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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电视剧《热血军旗》的梗概摘录及略评

2019-08-02 09:28:44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昆仑山Z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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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6月26号17时,本人正式开始欣赏和审视《热血军旗》第一集。编剧、导演和演员们不惜人财物力和时间、精力的心血结晶,随着屏幕的游动想必先后融入了一切堪称的国人与世人的心灵之中!该集中陈独秀委员长对毛泽东委员说:“中国共产党成立刚刚三年,我们有什么力量来领导中国革命呢?我们现在只有九百九十四名党员,依靠这些党员的力量我们怎么能打败军阀?打败帝国主义列强?只有你能够这么想,我是不能够这么想的”。毛委员说:委员长,我当然知道以我党现在的人数和力量,当然不足以跟盘踞在中国大地上的军阀和他们身后的帝国主义去做抗衡,但是我党能在三年里头迅速地发展,我相信总有一天小党会变成大党的,三年不行,十年不行吗?二十年不行吗?三十年不行吗?我就不相信我党用三十年的时间,组织不起来一支可以打倒军阀和帝国主义的革命大军!我相信这些问题委员长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陈独秀说“我看到的是如果我们跟国民党争权,就会造成我们两党分裂,这是中山先生和共产国际不愿意看到的”。毛委员说“委员长,我们准备在党的代表大会上通过的文件,那是指导我们党行动的政治纲领,如果政治纲领都出现了原则性的问题,那会遗患无穷,会葬送我们中国共产党,会葬送我们中国的革命啊!”陈独秀说“报告由我来做,出了问题我负责”。毛委员说“历史的责任谁都负不起,对于已经知道的错误就必须进行及时有效的抵制”。陈独秀说“毛泽东,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认不清形势继续坚持己见,那就请你停止工作离开中央,哼”。当年独断专行的陈独秀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毛委员的妻子杨开慧说“润之(注:毛泽东的乳名),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问心无愧,又何必这么难受呢……”毛委员说“霞姑,如果离开这个大城市,离开这些花园洋房,这些美丽的地方,你会啥不得吗?”杨开慧说“大上海不是我们的,花园洋房也不是我们的,有什么啥不得的。只要你决定了去哪里,我就和孩子跟你去哪里”。随后,毛委员便携妻带子首先回湖南韶山开展革命工作了……

  2019年6月28号2:02分《热血军旗》第五集看完;

  在《热血军旗》第五集中,毛委员说“总书记,恕我直言,您的许多意见我还是想不通啊”。陈独秀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也是苏联顾问老鲍同志,还有国民党同志和北伐军将领们的共同意见。对于这个意见,我们应该充分考虑,应该尊重”。毛委员说“这些意见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北伐军,说白了都是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右派的意见。在南昌我见过蒋介石,那些个意见和蒋介石说的没有什么两样”。陈独秀说“就是蒋介石的话我们也要听一听,毛泽东,我觉得你对蒋介石太有偏见了”。毛委员说“从中山舰事件到整理党务案,他的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他现在是大踏步地向右转。可是,我们党的有些同志就是装作看不见,甚至啊替他打马虎眼”。陈独秀说“那就干脆指名道姓说我偏袒蒋介石好了”。毛委员说“总书记,魏征讲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陈独秀说“你不要拐弯抹角,党对当前形势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就是要根据这个形势的变化,来不断地调整我们的工作方针”。毛委员说“总书记,为什么总让我们共产党去调整工作方针,为什么不让国民党去调整呢?”

