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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 质问伪精英——群敌当前,为何要兄弟阋墙?

2012-07-05 14:33:45  来源: 作者博客   作者:孙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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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问张茅——群敌当前,为何要兄弟阋墙?

孙锡良 

  一说是日本人要夺我钓鱼岛,一说是菲律宾军舰开进我南海示威,又说是韩国人置中国于无物判我船长30年监禁,再说是印度又往我藏南增兵,还说有“美国皇帝”借各领域的烟火又要来我境内敲骨吸髓。东西环顾,看不出个平安头绪,左右侧听,耳边难得有清静之音,种种外侮的猖獗放到十三亿人头上,其个中滋味自是不蛮好受。

  按中国人几千年的常理讲,应当是“拳头打出外,手臂挽回里”,一群鬼子对着咱国家使坏,外御其侮自是无比重要的大事,岂能在此时还要兄弟阋墙呢?兄弟之间本也可以阋墙,但得选个时候,当敌人把矛头对准你们兄弟的时候,你们却阋于墙,那侮也就御不得了,最后无非是兄弟皆被敌侮,不团结,不怕你有13亿多兄弟姐妹,31亿多又能怎样呢?

  目触当今中国现实,不由得让我又想起老家农村的一个真实情形,村里某户人家,有7个兄弟,其中还有两个当过人民解放军,另一户人家,有8个女儿,一个男丁,这女儿一嫁出去,也就让男丁落单了,按通常的形势对比,7兄弟的家庭怎么样都不会害怕这单丁的家庭,然而,事实上却完全不是那样,这七兄弟一向勾心斗角,互不团结,且相互拆台,而那个独丁却是个遇事不要命的勇者,有一次就在那众兄弟的围观下将其老五打成个“排骨”断裂,成了全村的笑话。

  咱们中国人,虽然不太需要有野性的充动,也不必仗着人多欺负那小国,但是,总还得要有一股精神,一股团结的精神,你13亿多人若是团结了,管他大国小国,看着你总是会畏缩的,至少也得要思量三分吧?令人多有惆怅的的是,看这网络上、现实中、群体之间,心中总好似有山样的仇恨海样的冤,把不得总要置某某些人于死地而后快,怎不令人心焦?你中国若是一盘散沙、内乱不止还携洋自重的话,那人家就瞧不着你的存在,变着法子让你们内斗也就够了,站在旁边看戏的快感自是轻松惬意啊!

  中国人多,嘴杂事繁本也正常,出些个烦心的丑事绝不为怪,整出些各门各类的“宗派”出来非常容易理解,人家外国也是有党有派的,咱又为什么不能有呢?既然很多精英高官是出过国、见过世面的先知者,对国内的现象理当有个客观判断和善意引导,断不可今天要封掉这派,明天要搞死那帮,如此这般下去,总有一天,鬼子们又要将中国戏耍于赔款割地条约的签字桌上,到了那个时候,有了和平又能怎样呢?那不还是桌上的和平,肥肉的命运吗?

  我始终以为,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精英群体,也有各自的英雄崇拜,历史不是英雄和精英创造的,但历史通常又只记载精英和英雄,几千年的中国史和世界史无不是记述英雄的连续剧。从这个意义上讲,精英和英雄之于一个国家的责任是无比重大的,若能站在民族国家的整体利益出发,这部分精英就成了万世景仰的真英雄,若是以私利权谋为己任,那多半是遗臭万年的狗雄。虽然有些人也试图为狗雄翻案,但翻得了几年,能翻过几千年吗?我想是不会的,徒劳而已!

  就目前而言,我很想对张维迎之类的精英们说些不中听的话。论知识和见识,张维迎教授自然在我之上,论地位和名望,更是没有任何可比之处,他是国之红人,我乃底层百姓。然而,张先生最近的某些观点言论实在令我大跌眼镜,他先是说中国人多数属无知一类,后又撰文要求国家大力整治“语言腐败”。我就很纳闷:什么叫多数人无知?什么又叫语言腐败?

  先说说前一个有关无知的问题。不少人说张维迎先生是个敢讲话的人,别人不敢说,他说了,所以他是思想者。这个提法我不承认,敢说话也不能乱说话,更不能仗着背后有势力就为所欲为,思想者是以其睿智启迪人,是以其宽阔的胸怀容纳人,绝不是靠另类骄横鄙视九等平民。无知是针对有知而言的,而有知则是相对的,你张教授所知所想也只在你的知识范畴之内,那天体的、物理的、化学的、数学的东西,你也不知,化学家能否骂你是个无知者呢?就说那农村粗活,也是有学问的,扶犁植粟要想有些成就,也要求懂些学问,你张教授也未必能知晓多少。不管你是什么人,多半是知其一、未必知其二,所谓“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者”也只是对本行本道而言,没有真实的知万物万世者。也许张维迎先生口中的“无知”意在表达某些不经思考便匆忙附和的那部分人,即便真是这样,说法也是错误的,生活在中国的每一位公民,其获取信息的不对称度是相差甚远的,当大部分人被置于信息屏蔽的环境之下,你让他们如何能识别信息的真假呢?附和不也是万般无奈吗?如果因为被屏蔽而“无知”,那这种“被无知”或许就是你们所希望看到的理想状态,否则,他们会有更多颠覆你们的机会和能力。

