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共产主义（五十七）

　　汽车在滨河大道停了下来，同学们争先恐后地跑下汽车，向最近的游泳池跑去。现在正值游泳的黄金季节，前来游泳的人们很多，大多数游泳池里都有大量的游人。他们来到一个暂时还没有游人的泳池边。

　　“同学们，你们好，你们是要游泳吗?”见同学们过来，游泳场的工作人员向他们走了过来说。

　　“您好，我们是想游泳，只是，我们都没有泳衣裤，能为我们解决一下吗?”巴特尔说。

　　“能，完全没有问题。”游泳场的工作人员说，“你们是参加限高篮球赛的运动队吧，欢迎你们。”

　　“同志，不好意思，我们是呼市十六中的，我是领队陆梅。同学们想来游游泳，除了没有游泳衣裤，我们还需要一些游泳圈，不知你们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

　　“没问题。我是青川河游泳场的工作人员，我叫罗一教，欢迎你们的到来。您说的这些都不是问题，游泳衣裤游泳圈我们这里都有，都能够为你们解决。你们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们随时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力。”罗一教喊来工作人员说：“王青同志，你赶快到附近的更衣房去找一些游泳圈来。”

　　“好的，罗主任，我马上去。”王青问清了需要的数量，便向其它更衣房而去。

　　罗一教的本质工作是警察，怎么会成为游泳场的工作人员呢，原来，进入共产主义以后，村城地界的警察人数已由原本的一百几十人大幅减少为不过几人，罗一教就是这保留下来的几人之一。警察人数即便如此之少，他们平时亦处于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警察以及其他政法系统的人员，包括法院法官，检察院检察官等都是要被分派到各工厂企业等单位，从事生产等项工作的。现在青川河游泳场需要人手，罗一教便被临时从企业抽调过来，负责游泳场的安全管理工作。其实，游泳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不是固定的职业，他们都是到了游泳的旺季，才从刚走入社会不久的大学生研究生等年轻人中临时调集过来的。到了游泳淡季，他们会被重新安排到另外的工作单位。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只有省级以上才会保留有法官和检察官，像县及村城这样的县辖市，都是没有法官和检察官的。当然，无论对于警察还是法院的法官检察院的检察官，他们的业务学习，是仍然不能放松的，但也只是在从事业务学习的时候，他们才重新做回了警察法官和检察官。村城除了几人的警察队伍，村城还另建有一个中队的消防警察队伍。消防工作是重中之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消防队伍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他们同样也并不“专业”。村城除了一个中队的消防警察队伍，还建有多个由企业工人兼任的消防中队。在更衣房，小运动员们每人都领到了一件合适的游泳裤。

　　罗一教说：“我看同学们的衣服都已经汗湿了，一会我们给你们洗了吧。”

　　“可是，我们上来以后穿什么呀。”巴图说。

　　“不影响的，等你们游泳起来，衣服就已经给你们烘干了。”罗一教说。原来，游泳场还建设有专门为前来游泳的人们提供洗衣兼烘干的专门洗衣房，这主要是为了方便那些前来游泳又没有带干净衣服的游泳者。这样的洗衣烘干设备，在青川河游泳场共设有几处。当然，这衣物烘干是不需用电力的，它由太阳能提供能源。

　　“那太谢谢你们了。”教练骆剑雄说。

　　“不过，你们得在你们的衣服上写上你们的名字，我们这儿有各种不同颜色的彩笔，你们可以把名字写在衣领上。”罗一教说。

　　“不用，我们的衣服上都有名字。”教练说。

　　同学们很快穿好了自己的游泳裤。巴特尔拿着游泳裤看了又看，说：“同志，这么好的游泳裤，我们穿了以后怎么处理?”