  陈独秀说“你怎么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呀?毛泽东同志”。毛委员说“总书记,我们是共产党人,遇到一个问题我们得问为什么?看它是不是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我们共产党不就是为广大群众谋福利的党吗?”陈独秀说“当前北伐革命需要军队,我们党没有国民党有,我们就要依靠国民党。现在国民党有意见,我们就要给农民运动降降温,鼓励国民党去北伐”。毛委员说“那国民党感冒了,我们也要跟着他去打喷嚏吗?总书记,当初我们和国民党合作,建立联合统一战线,你给我们全党提的任务是帮助、改造、促进、推动国民党,现在看来并不是我们在影响国民党,而是国民党在影响我们。国民党就像一个被惯坏的孩子,这会叫的孩子有奶吃,他哭一次闹一次,我们就退一次让一次,再这么下去的话,这个孩子只能是越来越坏”。陈独秀说“毛泽东同志,我必须要修正你了,你的观念是危险的,非常[地](的)危险。现在北伐革命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国民党是北伐的主力军,如果按照你的观点来指导,那么北伐就要半途而废,我们党是要犯错误的,是要犯历史性的错误(请看:总书记自己犯了右倾机会主义的历史性过错,还反而指责毛委员的正确思想呢)。我要求你,必须在政治上反省你的错误认识。我们现在必须要调整农村工作的方针,你必须要执行,如果你不执行的话,那么党的纪律就要执行你”。

  毛委员说“您是总书记,您说了算,但是如果让我毛泽东执行您的指示,总书记,您得告诉我:您的那些指示到底是为什么?您说是为了北伐,那好,您告诉我:那北伐的中心任务是什么呢?”陈独秀无言以答地反问道:“你说是什?”毛委员说“我说是土地革命,是平均地权,是为了我们中国农民得到他们迫切需要的土地,是解放和推动生产力,让我们中国农民过上好日子。可是您看一看,那些号称已经完成北伐任务的地区,这个中心任务他们完成了吗?没有。土地革命被束之高阁,我们那些农民,他们过上好日子了吗?也没有。他们的生活和北伐之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改变,所以我们共产党发动农民搞农民运动,为的就是要帮助农民,同时也是帮助国民党去完成北伐革命的中心任务——土地革命。您说我们错了吗?我们完全没有错,只是我们这样做,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于是,国民党右派就跳了出来,指责我们的农民运动,说由共产党指导的农民运动,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一无是处。我们就应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由我们中国共产党推动的北伐革命,不是推动一个新军阀去打倒一个旧军阀。那样的话,北伐革命完全没有意义,我们共产党推动的北伐革命,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完成中山先生三民主义指导下的土地革命!”

  在中共中央汉口特别会议上,毛委员继续说“总书记,同志们,现在中央实行限制工农运动的发展,反对耕地农有,以此来换取国民党蒋介石的向左转;同时扶植汪精卫,取得国民党中央、国民政府,以及工农群众的领导地位,以此来限制蒋介石的军事实力和他的向右转。我认为这个策略是错误的,如果这个策略执行下去的话,那实际结果就是只能单方面地限制工农运动的发展,只能够损害工农群众的利益”。陈独秀说“我们现在是在检讨工农运动当中的左稚病,工农运动,特别是湖南的农民运动的确有点过火,存在着幼稚的倾向,提出打土豪,分田地,完全不符合现在中国革命的可能性,有严重的左倾盲动倾向”。李维汉说“这个观点我是不能苟同的,根据湖南的情况,我认为工农运动不是要限制的问题,而是应当大规模发动的问题。我同意毛泽东同志的观点,北伐越是向前发展,我们就越是应当放手发动群众,围绕土地的这个核心问题来推动农民运动的发展”。陈独秀说“我打断你一下,目前中国大多数的农民所争取的还是减税减息,组织自由武装自卫,反抗土豪劣绅苛捐杂税,而不是根本的土地问题。他们都还未能直接了解到这个根本问题,若是马上拿他们还不了解的来当作口号,那就等于停止了斗争了”。