  再说说“语言腐败”的耻辱性话题。如果之前我仍然对张先生持有某种程度的认同感,但在你讲出这种混淆逻辑的新语言之后,只能对你彻底失望。之前你也一直在强调民主自由,也是受过西方先进思想理念教育过来的人,岂能从你嘴中冒出个惩治“语言腐败”的暴力诉求呢?在你的文章中,重点借用了中国某地的“黑打”,但这种落井下石的丑恶嘴脸又能获得几个人的同感回应呢?我且以为:做人还是厚道的好,“顺时能逆之、逆时能善之”方是正人君子,见风使舵者乃地道小人。特别可笑的是,张教授通篇的文章都是希望以民主自由来解释他的“打击语言腐败”的合理性,这既有点配合当前“反Y”的味道,也有些自打嘴巴的自相矛盾之处,莫非狗屁文人也加入到某种对不同语言的围剿行动中?

  不管是A派还是B派,不管是极A派还是极B派,总是会讲些自己的观点,也总会讲些错误的观点,甚至带有些不理智的成分,这都不可怕,每个国家都存在类似的争论,然而,如果真是能以民主自由的态度公平地对待这一切,事情量不会坏到哪里去,怕就怕整个社会就只能发出“同一个声音”,如果“同一个声音”是张教授之流所追求的民主理想,那只能说,你离进入垃圾的填埋场已经为期不远了。

  思考来思考去,我有一个不成形的结论:中国的某些精英虽然喝了洋人的墨水,虽然手持着民主自由的标志牌,但骨子里仍然是秉持着“上智而下愚不移”封建思想。他们只允许自己放火,不允许比他层次低的人点灯,他们只想自己成为“思想家”,而容不着别人“想国家”,异我者乃无知者,非我者则腐败者!这是哪门子民主自由的思想啊?这完完全全是暴力思想,一种非常可怕的语言暴力,是典型的想扼杀人民开智的封建思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仇敌思维毫无疑问将要把我们这个民族推向严重对立的危险边缘。

  战争是可怕的,人民内部的战争更是可怕的,“兄弟阋墙”如果发展到“手足相残”则将是民族之耻辱,也将是国家之灾难,在群敌当前的时候,不管你是个民族主义者,还是个自由主义者,最低的要求是不能做卖国主义者。茅于轼先生说钓鱼岛又不长东西,犯不着要回来,藏南也是个贫瘠之地,打仗不花算。若真按这种思想弄下去,卖国就是真实的。表面看起来,茅先生是一个国际主义的先导者,在他眼中,国家已经虚无化了。然而,我必须得说:他的思想是虚伪的,既然西方观念是国际主义盛行,那美欧为何要四处扩张?美国为什么要在我领海领土惹事生非?他们的国际主义哪里去了?茅于轼不是拿了美国大奖吗?你何不去问问美国主子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中国有句俗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然而,有些人至死也不善,携洋自重还能鞠躬尽瘁!?忠孝还做得两全,实属不易也!曾国藩本不是罪臣,然而,为了让洋人高兴,处理“天津教案”不慎,所以也便成了罪臣,看起来是有些冤,但民族自有民族的立场,讨好洋主子的所谓国际主义实际上是行不通的死路一条。

  现在有一种说法,说是打击一部分人是为了找回真理,也是为了民族复兴的需要,不把某种势力彻底打死,中国的改革就没有希望。道理的确是很大,牌子挂的也很高。然而,我必须又要问:把有不同意见的同胞给打下去了,真理就出来了吗?如果异议者是50%,那么是不是也要消灭6.7亿人口?我真不知道中国的这些精英到底是如何“精”出来的?真理本就是争论出来的,从来都不可能在叩头和跪拜中产生真理,打击异己的过程实质就是消灭真理的过程,这个简单道理莫非你们不懂?中国这么大,怕人家说坏话,怕异己者做些议论,何等可笑!实实在在地讲,真要是到了打仗的时候,今天这些大谈真理的精英们已经坐在欧美的地盘上吃奶油面包,哪里能从炮火的尘灰中看到他们的影子啊!我且告诉这个国家的同胞们:真理只会在地上,不会在天上,如果中国人全被消灭了,再去找阎王爷要真理,那里是没有真理的,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力胜”还远远优于“理胜”,守住我们的土地吧!

  不必继续多谈了,十三亿四千万中华儿女们,即便我们有兄弟阋墙的不良爱好,如今也不是阋墙取利的合适时机,独木难支大厦,秃笔难顶天地,国难确已当头,群敌已立家门,凡我同胞同志,盍力御侮吧!挑起内斗者都有卖国的嫌疑啊!

  ——谨以此文献给我伟大的祖国,献给光荣的“五·四青年节”!

  ——孙锡良于2012年4月30日(转载须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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