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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做客环球网:中国如何分析应对钓鱼岛危机?

2012-07-30 16:49:36  来源: 作者博客   作者:孙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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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7月27日,本人在环球网进行了一小时的在线访谈,主要是针对当前的热点钓鱼岛问题。无论是电视还是网络,这个话题可以说已经深入到千家万户,已经影响到中国几乎每个老百姓的情绪。之前,本人就钓鱼岛问题的历史、昨天和今天都进行了分析和论证,请大家看我的《中日关系(一、二)》,现在,我想把环球网在线讨论回答网友的一些东西整理一下成为一个系统一看法,供朋友们参考。

  第一、钓鱼岛问题为什么会引起如此大的世界性反响?

  无论一般民众,还是专家教授,观察中日两个大国的矛盾与冲突,我认为必须放在未来世界的大框架中进行分析,大时代、大冲突决定各种形式的特殊事件。

  二十世纪,世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冷战”时期,这是两个霸权国家主导下的两大阵营间的全方位对抗,两大阵营间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全面冷却。随着上世纪末苏联的解体,“冷战”彻底划上句号。21世纪,唯一超级大国美国操纵着世界进入“热战”新时代,它的特点是国家关系形式上表现为热情拥抱,实质上则呈现全方位对抗。美国的长期战略目标是成为“世界帝国”,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世界各国都必须在确保自身主权和独立的前提下寻找自己的角色。

  二十一世纪的 “热战”时期将比“冷战”更加漫长,世界各大国之间既保持接触与对话,又表现高度的互不信任,对抗的形式由冷变热,对抗的范围由意识形态的斗争转变为全面斗争,“热点”变换频繁,战争只是其中的选项之一。上世纪末,“冷战”刚一结束,世界便转入“热战”酝酿期。21世纪的第一场世界性经济危机是“热战”成形和深入展开的直接导火索,也是标志性新起点,“热战”将主导二十一世纪前50年的世界秩序,“热战”时代的世界秩序也会比“冷战”时期更加混乱。2020年以前,世界仍处于制衡力量不足的阶段,2020至2030年将走向相对平衡的阶段,2030至2050年将进入群雄逐鹿的阶段。

  中日两国既是受害者,又是参与者,钓鱼岛争端是所有“热战”大幕中的一个细节,从短中期讲是战略问题,从长期看属于“次战略问题”。钓鱼岛问题的历史,我已经在两篇文章中论述过,就二战后的历史而言,“冷战”让问题更加深重,就现实及未来而言,“热战”将让问题更加激化。

  另一方面,日本与美国还正在共同导演“协同围剿”,需要中国政府用心分解他们的计划,必须有详细且明确目标的分化图谱,绝不能让其同盟关系得到加固和利益共享;中国在东盟和中亚的任何犹豫不决都将酿下大祸;从军事角度来看,日本会尽量配合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于中国的周边进行大范围干扰,与“C形包围圈”不同的是,笔者更倾向于“O型包围论”,东面和南面更多的是海上包围,西面和北面更多的陆路包围,海上包围的主要依靠力量韩国、澳洲和东盟部分国家,陆路包围力量主要是印度、中亚部分国家、东盟部分国家。协同围剿除了军事包围以外,其实也包括其它方面,重点在军事领域。

  单纯地讨论美国对中国的围剿意义并不大,因为单凭美国的能力,即使它将所有兵力都部署在中国的周边也对中国无法构成实质性威胁,最可怕的是协同围剿。“八国联军”之所以能轻易打败中国,靠的不是某一个力量,而是整体力量,在清朝那样的历史背景下,如果中国单同某个国家对决,未必会导致整体性全面溃败,但当中国四面受敌的时候,结局就不是由中国能够选择的。

  第二、美国的中短期算盘到底是什么?如何评估俄罗斯?