  李维汉接着说“对不起,我可能没太听懂,怎么能说拿土地问题作斗争口号,就是停止了斗争呢?农民的所有斗争要求都与土地有关,都是由土地派生出来的”。陈独秀再次打断李维汉的发言说“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同国民党的分歧太大,暂时不提土地问题可以缓解两党之间的矛盾。如果一味地强调土地问题,可能就会吓跑国民党,使之不能将北伐革命进行到底”。李维汉说“我认为,所谓的和国民党意见分歧太大,其实是和国民党的右派,蒋介石、张静江…他们的分歧太大,可是大家想一想,国民党中有右派,但国民党中也有左派。我认为我们不能因为我们和国民党的右派有斗争,就是和整个国民党作斗争,就和国民革命军过不去。我觉得我们应该依靠工农力量,反对蒋介石的主张”。陈独秀说“好啦好啦,我们现在啊还是回到主题上来,讨论一下工农运动当中的左稚病问题”。毛委员说“我想提醒在座的各位,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右派手里有兵,而左派没有,右派即使只有一个排的兵,那么它的力量也是比左派要强大。如果限制工农运动的发展,那么谁会高兴呢?国民党右派会高兴,帝国主义分子会高兴。我希望我们不要再做让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了”。

  陈独秀说“毛泽东同志,你不要危言耸听嘛。蒋介石是有兵,可他的兵都在前线,正在面对我们共同的敌人北洋军阀,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吧?我们难道能对这个事实视而不见?转而去相信你那种一个排两个排的臆想吗?”毛委员回到家里对瞿秋白说“我就是想不通,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中国的革命,不能让我们中国人自己去思考,一定要让那个什么共产国际来指导我们中国的革命呢?”瞿秋白说“润之啊,你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谁不知道我们中国革命向来是以俄为师,中共本来就是共产国际的一个分支,党的原则就是下级服从上级啊”。毛委员说“可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家和民族的革命实践嘛,那今天总书记拿了一份共产国际关于暂停中国农民运动的电报,再过了两天[他]估计(他)又拿了一份完全不同的东西来,如此地朝令夕改,你说我们中国的革命能够是中国人自己的革命吗?”瞿秋白说“我真怕你(在)会上的时候把这话说出去,你就捅大娄子了”。毛委员说“没什么大事,这大不了就撤我的职”。瞿秋白说“你怎么还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呢?”

  毛委员说“我能看得出来,我们的这位总书记,他的心里头也是十分地不快活”。瞿秋白说“他是很不快活,他今天把能说的话,已经说到不能再说的地步了,你看不出来吗?就是你刚才那想法,要是在开会的时候说出来,我告诉你,连他也得受牵连。润之啊,我想送你两句话,请兄弟笑纳之:皎皎者易污,岌岌者易坠!(注原话‘峣峣者易折,佼佼者易污’)”毛委员说“我明白,多谢秋白兄!对了,秋白,我有个想法,还请你转告中央和总书记……从去年以来,我就一直在城市里工作,虽然讲的是农民运动,盼的是土地革命,但毕竟离开土地和农民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土地革命和农民问题,尤其是北伐以来的农村情况并不是十分地了解,所以我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瞿秋白说“润之啊,你是想?”毛委员说“我想请中央批准我去农村,做一次深入的实地考察;另外,湖南第一次农民代表大会也即将召开,他们邀请我去,所以我想趁着这个考察的机会去参加这次会议,说不定啊,也能得到更多的收获”。瞿秋白说“好啊,这是个好建议啊,我马上就跟仲甫同志汇报。润之啊,我就佩服你这股子说干就干的劲儿”。