　　“这个呀，你如果喜欢可以带走，如果你不想带走，可以留在这儿，经过我们严格的洗涤消毒以后，别人还可以再穿啊。”罗一教回答道。

　　“那可太好了。就应该这样。如果用了一次就扔了，实在可惜了。”巴特尔说。

　　“当然不能扔了，为什么用过一次别人就不能再用了?宾馆里的毛巾之类，不也是反复使用的吗。”穆克明也说。

　　同学们很快换好了衣服拿着游泳圈走了出来。泳池的水位，对于这些1.85米的同学来说，显然低了一点，罗一教在泳池旁边的操作台上按了一下按钮，水便哗哗地从水池四周冒了出来，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池水便增加了几十公分之多。

　　“嗬，这水上涨可真快。”巴特尔说。

　　七月的阳光，照在同学们稚嫩的身体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同学们都集中到了泳池旁边的金属遮阳伞下。罗一教又按了一下按钮，泳池上方的遮阳板很快便平放了下来，立刻挡住了炙热的阳光。“走，下水啰。”周峰说着，首先跳入水中，穆克明等几个会水的同学也先后跳了下去。然后返回身来在泳池边的扶梯旁照拂着不会水的同学们下水。“来同学们，慢慢来。”

　　同学们一个个沿着扶梯下到水池里。谢芳彬跳入水中，照拂着领队最后一个下到水中。谢芳彬扶住领队，说：“领队老师，我扶着您，没事的。”

　　“那谢谢你了。”

　　同学们有的把游泳圈套到身体上，有的则把它拿在手中。周峰说：“没事的，你们慢慢地往前走。”虽说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但同学们基本上还算稳定，偶尔有个别同学摔倒，救生圈也能保证他们不致没入水中。

　　“原来游泳也挺简单的嘛。”巴图说。

　　“是啊，是挺简单的，你把游泳圈拿下来试试。”穆克明说。

　　“你在误导我。我可不上你的当。”巴图笑着说。

　　“游泳本来就挺简单的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的可以拿掉吗?”

　　“当然，不信你试试。”

　　巴图仍然不敢。穆克明说：“你老是带着个游泳圈，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学会游泳啊。”

　　“拿掉就拿掉。”巴图说着，把手中的游泳圈扔到了一边。就在离开游泳圈保护的一霎那，巴图倒在了水中。穆克明赶紧将他扶住。巴图仍然呛了一口水。

　　“怎么样，这水的味道还不错吧。”穆克明笑着说。

　　“上你当了。”巴图说。

　　“你错了，谁学游泳不喝几口水啊。再说了，这水不是也挺干净的嘛。”穆克明笑着说。

　　“那你喝几口试试。”

　　“我为什么要喝啊。我又不是不会游泳。”穆克明说着，照拂着巴图进行一些划水练习。

　　不断有小伙子们下到泳池里，见这些同学们不会游泳，他们都热情地向这些不会游泳的同学们游了过来。“你们不会游泳吧，我们教你们。”

　　“那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这样，在这些热情的小伙子们的帮助下，不过十几分钟或几十分钟的功夫，这些原本不会游泳的同学，不仅都基本上熟悉了水性，能够在水中自由行走，而且也能张开双臂划水，能够自由自在地做些简单的游泳动作了。一个小时以后，同学们游够了游累了，回到更衣房，他们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午餐的时间到了，同学们赶紧上车，向宾馆驶去。

　　告别了呼市十六中的同学，周峰立即回到学校，找到了黄智达祝克家等同学，向他们谈了他邀请呼市十六中的同学在今天晚上举行一场友谊比赛的情况，同学们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周峰，还是你小子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呢。”苏一凡说。

　　“不知学校会怎么看这事，会不会反对。”祝克家说。

　　“应该不会的。”黄智达说，“进行一下友谊比赛，这是好事啊，学校怎么会反对呢。”

　　周峰说：“你们说，这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学校一声啊。”

　　“我觉得应该告诉。”苏一凡说。

　　黄智达说：“当然应该告诉了，我相信，学校一定会支持的。”

　　于是，不等吃饭，同学们一起找到了老师，向班主任老师田婷报告了此事。同学们的想法，得到了田婷老师的肯定与支持，事情很快反映到校长那里。在校长办公室，谢校长亲切地招呼同学们坐下道：“说说看，怎么回事。”

　　周峰说：“谢校长，我们想在今晚邀请参加全国中学生篮球赛的球队来学校搞一场友谊赛。”

　　“是吗，可以啊。那支球队，联系好了吗，他们同意吗?”