  2010年10月,美国国务卿希拉里与日本外相前原诚司日前在夏威夷举行了会谈。双方之后在联合记者会上就所谓的中国稀土出口停滞的传闻一致认为,应寻求稀土供应源的多元化。希拉里还称钓鱼岛“属于规定美国对日防卫义务的《日美安保条约》第5条的适用对象”。就钓鱼岛问题,希拉里称:“我愿明确重申,尖阁(中国名称:钓鱼岛)属于安保条约第5条的范围。我们重视保护日本国民的义务。”而日本外相前原则回应称:“受到了鼓舞。”

  近日,希拉里又再次确用钓鱼岛适用于日美安保条约,试图进一步为日本加油打气,确保日本能够继续朝着美国的方向前进,在我看来,这是美国为避免日本退却的一条毒计,日本胜利,美国功劳最大,日本战败,美国得以继续获得“帮助日本夺回岛屿”的重大任务,长期保证对借东海之争观看中日决斗。

  从中短期看,美国的算盘是:

  一、制造中日冲突,稳固在日本的实力存在,并有希望能得到加强,巩固日美同盟是基本思路;美国并不希望日本在近期战胜中国,能使日本在劣势下维持岛屿控制权是美国最理想方案,为未来强化日美同盟找足理由,短期内,美日军事联合对付中国的可能性接近为零;

  二、瞄准朝鲜半岛,2015年至2017年估计是朝鲜重大突变期,也是美国试图完全征服朝鲜半岛的大好时机,一旦目标实现,美国将转入热战的真正对手中国;

  三、利用时机,再度挑起中日及周边国家的矛盾冲突,为美国真正介入中国提供借口。

  对俄罗斯的评估:

  日俄问题的产生过程:(一)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俄国率先染指日本,以探险为名,叩头日本诸岛,1815年,成功实现占领北方四岛的既成实事;(二)1875年,日本与俄国达成《库页岛千岛群岛互换条约》,北方领土问题得到解决;(三)1903至1905年,日俄大战爆发,经过多次海上和陆地战争,日本取得战争优势,逼迫俄国让出南库页岛;(四)二战结束,“雅尔塔协定”规定库页岛和千岛群岛全部交与苏联。

  俄罗斯对中国的正效应在于:暂时与日本在领土问题上不可调和,不可能达到战略上的合作,更不可能结成军事同盟,俄日连友好合作条约都未能达成,前途不明。

  俄罗斯对中国的负面效应在于:无法接受强大的中国,更无法做到关键时刻协同中国,最为担忧的是,俄将在印越两线给中国形成制肘,极大地分散中国在某个特殊时刻应对矛盾的能力。

  中国在处理与日本争端的问题上,我个人的态度仍是:与俄保持有限度合作和呼应,即便有利益上的损失也在所不惜,没有放弃,就没有收获,国际外交的艺术还是“局部斗争加局部妥协”。

   1、日本并不真正重视“日美安保条约”,是为“韬光养晦”找幌子。

  “二战”以后,日本在外交领域从来都没有摆脱过美国的隐形之手,日本外交的方向和进度与美国的背后发力密切相关,只要美国改变作用力大小和作用力方向,日本外交就发生运动性质的改变,美国作用力的效果延续至今,仍没有出现根本性转变。

  美国的推力已经延伸到中日之间的几乎所有外交领域,中日之间关系趋热,美国使出反推力,中日关系出现过冷,美国使出正推力,始终将中日关系控制在美方可以掌控的状态之下,不至影响到美国在亚太地区的战略部署。未来的“热战”时代,美国对中日外交施加影响的着力点在哪里?综合来看主要有三个着力点:

  其一、养虎计划。美国在“二战”后顺利实现对日本的控制权,但美国并没有单纯“殖民式”控制日本,因为它知道殖民行不通,美国采取的是养虎式的控制,美国在成长为一极独霸的超级时代之时,日本也成了美国笼中一只膘肥体壮的大老虎,一只放出来可以随时咬人的的老虎,美国会经常利用这只虎来咬咬中国;