  陈独秀总书记刚在家里吃饭,陈延年回家了。总书记说“…为了赶日程我就先吃了……延年啊,我们父子还有你弟弟,我们一家子都投身革命了;一年到头南来北往、风风雨雨、聚少离多,我们少了好多常人都能享受到的温情与快乐呀”。延年说“父亲,其实是我们对您照顾不周,为儿的心里也时常不安哪”。总书记说“我啊还没到七老八十需要别人照料的时候,就是我到了那一天,也不用你们照料,中国的事情太多了,需要我们这一代,你们这一代,你的下代可能是更下一代,也许会很多代不断地努力奔波才能实现理想。谁让我们是职业革命家呢,职业革命家就是以阶级和理想为己任,以四海为家嘛”。延年说“父亲,您说得对,儿子会记在心里的”。总书记说“延年啊,现在中国革命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一个十字路口,国民党右派蒋介石还在十字路口俳徊不前,为了推动北伐达到推动革命之目的,遵照共产国际的意见我们召开了这个特别的会议。在这个会议上我本想说服毛泽东,让他心悦诚服地贯彻党的指示,可是延年啊,我很吃惊你在会议上的发言,你是被毛泽东拉跑了,你是在使反劲啊”。陈延年说“父亲,我可能在会上没有领会到您的意图,但是这证明我对现在的形势有着自己的看法。可能这个看法跟毛泽东一致,但是我没有被毛泽东所带跑,我们两个是站在不同的方位,得到了相同的看法而已。父亲,其实您想一下,毛泽东的许多看法、包括他的一些决策,其实是对的”。

  总书记说“我找你来是给你做思想工作的,是要你去做毛泽东工作的,党内可以有不同的观点,可以争论,但是最后一定要统一到党的意见上来。如果一个人一把号,一个人一个调,那党不就乱了吗……尤其是你,你是我的长子,你不能公开跟我唱反调。你都跟我唱反调,我还怎么领导这个党啊?”陈延年说“父亲,我首先是一名共产党员,然后才是您的儿子。在党的会议上,我怎么能不亮明自己的观点呢?这个不是我跟您的私人问题,这个关乎到对中国革命的看法,中国革命的前途啊!”总书记说“我能拿中国革命的前途开玩笑吗?我能吗?你懂几个政治问题?你懂几个策略问题?我把广东那么大一个区委交给你,我觉得不放心”。陈延年说“父亲,您总是希望别人都听您的,可是您要说出一个说服大家听您的理由吧?比如您说国民党的右派依然还在革命当中,可是您想一想,国民党的右派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呀”。总书记说“你跟毛泽东一样危言耸听!”陈延年说“父亲,我有证据”。总书记问“你的证据在哪儿啊……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要挑国民党的刺儿,而是要多栽花少挑刺儿,现在是尽量地促进和维护两党的团结,而不是相反,造成联合战线的破裂。我们每个共产党员都要服从于这个大局,服务于这个大局,否则,国民革命就没有前途可言。我的话你明白了吗?去做毛泽东和李维汉的工作去吧……你不是说了吗,首先你是个党员,然后才是我的儿子,做毛泽东和李维汉的工作,是党交给你的任务(注:陈总书记此话,是否像鲁迅先生所言“拉大旗作虎皮,包着自己吓唬别人了呢)”。

  陈延年想说话总书记根本就不让再说,看来有革命理想但理论与实践相脱离、主观与客观相分裂的总书记,至少想把共产党搞成家长党了!由此可见,陈延年为代表的千百万革命先烈,惨死于蒋介石、张静江、汪精卫为代表的反革命右派势力的刀枪之下,与有革命理想但对共产国际及其派谴人员的瞎指挥唯命是从,而主观与客观相分裂、理论与实践相脱离的陈独秀总书记等左、右倾机会主义者,竭力推行机会主义的思想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是直接、间接相关的。简而言之,中国革命运动中千百万革命先烈,是被蒋、汪等为代表的代表大地主和买办资产阶级根本利益的反革命右派势力,“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反革命屠杀政策,与中国共产党内左、右倾机会主义的思想理论路线方针政策,至少在客观上相互配合才被害惨害死的!或者说中国革命运动中千百万革命先烈,是反革命势力的屠杀政策,与革命阵营中左、右倾机会主义的思想理论路线方针政策,至少在客观上积极相配合的共同牺牲品罢了。

  2019年7月1号1:43分《热血军旗》第9集看完;

