十回版本是否为“御用《红楼梦》”暂且不说,也不论高鹗和程伟元是否“串通”,文本派的做法委实低估并遮蔽了中华知识生产的本有意义。

  【注:与之相反,120章回是把红楼结构设计坐架在历史体裁中了。用程乙本的话说,“书中后四十回系就历年所得,集腋成裘,更无他本可考……(然)其原文,未敢臆改……且不欲掩其本来面目也。”程伟元是告诉我们,“《红楼梦》当日虽只有八十回,但原本却有一百二十卷的目录。”胡适猜测这话意思是,“八十回以后的四十回,据程高俩人的话,是程伟元历年杂凑起来的——先得二十卷,又在鼓担上得十余卷,又经高鹗费了几个月整理修辑的工夫,方才有这部百二十回本的《红楼梦》。”之所以再提这段话,是因为胡适等人认为,“我曾推想当时各种抄本之中大概有些是有后四十回的目录的,我在改定稿就‘很有点怀疑了’,并且引了平伯举出的三个理由来证明后四十回的回目也是高鹗补作的。”胡适又径直云:“高鹗续作的四十回,也不过是续书的一种。”而如上所议,“俞先生的大彻大悟,说明已经充分认识到,他以毕生心学致力于‘腰斩’红楼的研究,是愧对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一种罪过……充分论定程高保全《红楼梦》的历史功勋,重新确认他们在红学史上的应有地位。”是以可做推断:所谓“后四十回问题”,“实质上是曹雪芹要想改写《红楼梦》,改是改不了的,但可能有草稿,有的散失,有的幸而为高鹗所得。”况且,这本就是程乙本明示了的意思:“前八十回是‘藏书家抄录,传阅几三十年’,后四十回是‘今得’……这个本子是经过他们‘广集核勘,准情酌理,补遗订讹’过的,也即是说经他们整理删改过的。”】

  【注:胡适.红楼梦考证[M].北京:北京出版社,2016. 42~199】

  【注:刘云春,等.百年红学:从王国维到刘心武[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8. 103】

  【注:冯其庸.石头记脂本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384】

  无独有偶,马克思也有过“三卷体”(本质-现象-认识)设想,但经过写作和论证,马克思最终选择了历史、系统、现象、认识发生学四卷体式,形成总思路:从对象到研究对象、从生产到再生产、从历史到认识、从本质到本质乃至从本质到现象。盖因马克思发现黑格尔的逻辑学是“神秘的自主结构”(概念的自我运动),尽管如此,其辩证法仍可用作研究资本的“纲”;纲举目张,只要批判性地抓住这个纲,黑格尔的“逻辑知识”就能够被转化为历史的认识和范畴。对黑格尔唯心主义辩证法应做这样的概括:精神的存在、精神的本质、精神的概念(知识)以及精神现象学。马克思通过唯物主义进行的改造在结果上则应做如下概括:历史的存在、历史的本质、“历史的概念”(即范畴)和精神现象学批判,即所谓“唯物主义的辩证法”,实质是用历史撤换精神作为工作定语。亦可见,如果继续坚持“三卷体”设计,即可能导致“说主义”,如教科书版本的“科学抽象法”,其问题性不在于执行逻辑知识,委实在于试图以“抽象”“具体”辩证法覆盖一切思维形式。

  【注:改革开放后最早论《资本论》与《红楼梦》的一篇文章恰当地强调“两部书都揭露了社会关系”,然主题限于“《资本论》与文学”关系范畴。尽管如此,其明显对“说主义”提出看法:“就是我们经济理论工作者,在阅读《资本论》的时候也应该领悟到,要像马克思那样,多阅读一些像《红楼梦》这样的文学作品……给我们自己的经济学著作赋以艺术生命。”】

  【注:胡培兆,孙连成.《资本论》研究之研究[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14.】

  “必须将‘抽象规定’界定为总体的思维形式和方式,例如‘价值(形式)’和‘剩余价值(形式)’。即《资本论》第一卷的思考形式是‘价值(形式)→剩余价值(形式)’,第二卷的思考形式是‘剩余价值(形式)→资本系统构造(形式)’,第三卷的思考形式是‘资本(形式)→生产价格(形式)’,而第四卷则是关于总思维‘认识形式’即剩余价值(形式)的理论批判史考察。”【注:许光伟.重建科学抽象法——从新中国70年经济史学方法论的意义、道路和行动内涵说起[J].齐鲁学刊,2020,(1):90-110.】