  其二、养蚕计划。中国和日本在不同时期分别都成了美国的两条蚕,为美国吐丝的蚕,中日两国拥有的美元储备和美国债券为世界前两位,谁也动弹不得,双方都有作茧自缚的无奈,这两条非同寻常的大蚕所吐出的丝是保证美国人过上美好生活的重要来源之一,想停止吐丝都不行,决定权都不全在自己掌控能力之内,这个计划能够保证美国对中日两国的共同影响力象蚕丝一样绵绵不断。

  其三、拳击计划。美国人特别喜欢看拳击比赛,惊险刺激,场面血腥,但是,对于观看的人而言则非常享受。中日两国就是美国拳台上的两个拳手,美国人是不会用责任和爱心来看待拳手的,他们关心的是比赛是否精彩好看,美国对待中日的终极目标无疑是做欣赏拳赛中的一个看客。

  作为日方来讲,不会心甘情愿地被美国的计划所束缚,即使日本人对美国排斥力稍小,也不代表日本人不想独立决定自己的未来,中方更希望尽早地让美国失去着力点,就算是中日之间要选择对决,也要由双方根据各自的判断作出选择,无须美国居中捣乱。东海也好,琉球群岛也好,微观上采取什么策略,双主都避免不走进美国的圈套。就日本政府而言,短期未必想脱离美国,民间意志从来都不会代表政府立场,日本希望在未完成军力上的充分准备之前,继续跟随美国一个较长的时期,以便从立法、战备和军备等方面建立起一整套可迎接复杂战争的综合体系。日本“韬光养晦”思想本是一贯性的战略,并且是最高明的“韬光养晦”,日本以弱者的心态寻求一种假性保护,实质上也是在借刀杀人。但因中日之间摩擦趋于频繁,可能会促使日本国策逐步走向明朗化的“养兵备战”。

  近年来,与日本交相辉映的是美国在中国东海大做文章的动机越来越强烈,步子也越来越大,似乎有“点火鸣枪”的味道,“走火”的戏剧味越弱,战争味就越浓,支持日本扩军备战的环境影响就越大,日本民间的战争教育也会逐步深入人心,这对一个曾经疯狂侵略且代价惨重的日本来说是一个必须经历的缓冲时期,日本民间不可能快速进入战争状态,战争阴影必须用“战争威胁”去冲淡,钓鱼岛的争端就是最好的战争意识教育课,日本正在利用钓鱼岛问题进行“全民悲情教育”,为军国主义复活寻找种子。

  2、钓鱼岛的国有与私化炒作也是日本政府的斗争艺术。

  钓鱼岛不存在私有和国有的区别,因为中国不存认它的合法性,它的主权属中国,日本无论如何炒作两个概念都不影响问题的本质,本质是国家主权问题,不是买卖问题。日本政客心里都很清楚,但他们分阶段进行炒作就可以拉长与中国的斗争周期,反复试探中国的容忍底线,在这个过程中,又是一次次日本国民的战争动员,军事化道路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固化。所以,不管日本什么动作,中国都要一如既往地去实事化,并且要做实事上的中国化,不为“国有”和“私有”的行为所动,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3、日本的未来目标和未来优势。

  在一般中国人的思维中,日本虽然科技发达,但受美国的限制,军备发展受到约束,尤其是威慑性武器会远不如中国,太空能力也远不如中国,日本不敢同中国打大仗。然而,实质上未必如此。

  有关日本国未来中长期的战略目标,我个人的基本判断是:(一)中短期内,日本不会选择与中国开战,而是制造战争条件和战争事端,以便在一个较长的时间内,给国民造成压抑的情绪,立法上为走全面军事化铺路,并为政府军费预算打开通道;(二)日本将把自己定位为太平洋的铁闸和太平洋的主人,再次构造以自己为中心的“亚太共同体”,不仅仅是“大东亚共荣圈”;(三)日本将把管理南洋海滨国和南洋岛国作为未来国际竞争的主攻方向。