　　周峰说：“联系好了，是呼市十六中，他们已经同意了。”

　　“好啊，这是好事，学校全力支持你们。”谢校长的话，说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

　　袁校长说：“说说具体情况。究竟怎么回事。”

　　周峰说：“这事是我联系的。其实事先我也没想到这事。今天参赛球队不是休息吗，我们一些同学就自发组织到宾馆，准备给参赛球队当导游，在游玩了我们村城美丽的城市和农田风光以后，我忽然有了跟他们打一场友谊赛的想法，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跟他们提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很爽快就答应了。事情就是这样。”

　　“你这个周峰，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你就不怕学校反对。”袁校长说。

　　“对不起两位校长，”周峰说，“我事先没有向你们请示，这主要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和我们进行这样的友谊比赛，我如果事先向你们请示，他们不同意怎么办。当然更主要的是这事是一个即时想法，所以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对不起了。”

　　“没事。”袁校长笑了，“你做的很好。比我这个做副校长的想的周到。”

　　谢校长说：“虽说是一场友谊赛，但我们一定要重视这事。他们是一个老学校，而我们是一所新组建的学校，我们的技术肯定不如他们。和他们比赛输了不可怕，我担心的是比赛打的太难看。”

　　“不会的。校长。”黄智达说。

　　“是啊，不会的。校长，您应该对我们有信心。”周峰也说。

　　“好。有你们这话，我就放心了。”谢校长说，“比赛输了不可怕，但是我们不能输了精神，输了斗志，有了这两点，输了我们也是赢。因此，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打好这次比赛。”

　　“是校长，我们一定会以饱满的精神和顽强的作风 ，全力以赴来迎接这场比赛。”周峰说。

　　“好。”谢校长说，“同学们，这次比赛对我们学校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大事。因此，我们一定要把这次比赛的气氛搞的隆重一些，热烈一些。比方说，我们要在学校挂上横幅和彩旗，在呼市十六中的同学来我校的时候，我们还要组织一个夹道欢迎的仪式，另外，还要组织起有声有势的拉拉队，为双方球员加油助威。”

　　袁校长说：“我们还要多准备一些饮料，还要通知食堂，为双方的球员准备夜宵，当然，夜宵最好多准备一点，说不定同学们看球看饿了，也会去食堂的。另外，球场的灯光也要检查一下。”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很重要，下午，学校是不是需要派人去和呼市十六中联系一下，以正式确定晚上的友谊赛。”谢校长说。

　　“对对对，这件事一定要做，这是大事，我看，还是我去吧。”袁校长说。

　　“好，就这样。下面，我们就分头去做好晚上比赛的各项准备工作。”谢校长说。

　　巴特尔躺在床上，两眼瞪着天花板出神。刚才领队按例把同学们召集到自己的房间开了一个会，部署晚上的比赛事宜。刚才，村城一中的校长亲自来到宾馆，联系了晚上的比赛事宜，这说明村城一中是非常重视比赛的。他觉得今天晚上的比赛一定要争取打好，比赛胜负不重要，但比赛一定要打出风格，打出水平。明天他们就要离开村城回家了。虽说球队的名次靠后，但他觉得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他们能够来到村城，参加第一届全国中学生限高篮球赛，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幸运，非常满足了。虽说来村城时间不长，但已经让他充分感受到了村城人民无比幸福美满的共产主义新生活，作为一个中国人，他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今天，他们还欣赏了村城美丽的城市风光，游览了村城美丽的田园风光，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巴特尔，想什么呢，瞪着个大眼睛。”巴图说。

　　“我觉得刚才领队说的对，和村城一中的比赛虽说是一场友谊赛，比赛的结果也不重要，但仍然是需要我们全力以赴的。”巴特尔说。

　　“这是当然。我觉得今天晚上的比赛，我们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一定。我看那个周峰同学，就一定是个高手。”

　　“友谊比赛嘛，当然是友谊第一，胜负不是最重要的，但我仍然觉得我们应该赢。否则，如果我们输了，多没面子。何况他们不过只是刚组建不久的一所新学校，我想他们的配合不可能会很默契。”

　　“我觉得输赢不重要，关键是我们一定要赛出我们的水平和精神风貌，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了，即便我们输了也无所谓。”

　　“这次比赛，我们的成绩也太次了。”