  一言以蔽之,就是使“精神的概念”重返历史认识,使知识概念历史关系实体化,防止“自我抽象化”。利用黑格尔的精神逻辑学,可直接得到“资本=价值形式”的逻辑概念,而确定货币转化为资本乃是“价值形式的内部运动”。尽管如此,唯有坚持将与“商品-货币-资本”有关的逻辑链条置身于“简单商品生产→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自然历史过程予以考察,方可实现逻辑与历史的一致性,得到中华意义的思维学工作意境。“思维学领导逻辑学”于是必须成为学科工作规定。

  由于《资本论》抓取的纲集中于“商品章”,商品构成(唯物主义的两仪规划)及阴阳路径的劳动二重性即作为了对“历史的存在”“历史的本质”的统一的工作规定,首篇的设计与定格暗合了“中华思维学”(《红楼梦》第一至十二回的叙事单元处置)。《红楼梦》真正的故事开局是第十三回,如《资本论》之“货币转化为资本”和“绝对剩余价值生产”,而为了执行“历史唯物主义”工作规定,开局就必须是对“商品逻辑”(家支)以及“货币逻辑”(官支)进行关系总说。这当然是个最大的领导机制。如第四回即是个阶级关系的纲,“翻开一部《红楼梦》,在开场的头四回,作者就以鲜明对照的艺术手法,揭示了怵目惊心的社会矛盾……四回之后,逐渐地展现了贾府统治者为了维护和延续他们的统治地位和特权,怎样对佃户进行敲骨吸髓的经济压榨,对奴才进行残酷的人身迫害,对贵族的叛逆者进行严厉的思想统制。在读者面前显示一幕幕阶级压迫的惨剧。”【注:福建师大中文系《红楼梦》评论组.从《红楼梦》看阶级斗争的历史规律[J].福建师大,1973,(3):36-46.】

  第五回是个批判认识的纲,如点出思想路线的斗争——“嫩寒锁梦因春暖,花气袭人是酒香”与“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言明红楼“阴阳”是如何炼成的——“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强调阴阳道路是“从联系到发展”——“方离柳坞,乍出花房……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言二重性路径的工作批判法(真假法)——“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等等。

  【注: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抉乍飘今,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今,听环佩之铿锵。届笑春桃今,云堆翠髻;唇绽樱颗今,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今。满额鹅黄。出没花问今,宜嗅宜喜;徘徊池上今。若飞若扬。蛾眉颦笑今,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今,冰清玉润;慕彼之华服今,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今,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于是可以说,《红楼梦》与《资本论》遵循相同的思维学顶层设计:一者立足身份(对象),耙梳其历史系统的发生机理,揭示规律;一者立足财产(对象),揭示历史及其社会系统的发生发展机理,并以实践发生学揭示彼此联系着的诸种现象经济规定性;以及一者力主体现身份批判之“主体原则和原理”,一者则全面体现政治经济学批判路径之财产批判“客体原则和原理”。鉴于此种关联,应进行统一思维学上的构图:

  (1)对象·思维学——蕴涵了对象的相生相克规定;

  (2)继之的“研究对象·思维学”乃“思维学→逻辑学”;

  (3)所谓“历史世界·思维学”,则指示思维学、逻辑学、知识论三者统一之规定。

  (三)

  立足方法论学科建设,书写“经济学的文化自信”。其表明,和所谓“逻辑是哲学入门”。

  【注:关于这个断言,冯友兰是这样说的,“对于哲学是从逻辑学入门的。用古人的话说,就是从逻辑学‘悟入’,用今人的话说,就是从逻辑学‘打开一个缺口’。”】

  【注:冯友兰.中国现代哲学史[M].北京:中华书局有限公司,1992:207.】

  不同,《红楼梦》和《资本论》乃是由“对象思维”悟入,由“思维学”(辩证法)入门。这是统一思维学工作机制的不二法门,而在机理上其必旨在实现由对象思维向对象逻辑的规定转化。作为马克思主义思维科学,它工作统一于“思维学本体”(关于合类意识的研究——建立总联系规定)、“思维学实体”(即研究对象的工作逻辑)以及历史世界的“思维学系统”(即建立思维学、逻辑学、知识论三者之统一)。鉴于此,我们需要继续深入到统一的关系内部,寻求思维学、逻辑学、知识论“对话”的具体通道(图2)。

  图2中分I、II,但实则它们各自在内部系统上总是统一的,I、II言“学科对峙关系”,从而是针对“体”的“用”规定。

  图2“统一思维学”构图机理:内置自然学科工作规定的“历史理论”

  庸俗经济学继承单边主义西学传统,遑论科学的解释。统一的历史科学坚持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统一;从方法论上看,辩证法(狭义的辩证法即思维学工作规定)、逻辑、认识论之统一即为“统一历史科学”,在于促成“单边主义”向百科全书传统回归。这当然是执行“主观知识批判”的直接基础。然则唯物史观范畴是历史“倒过来”看的结果,是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形成“知识体系分裂”从而产生“工作对峙性”的认识结果。但是按照发生学,只有主体的自觉行动和认识达到自然历史过程工作规定时,生产力、生产关系相互间的关系才能够为群众彻底掌握。伴随着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日益分裂化,阶级斗争的工作规定会完全显露出来。这样,唯物史观的基本内容按下定义的方式是四项内容:

  (1)自然历史过程;

  (2)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它们在科学领域中分别被逐渐地工作发现);

  (3)阶级斗争(原理);

  (4)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是以图中,所谓以实证为逻辑的实证逻辑学,即“客体立法”工作规定;所谓以批判为逻辑的批判逻辑学,即“主体立法”工作规定。所谓“主观知识”即认识形式,从而,社会客观知识一定是基于“批判逻辑学”的,且以调查和批判为“知识标准”。归根结底,对社会历史的知识生产而言,矛盾法是体、是本,批判法是表、是用。盖言以“历史唯物主义”为理论,是将通常所说的知识(理论)作为“狭义之理论”,将关于“方法论”之理论作为“广义理论”(包括逻辑学)。相应地,推理逻辑就被严格置于研究对象的理论逻辑地基之上,而后者正是作为“对象思维”向“对象逻辑”进行规定性转化的产物形式。这样,“对象知识”的规定(知识的“真理”)有望得以彻底建立。是故《红楼梦》不独提供“艺术之联系”,更直接提供了“理论之逻辑”,固然它的知识生产由人物的活动和小说语言来表达,但它进行“统一思维学”构图事实是确定无疑的。

  ————————

  要之,文本派着眼于作者个人身份性,忘却了阶级代言人的工作规定以及历史制言的根本性,就产生违背历史联系的“逻辑联系”,据此安排逻辑推断,是为“假推理”。红学文本派未考量官僚地主社会系统的内部矛盾,导致“伪托小说法”似乎变成了“真托”“真构造”。其实不然,犹如《资本论》商品章将第一、二节设定为“上游”之规定(对象思维学),统领“中游”(第三节的逻辑学规定),继而指导“下游”知识论生产(即第四节“商品拜物教批判”),《红楼梦》的最大理论价值和方法论贡献即是守住了知识生产的“上游路线”。这个路线本真的方法是求规律、求本质,从而运用的就是“真假法”“事格法”以及基于矛盾机理显露的“工作批判法”。《资本论》最终建立的批判的知识理论是从个别上升到一般,《红楼梦》囿于时代局限没有通达这个层面,但践行了由易而难的“克取知难”的新型知行主张。

  【附录】所谓“在一百零八回的最后,有一个《情榜》,它是这样的:情榜‖绛洞花王(贾宝玉/情不情)‖金陵十二钗正册(林黛玉/情情、薛宝钗/冷情、贾元春/宫情、贾探春/敏情、史湘云/憨情、妙玉/度情、贾迎春/懦情、贾惜春/绝情、王熙凤/英情、巧姐/恩情、李纨/槁情、秦可卿/情可轻)‖金陵十二钗副册(甄英莲/情伤、平儿/情和、薛宝琴/情壮、尤三姐/情豪、尤二姐/情悔、尤氏/情外、邢岫烟/情妥、李纹/情美、李绮/情怡、喜鸾/情喜、四姐儿/情稚、傅秋芳/情稳)‖金陵十二钗又副册(晴雯/情灵、袭人/情切、鸳鸯/情拒、小红/情醒、金钏/情烈、紫鹃/情慧、莺儿/情络、麝月/情守、司棋/情勇、玉钏/情怨、茜雪/情谅、柳五儿/情夫)‖金陵十二钗三副册(抱琴、待书、入画、彩霞、素云、翠缕、雪雁、秋纹、碧痕、春燕、四儿、小螺)‖金陵十二钗四副册(龄官、芳官、文官、藕官、蕊官、葵官、艾官、豆官、茄官、宝官、玉官、菂官)‖金陵十二钗五副册(二丫头、卍儿、瑞珠、宝珠、智能儿、云儿、青儿、佳蕙、绣橘、翠墨、彩屏、坠儿)‖金陵十二钗六副册(琥珀、春纤、碧月、佩凤、偕鸳、文化、靛儿、媚人、檀云、绮霞、可人、良儿)‖金陵十二钗七副册(张金哥、红衣女、周瑞女、娇杏、丰儿、银蝶、莲花儿、蝉姐儿、炒豆儿、小鹊、臻儿、嫣红)‖金陵十二钗八副册(夏金桂、宝蟾、秋桐、善姐、鲍二家的、多姑娘、小霞、小吉祥儿、小鸠儿、小舍儿、篆儿、傻大姐)。”(刘心武.《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6.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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