  在《热血军旗》第9集中,上海第三次工人武装起义的总指挥周恩来说“薛师长同情帮助我们,也就是说他犯了那些人的忌讳……那些希望我们失败的人”。陈独秀总书记说“希望我们失败的人一定是右派,中国革命如果不把代表大资产阶级的右派打倒,中国革命就一定不会成功”……蒋介石说“吴老,我是中正”。吴稚晖说“中正同志啊,好好好!有何事啊?”蒋说“是这样,上海刘峙现在已经接手了”。吴稚晖说“好,好,大胆地做,不要怕”。蒋说“那共产党上海武装方面,会不会有什么乱子?”吴稚晖说“上海啊,上海没有事,绝对没有问题。今早陈独秀还派人给我送来了信,向我表明:共产党绝无夺取分裂之野心,哈哈哈”。蒋问“那周恩来呢?他们会不会起什么戒心?”吴稚晖说“完全没有戒心。中正啊,你就大胆地去做,一路做到上海来,要趁精卫回国之前,把南京、上海都握在手里,不能让他染指”。蒋说“吴老,学生还有一个请求:事情可以做,嘴一定不能说,谋事不密,断送天机,不到关键时刻,一定不能表明立场”。吴说“这对我来说比较难啊,不过,为了中正贤弟,老朽我一定会尽力所为”。蒋说“那我就放心了,好,上海见”……

  陈独秀总书记对周恩来说“恩来同志,不要失望,还有企盼和转机,汪精卫同志从法国回来了,而且已经回到了上海……由他来领导国民政府,就可以凝聚左派的力量,挫败蒋介石的独裁”。周总指挥说“汪精卫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那就好了”。陈总书记说“有啊,汪精卫同志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在国民党内还是众望所归的”。周总指挥说“但愿如此吧”……国民党执委、政治会议委员、政府委员会宣布:国民党中执委员、中央政治会议委员、国民政府委员会委员、中共党员吴玉章同志,关于蒋介石的行为是反革命,请予严重处置的提案,获得一致通过。国民党中执委下令:免去蒋介石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职务;国民政府同时命令蒋介石回武汉进行总司令职务交接,不得以任何理由予以拖延”。

  2019年7月4号17:23分《热血军旗》第10集看完;

  在《热血军旗》第10集里,有人说蒋总司令回电“为完成孙总理的遗愿,中正肩负革命重任,不容推诿,誓必自责,完成北伐,军务繁忙,亦难承命前往武汉交接,请予深谅,待北伐成功后再进行商榷。特此声明。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中正”。谭延凯说“大家听到了吧?这就是蒋介石的声明。”有人说“你们看到了吧?蒋介石的反革命行为,原形毕露了吧?”谭延凯接着说“我们对蒋介石这匹脱缰的野马,已经是无法驾驭了,唯有等汪精卫同志回来,看事情有没有转机”……周恩来总指挥对陈独秀说“陈总书记,您对汪精卫真的很信任吗?”陈独秀说“那当然了,他是国民党最坚定的左派,最开明,影响力也是最大的”。周恩来说“但他可能未必是最聪明的,蒋介石曾说过汪精卫是兎子白面书生,可见在蒋的心目中汪是没有分量的”。陈独秀说“汪精卫在蒋介石的眼里是什么分量并不重要,要想拉住国民党,平衡它的内外矛盾非得汪精卫不可”。

  蒋介石说“诸位,为了国民党不被共产党赤化,中正含垢隐忍多年,可是到了现在,武汉不仅不予理解,反而听人教唆背后下刀,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中正将以本来的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各位都是长辈,中正是晚辈,但是为了党国的利益,中正不能再推卸自己的责任了,中正要扛起这面大旗……我命令:吴稚晖、陈果夫、白崇禧、钮永建,你们组织起上海临时政治委员会,把上海的军权、政权、财权统统的给我掌握住,公布战时戒严条令,严禁游行、集会、罢工,密令已克復各省一律实行清党”。于是,反动分子与各地流氓团体散发反革命传单,煸动民众反对共产党,建国后的朱德总司令当年就派出了“军官教育团官兵,走上街头制止和抓捕反动分子”。