　　“比赛名次靠后，只能说明自己努力不够技不如人，应该说，我们都是有责任的。我觉得，球队成绩不理想，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球队技术水平不平衡，你看他们那些成绩好的球队，个个都是主力。这说明和人家相比我们的差距实在太大，我们那么大个学校，却挑不出多少优秀的球员。”

　　“你的这个分析我觉得非常有道理，我完全赞同。”

　　“算了，不想那些了，还是想想怎么打好今天晚上的比赛吧。”

　　这天晚上，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在村城一中副校长袁昊周峰等师生的热情迎接下，乘车前往村城一中。

　　村城一中大门口，悬挂着四盏大红灯笼，校园内，华灯齐放，彩旗飘扬，“热烈欢迎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来我校进行友谊比赛”，“向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学习”，“向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致敬”，“祝友谊赛赛出风格，赛出水平”等横幅随处可见，整个校园内，洋溢着几分隆重的节日气氛。

　　“来了，来了。”迎接呼市十六中的汽车在校园外停下，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在袁校长等的陪同下走下汽车，向校园走来。顿时校园内唢呐声起，锣鼓喧天，热情欢迎的口号声此起彼伏。“袁校长，你们这是干什么，搞这么隆重干什么。”领队陆梅说。

　　“应该的，应该的。你们放弃休息时间，来我校参加友谊赛，你们就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袁校长说。

　　学校大门口，谢校长和老师们及身着运动服的球队的同学们热情地迎了上来，在他们的身后，是几千名夹道欢迎的同学们。

　　“谢校长，这位就是呼市十六中的副校长兼领队陆梅同志，陆校长，这就是我们一中的谢校长同志。”

　　“欢迎你们，热烈欢迎你们啊。”谢校长说。

　　“谢谢，谢校长，你们太客气了。”陆校长说。宾主亲切握手互致问候，在同学们夹道欢迎下向校内走去。欢迎仪式过后，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被请进校会议室做短暂的休息。

　　球场上，亮度可调的灯光早已开启，炫目的灯光，把个球场照的如同白昼。双方运动员还没有入场，但球场四周，同学们早已抢占有利位置，把个球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里圈的同学搬了凳子坐了下来，外圈的同学就只有站着看的份了，同学们也能互相体谅，站着的同学高个的尽量往后靠，把前面的位置让给那些低年级的矮个同学。

　　8点整，双方球员进入球场。谢宜静校长首先致欢迎词，她说：“尊敬的呼市十六中陆梅校长和教练同志，亲爱的呼市十六中的同学们，首先，我代表村城一中的全体教职员工和同学们，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全场顿时掌声雷动。

　　“同学们，同志们，”谢校长说，“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号召我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我们的祖国，即将全面进入伟大的共产主义新时代，我们的同学，除了要好好学习，还要加强体育锻炼，强健体魄，这样才能在将来更好的接好革命的班，建设好我们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更好的享受我们共产主义美好幸福的生活。最后，请允许我再一次对呼市十六中老师和同学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预祝此次友谊赛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大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呼市十六中陆梅校长致答谢词，她说：“尊敬的村城一中谢校长，袁副校长和全体教职员工，亲爱的同学们，请允许我代表呼市十六中篮球队的老师和同学们对你们的盛情邀请和热情隆重的欢迎表示我们衷心的感谢。这些天来，我们有幸来到村城，这个在全国率先进入共产主义的崭新大气美丽而伟大的城市，参加第一届全国中学生限高男子篮球赛，感受村城人民和青少年的热情友好，感受村城人民美好而幸福的生活。同学们，比赛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锻炼身体，强健体魄，以便将来我们能够更好的接好革命的班，更好地保卫和建设我们伟大的祖国，保卫和建设我们灿烂而辉煌的共产主义。同学们，同志们，最后请允许我再一次对村城一中的盛情邀请和热情隆重的欢迎表示我们衷心的感谢。谢谢大家。”全场再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之后，双方球员在球场上一起合影留念。

　　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友谊赛开始，争球，客队首先获得球权。黄智达上前阻截，巴特尔把球传给巴图，巴特尔传球后迅速前插到前场，遇到祝克家阻截的巴图迅速回传给乌力吉，黄智达见状上前阻截，乌力吉迅速传球给穆克明，汤健上前阻截，穆克明不敢粘球，迅速传球巴特尔，巴特尔一个就地迅即跳投，篮球打板入框，呼市十六中先得两分。球场上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的同时，同学们为双方球队的加油声起。

