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肖与龙传说龙传人
——甲辰探寻龙文化之一
侯立虹
农历2024年是甲辰年，再度唤起十二生肖龙的传说故事。由于华夏儿女仰慕和追崇龙，赋予龙至高无上的神圣，并作为中华民族的伟大象征，因而龙生肖龙传说，不仅有着与众不同的神秘，也放射出格外夺目的灿烂，到处溢露着“龙的传人”的骄傲和自豪。
龙生肖最富神秘之处，它是十二生肖唯一虚构的动物。龙生肖最离奇让人不解的是，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龙仅排列第五，甚至委屈地排在鼠兔之后。这些神秘离奇不仅给龙生肖披上虚幻曲折的面纱，也使得龙生肖更加生动传奇。传说远古时代，龙只是普通动物并非神物，不但生活在陆地也没有角，更不能呼风唤雨。可它身强力壮，能飞善游，进取心特别强，既想当属相，又想取代老虎当兽王，于是与老虎进行了你死我活的大战，这场大战是名副其实的龙争虎斗，尽管龙志在必得，可虎也毫不退让，只战的天昏地暗，搅的人间不得安宁；这场大战真称得上恶战，彼此龙进虎挡，交锋激烈，龙去虎往，各显看家本领，只战的众神仙纷纷观战劝战，惊动众动物四处奔逃，还是难解难分，不见胜负。玉帝闻悉勃然大怒，觉得它们打斗的太厉害太不像话，命它们到天宫评理。龙得知玉帝命令，暗自盘算尽管自己虽然高大，外表却没有老虎威风，更担心玉帝偏向老虎小看自己，当不上兽王也排不上属相，就找小弟蜈蚣合计，蜈蚣建议龙大哥借来公鸡一对漂亮的角，戴上定会增加添几分威风。公鸡见龙同蜈蚣来借角，怕龙不还死活不肯，龙以“如果我不还你的角，回陆地就死”的毒誓取得鸡的信任，蜈蚣也以“龙大哥如不还你的角，你一口把我吃掉”竭力担保，公鸡见龙发誓又有蜈蚣作保，便把角借给了龙。玉帝见龙和虎都十分威风，便下令龙虎都作兽王，虎为陆地百兽之王，龙作水中水族之王。虎既然可以当属相，龙也可以成为属相，只不过得排在后面一些。于是，龙和虎皆大欢喜，告辞玉帝回到凡间。可龙从天宫回来后，心里一直嘀咕，如果把角还给公鸡，不是欺君吗？况且水族们见我没有角的威风能服我吗?于是决定不还公鸡的角，一头扎进水中，再也不上陆地了。公鸡见龙不还角，气得满脸通红，也迁怒于蜈蚣，蜈蚣吓得从此钻进石缝中。今天我们还可以看到，公鸡的脸总是红的、蜈蚣也难得爬出地面，公鸡见到蜈蚣总是一口一个吃掉，并且总是在喊“龙哥哥，还我的角”。而龙呢?再也没有到陆地上来了。这个传说听起来有鼻子有眼，但把龙的品行和境界弄得太低，根本不符合作为龙的传人炎黄子孙的传统美德，所以这种传说始终让人们质疑，也就更加相信其它龙生肖的传说。
龙生肖的另外传说，是因为青龙是代表东方的灵兽，与白虎、朱雀、玄武一起并称“四神兽”。根据五行学说，青龙的方位是东、左，代表春季;白虎的方位是西、右，代表秋季;朱雀的方位是南、上，代表夏季;玄武的方位是北、下，代表冬季。在中国二十八星宿中，青龙是东方七星(角、亢、氐、房、心、尾、箕)的总称。而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则把龙当作神异动物，具有九种动物合而为一之九不像之形象，为兼备各种动物之所长的异类，有着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等本领。更重要的是，由于龙的至高无上地位和无所不能的本领，尤其是人们对龙的崇拜，皇帝便逐渐通过各种传说把自己与龙联系起来，使得龙逐渐成了封建帝王的象征，帝王和帝王有关的东西都冠以“龙”，皇帝居住地方为龙宫，皇帝办公地方为龙廷，皇帝的脸面为龙颜，皇帝的衣服为龙袍，皇帝孩子为龙种，而且只要一带上龙的帽子，马上就充满神秘感神圣感。还有人们生活中经常把龙凤连在一起，诸如“龙凤呈祥”“龙飞凤舞”之类的成语，诸如龙凤胎、龙凤纹、龙凤玉佩之类的日常用语，更是数不胜数，实际上龙凤不能匹配，龙虎配才是有深厚的渊源，大量龙虎成语龙虎典故龙虎歇后语就是明证，凤在传统文化中一直扮演着雄性瑞兽的角色，凤凰配才是凤的天然配。尽管“龙凤配”是对传统文化的误读，但还是出现了大量的诸如比喻帝王的宫殿楼阁的龙楼凤城、龙楼凤池、龙楼凤阁、龙楼凤阙，比喻山川雄踞蜿蜒有王者气象的龙盘凤舞、龙盘凤翥，比喻安排圈套使强有力的对手中计或设法寻找合适人选的打凤捞龙、打凤牢龙）等龙凤配，与认同皇帝象征龙一样默认了龙凤配，这种龙文化现象一直延续到今天。进而言之，龙文化主流是精华，也有上文龙生肖传说的龙借公鸡双角不还尤其是咒骂祖龙秦始皇的糟粕，我们重温龙文化就是要汲取精华，剔除糟粕，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助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龙生肖最重要的关联是龙的传人。虽然龙生肖和龙的由来有多种传说，但基本内核都是龙集合多种动物并通过脱胎换骨获得龙神，取得神力。龙能够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炎黄子孙能够把自己称做龙的传人，就是因为龙的昂扬向上精神和龙浴火重生淬炼的龙腾致雨本领、润泽万物本能。也因为十二生肖只有龙是虚拟的高级动物，其它都是生活中寻常动物，它们与龙为伍不只是提升了自己的层次，也提升了整个生肖乃至传统文化的层次。谁敢说我们老祖宗在创立十二生肖时，不是这么考虑的呢?假如生肖没有龙，这个12进制何以着上浓厚宗教色彩、被奉若神明般的传承至今呢?所以“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动力，既有百姓把中国政坛老大比作真龙天子，促使其按照真龙天子的要求为百姓造福，也有群众经常用鲤鱼跃龙门改变自己提高为国家民族服务能力的拼搏进取。还因为龙既是一种能兴风作浪，腾云驾雾的神物，又是激发人们无限幻想把各种各样动物灵性聚于龙身，将龙神化的奇妙而伟大，使之变成中华民族的精神代表，也使人们敬龙、爱龙甚至变为龙，把自己当作龙的传人，更使国外不断感到东方龙的伟大和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感到中华民族的神圣不可侵犯。
当今，龙已经成为一种神圣符，重点符——“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 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 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现在，龙生肖已经成为一种寄托，特别的呼唤——“多少年炮声仍隆隆, 多少年又是多少年, 巨龙巨龙你擦亮眼，永永远远地擦亮眼”！
甲辰农历年，龙已经是中华民族复兴的标识，鲜明标识——“巨龙脚底下我成长, 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炎黄子孙都是龙的传人，每个中国人要象记住自己属相那样，记住自己是龙的传人!每个龙的传人必须永远记住“龙腾致雨”的本能，不能成为怕虫当虫的窝囊废，中华崛起迎来了新时代，中国巨龙正以夺目的飞姿腾飞世界大舞台，必须众志成城凝飓风，为中华巨龙腾飞做出重要贡献。
2024年2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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