  当年上海总工会的委员长汪寿华,应上海“青红帮”头目之一的杜月笙邀请,坐人力车到了杜公馆近处下车后便对护卫者说“泊之同志,就到这儿吧”。泊之说“不行,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汪寿华说“你看,也没什么事……放心吧”。结果,片刻后汪寿华委员长被摆鸿门宴的杜月笙,所唆使的手下狗腿们打踢婚迷后,他马上便向蒋介石报告说“司令,汪寿华已经被我拿住了”。蒋接电说“好!还是我镛兄有办法,这个时候还能把他给骗出来”。杜月笙说“那您看我怎么处置他呢?”蒋说“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处理就可以”。杜说“我明白了”。结果,似乎根本丧失革命警惕性的汪寿华,被反动凶手们拉去活埋了!紧接着老蒋便制造了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的惨案……

  毛委员说“我们的党如果[要]再抓不住枪杆子的话,恐怕就没有前途了”。蔡和森说“通过这次血的教训,我们党应该有所醒悟;至少我们大部分同志应该有所醒悟。他们应该注意到关于枪杆子的问题”。毛委员说“一个政党和枪杆子的关系,就像鹰和爪子的关系。试想:如果一只鹰,没有了爪子的话,那它还能是鹰吗?”蔡和森说“润之兄你真厉害,你总能把很深奥的问题说得浅显而深刻”。毛委员说“可惜啊,我们的这位陈总书记,就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看不明白”。蔡和森说“这看不明白就得撞得头破血流啊”。毛委员说“已经是头破血流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要回头的打算”。蔡和森说“这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他认为即使没有军队也可以得天下”。毛委员说“痴人说梦啊!”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于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五月九日在武昌召开,到会代表八十人,代表全国共产党员五万七千九百六十七人。

  2019年7月5号1:03分《热血军旗》第11集看完;

  在《热血军旗》第11集中,有反动军阀的刽子手要给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李大钏,上绞刑前夕说“李大钏先生,要是你害怕我们可以把你眼睛蒙上”。视死如归的李大钏先生笑着说“害怕?来吧……不会因为你们绞杀了我,就绞杀了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在中国必然取得光辉的胜利……”李大钏先生舍生取义、视死如归的精神,极大地鼓舞了当年所有的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群众……建国后的陈毅元帅当年曾说“看到国民党反动派这么嚣张,我真想真刀真枪上战场跟他们干……”国民党谭延凯主席说“剑英啊,你们这一队人马……能从总司令的枪口下逃出来不容易啊。你可把蒋介石给气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发通电公开反对他”。当年坚定的革命者叶剑英说“蒋介石已经不再是什么总司令了,他是独夫民贼,彻头彻彻尾的反革命”。谭延凯主席说“剑英,你来武汉有什么想法?”叶剑英说“想法很简单,投奔革命政府,加入革命队伍,和蒋介石对着干”。

  杨开慧说“润之,从上海、广州到武汉,那么多同志为什么就是没有二弟和三弟的消息呢?我这心啊总是放不下”。毛委员说“蒋介石既然举起了屠刀,他就不会放下,所以就不是二弟三弟要面临的劫难,也不光是我们一家人所要面临的劫难,这是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即将要面临的劫难!这对于我们共产党人,是一次生死考验哪”。结果,不但千百万革命先烈惨遭帝国主义者和国民党反动派杀害,而且杨开慧、毛泽覃、毛泽民、毛岸英等毛主席的家人,为了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解放事业,都先后同样壮烈牺牲了生命才诞生了新中国。不,要奋斗就会有牺牲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以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毛泽东思想,逐渐成为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的指导思想和自觉行动才诞生了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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