　　汤健发球，周峰得球，巴特尔上前阻拦，周峰不敢怠慢，迅速回传给苏一凡，穆克明上前阻拦，苏一凡传球周峰的意图太明显，结果被巴特尔看出破绽，只见他一个前冲抢断成功，周峰见状上前反抢，结果哨声响起，周峰打手犯规。

　　巴图发球给乌力吉，周峰上前阻截，乌力吉一个漂亮的转身过人，逃过了周峰的阻截，周峰迅速回防，乌力吉欲传球给穆克明，周峰伸开双手，挡住乌力吉传球的路线，乌力吉一个漂亮的背后传球，巴特尔得球迅速跳投，呼市十六中再得两分。场上再一次响起掌声和加油声。

　　村城一中并不着急，汤健发球，黄智达接球，周峰迅速前冲，黄智达心领神会，迅速传球给周峰，周峰三分线外一个超远跳投，篮球应声入框。村城一中得三分。掌声和加油声再起。

　　巴图发球，穆克明接球，黄智达上前欲抢断，穆克明手疾眼快迅速把球传给巴特尔，黄智达与周峰双双上前阻截，巴特尔一个回撤，传球给乌力吉，乌力吉见周峰扑上前来，迅速传球穆克明，穆克明带球前冲，巴图从另一边前插，眼看穆克明要传球给巴图，黄智达高举双手一个跳拦，谁知穆克明并不急着传球，待到黄智达落地松懈之际，穆克明一个跳投，呼市十六中再得两分。

　　在同学们的欢呼声和加油声中，祝克家发球，黄智达接球，乌力吉和穆克明上前阻拦，黄智达回传苏一凡，苏一凡带球前冲，巴特尔上前阻拦，苏一凡一个跳传，黄智达接球，穆克明上前拦截，黄智达传球苏一凡，黄智达迅速前插，苏一凡见状传球给黄智达，黄智达如法炮制，又一个三分线外跳投得手，村城一中再得三分。场上第一次出现平局。

　　见村城一中连得两个三分球，呼市十六中叫了第一次暂停。在双方教练一阵面授机宜后，战事再起。巴图发球，巴特尔接球，周峰上前拦截，巴特尔回传柴玉林，柴玉林带球前冲，汤健上前阻拦，柴玉林传球穆克明，汤健伸手阻挡，柴玉林横传巴特尔，黄智达上前拦截，巴特尔见乌力吉无人盯防，迅速回传乌力吉，乌力吉得球后一个从容远投，篮球应声入框，呼市十六中得第一个三分。

　　苏一凡发球，祝克家得球，巴特尔上前阻拦，祝克家不敢怠慢，迅速回传给苏一凡，巴特尔上前阻拦，苏一凡传球周峰，周峰带球前冲，穆克明上前阻拦，周峰传球黄智达，就在黄智达欲跳投三分球的霎那间，巴特尔跳起封堵，谁知黄智达其实是虚晃一枪，只见他传球周峰，周峰得球三步上篮，将球恨恨地扣入篮筐，村城一中得两分。

　　就这样，双方球员你来我往。几分钟以后，第一波球员都已经大汗淋漓，双方同时换上第二波球员再战。比赛精彩纷呈，不断赢得同学们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呼市十六中到底还是老牌中学，球场上出现两次平分以后，呼市十六中便逐渐掌握了主动，双方比分一度拉大到十几分以上，在近十点钟比赛结束时，双方比分并不是很大，最终呼市十六中以79比70赢得了比赛。

　　比赛结束后，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愉快地来到一中食堂，吃了一餐丰盛的牛肉面条和小汤包宵夜，最后在村城一中师生的热情欢送下，呼市十六中的老师和同学们走上汽车，袁校长再一次亲自驾车，欢送呼市十六中的客人们前往村城宾馆。后来人们知道，这天晚上，除了村城一中与参加比赛的篮球队进行了友谊赛，还有两所中学也和参加比赛的篮球队进行了一场友谊赛。第二天，参加第一届全国中学生限高男子篮球赛的各个球队，带着村城人民和村城青少年的深情厚谊和良好祝愿，离开了美丽的村城，返回到各自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