  就日本的长期目标而言,中国最应当关注的是可能诞生的“未来武器”,也就是等量于甚至更高于核武器的毁灭性武器。当前,中国民众整体上保持安心的最重要保证是“核威慑”,而日本却被禁止走核武之路,表面上看,对中国是有利的。然而,实际上未必如此。日本虽然不能搞公开核试验,但是,模拟核试验不知道进展到哪个阶段,核武慑不完全是“核爆冲击力”和“核爆毁灭”,核辐射亦是等同的威慑,从日本的技术水平看,即便日本无法核武器化,但其在中国范围内制造核污染和核恐怖的能力并不会低中国很多,绝不可等闲视之,虽然日本目前还没有核武器,但它拥有世界一流的核能技术。

  从另一方面讲,日本在生化武器研制方面到底有多大的秘密,尚未可知,日本是否秘密研制更加可怕的“文明武器”和“未来武器”也得打个问号,让人类在平静中死去的“文明武器”既是一种设想,也是一种现实,就看谁最先达到彼岸,正如当年核武器的诞生一样。

  很不理想的事情是:中国所划定的“七大新兴产业”均落后于日本(节能环保、新兴信息产业、生物产业、新能源、新能源汽车、高端装备制造业和新材料)。更为紧迫的是,中国在这七大新兴产业中,所有的高端技术均不同程度的依赖日本,产业改造的源动力来自日本。另外,日本的传统产业也均领先于中国,比如:电子,化工、汽车等等。

  有一种必须要特别提出的是日本生物技术:日本干细胞研究领先世界,21世纪是生物世纪,从正面看,生物技术是服务于人类,从反面看,生物技术可以毁灭人类,既可以民用,也可以军用。

  第四、中国如何分析、规划、应对钓鱼岛之争?

  中国必须意识到:中日关系可以吵架,也可以小打小闹,但对双方而言,失控的风险不大,一旦失控,就是两国人民的灾难,中国可以在钓鱼岛上问题上强硬应对,但钓鱼岛不是中日关系的全部,中国的对日外交必须作系统性规划,只有当尽力化解了所有能够化解的风险之后,若再遇到不可回避的障碍,面对就是唯一选择,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作好准备。

  1、抓好经济战场和国际政治战场。

  经济战场要分两个层面来执行任务:第一个层面是国家层面。中国在考虑中日两国经济合作的政策时,应当逐步考察日本政府的亲中表现,如果日本顾大局、识大体,不在中日双方制造麻烦,中国可以对日本企业界保持较为宽松的开放态度。如果日本方面执意搞双边对立,中国必须对日本跨国企业在中国的圈地行为进行制度性约束,汽车、电子、资源等战略影响巨大的产业市场不能沦为日本跨国企业的牺牲品,中国也不能成为日本三流产品的倾销地。在三大国际经济组织(世行、IMF、WTO)中要时刻记住挤压日本的份额和发言权。另一个层面要靠民间来执行,中国政府不能搞贸易保护主义,但是,中国人民可以做到不迷信日本商品,不歧视本国商品,经济上平衡日本最大的力量在民间,不在政府。现在的问题是中国有很多富人以买日本货物为荣,还有人说抵制日货是极端民族主义的表现,当然也有人说这是穷鬼头的酸葡萄心理。不管是何种思想,民间抵制日货的行为无须作出任何解释,这是民意行为,无所谓对错。很多人买日本产品均出于“日货代表身份”的庸俗崇拜,国货的质量不足更需要中国人的支持,况且,正规市场上销售的国货并非质量差到不值一买的地步,否则,世界上为什么到处是“中国制造”?不否认中国制造的低端货比较多,汽车及电子类高端产品较少,但只要坚定地支持国货,“中国质量”赶上“日本质量”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国际政治战场的角逐无须到处点火,只需把握好两个要点:一个是联合国,如果日本不全面反省侵华战争的罪行及对亚洲人民犯下的罪行,中国必须采取一切措施阻止日本成为常任理事国,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阻止,没有动摇的余地,任何用“常任理事国”换日本经济让步的作法都是错误的,任何寄希望日本会理性与中国在联合国共处的想法都是错误的。第二个要点是把握好亚洲主导权,“东盟”、“中亚”和“南亚”是中国与日本竞争的重要区域(对东盟和南亚后面将专门论述),这两个地区的主导权之争要舍得付出代价,也许有些大,但一定要敢于付出,中国必须在十年之内实现对东盟和南亚某几个国家的实际主导作用。中亚区域,即使中国无法争取主导权,日本更没有办法实现,因为俄罗斯是不会把中亚的主导权轻易拱手相让。

  2、中国民间法律界对日清算索赔工作要尽快启动。

  中国有必要紧扣“二战”历史不放,中国不能因为经济和政治因素放弃解决“日本侵华”的遗留问题,日本给亚洲诸国留下了无数个未完全丢掉的包袱,不把这些包袱清理掉,就不能让日本轻装上路,尤其是要适时展开对日索赔的立法工作,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所造成的伤害,一部分国家赔偿被中国政府放弃,但是,民间赔偿不能放弃,由于没有国内法支持,民间对日索赔必须在日本打官司,道路坎坷,结果悲伤。反观欧洲国家对德国的索赔之路则顺利得多,所有受害国都有权力在自己的国家展开对德国政府及德国涉战公司进行索赔,中国公民任何情况下都无权用国内法展开对日本的涉战公司进行起诉,这种情况不能继续下去,中国必须有相应的法律保障国民的人权,必须用法律清算在“二战”中侵犯中国劳工权益的日本企业,如果怂恿违法公司在中国继续扩张和经营,实质上是对中国人民的一种人格侮辱和人权践踏。

  中国对日本历史遗留问题的清算至少包含四个方面:一是日本侵华时遗留武器问题,包括生物化学武器,在处理这个问题上,中国政府必须设定时间表,不能无限期拖延下去;二是要求日本退还侵华时从中国掠走的所有实物财富,主要有矿产资源、文物和不平等条约付出的金银资产,新中国政府不要求对日赔偿,并不意味着不能收回掠夺过去的财富,不要求赔偿,不表明不收回本属于中国的实物(包括文物);三是设立专门法庭审理日本侵害中国劳工的事件,所有日本公司都必须到中国接受应诉和接受处理,否则将冻结在华适当的资产,如果有些公司在华无资产冻结,中方保留无限期追讨权;四是要适度平抑日本国内的右翼势力,既然中日双方都不想打一场承受不起的战争,中国也需要考虑日本国内的民族情绪,不给日本右翼扩张过多的借口,当然,日本的军国之路也未必完全取决于右翼势力。

  对于一个好战并多次发动过侵略战争的国家必须给予合适的警告,否则,战争不会让人类清醒。日本今天为什么继续协同美国搞霸权主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没有为“二战”的罪恶付出足够的代价,它没有清偿欠给亚洲人民的血债。可以想象的是:一旦日本羽翼渐丰,新的扩张欲望会再度膨胀。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亚洲各国人民必须给予高度警惕,南海诸国一旦作出错误判断,未来受损失的不是别人,恰恰正是他们自己。

  3、中国的“三海立法”(东海、南海和黄海)必须启动。

  与以往的国内法不同,三海立法必须有类似于世界所有大国一样的红线划定,这一步做起来风险大,但必须跨越;中国急需一部真正意义上规范领海权益和可保护领海权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海洋法》。

  4、对民间保钓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和对策。

  民间保钓就是民间外交,实际上也是军事工具,民间保钓应当与日本在钓鱼岛屿的演戏同步进行,日本政府若支持国民登岛,中国军方必须暗中支持民间登岛,一般不会擦枪走火,日本演国有化的戏,中国民间就直接登岛响应。特别要注意火候——演,要有遏制效应。如果保钓者不善于配合政府外交,就不表示支持,只有政府和民间保持相当程度的“官民”默契的时候,才是最理想的民间外交。当然,这还取决于今后政府的外交思维,如果属战略规划之内,民间外交有伸缩空间,如果政府仍排斥民间外交,则钓鱼岛形势将更加严峻!

  5、有关两岸如何共同维护国家主权的处理。

  站在一个中国的立场看问题,钓岛岛列为台湾管辖并无大碍,但是,考虑到三个个因素,中国大陆必须主动收回和承担领土管理权:一是台湾不足以维护主权,二是美台不正常关系,三是日本“台湾帮”与台湾“日本帮”都较强大。台湾不成为负面力量已经不错,马英九和所有大陆籍人士都难以承担重任,希望他们能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上支持理解大陆的立场。

  “日台和约”是一个影响极坏的和约:1951年,蒋介石曾强烈谴责美英赋予日本以对中国缔约的对象选择权,但后来却积极谋求与日本缔约,深恐日本选择了大陆。如此一来,台湾在与日本的谈判尚未开始时,已经先输一着。

  日本最期望的局面是与两岸同时交往,获取最大利益,首相吉田茂在多种场合发出“考虑在新中国建立海外事务所”之类的“越轨”言论。这既令台湾当局惊惧,也为美国所不容。在台湾当局的强烈抗议、吁请下,美国务院外交事务政策顾问杜勒斯以《旧金山和约》在美国参议院通过将遭遇困难相要挟,胁迫吉田茂接收美国准备好的一封信,并以吉田致杜勒斯公开信的形式发表,保证日本以旧金山和约为基础,与台湾订立和约,史称“吉田书简”。

  谈判签约的过程极其痛苦,蒋在日记中道:“横遭侮辱,实已为人所不堪忍受之苦痛”。“战败国”日本利用蒋的弱点和两岸的分裂状况,谋求利益最大化。而身为“战胜国领袖”的蒋介石明知日本人的狡诈,却不得不在许多重大问题上做出一定程度的让步。有关钓鱼岛的问题此时早已经被蒋介石置之脑,不但不敢跟美国提及,在日本面前亦是不作讨论。

  6、中国必须在钓鱼岛附近有定期军演。

  目前最前沿的中国军演也只是在以下5点连线范围内水域:北纬30度05分、东经122度25分;北纬30度05分、东经123度40分;北纬28度40分、东经123度40分;北纬28度40分、东经122度13分;北纬28度52分、东经122度13分。

  演习范围距钓岛最近还相距200公里以上,还不足以达到“主权宣示”的作用,这是往后需要调整和强化的地方。

  军演具体设置到哪种范围合适,一方面要看日本的动作,另一方面要有一个基本判断,我个人的“非名言”是:中国人在哪里能自由听到枪声的地方,就是中国的最真实的主权范围。从这个意义上讲,军演的范围底线是:钓鱼岛能听到中国军演的炮声。

  7、到底战还是不战?

  本人以为,战与不战不能看双方表相,而是按自己的战略规划行事,中日之间战争意志比战争实事更为重要,中国要认真思考三大问题:

  (1)、必须把中日放到国际大环境来考虑战与不战,中越、中菲之间随时可战,属于区域性问题,而中日开战则是世界性问题,必须慎之又慎;

  (2)、中国在争取钓鱼岛主权实事化的过程中,一步步设置牌局,日本敢打则打,日本不敢打则进,战争契机非常重要,现在的情形是日本逼我们出手,中国将主权实事化的过程将是一个逼日本敢不敢出手的过程,只要中国坚定地走下去,不害怕日本在没有法理依据的情况下出手。主权实事化的三步骤:1、司法准备;2、军演前移;3、仿照南海设立钓鱼岛行政区划。实事化的过程是一个矛盾碰撞的过程,不退却,针对性斗争,但不威逼,以免箭出难收。

  (3)、战争不是游戏,没有必胜的把握,打仗就是国民的灾难;

  (4)、战争的目的是捍卫主权,战后能否维护主权是考量的重要因素。

  最后,我想说:中日在钓鱼岛之争就是斗智、斗勇,用“坚定对等”捍卫主权,用“战争决心”阻止战争。


  ——孙锡良(请大家署名转载全文或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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