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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人物之宋徽宗兼谈贪腐分子及黑恶势力

2019-06-25 15:47:45  来源: 旧世界与新视界   作者:旧世界与新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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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水浒》,为梁山英雄好汉们的悲惨遭遇掬一捧泪的同时,也不禁对宋徽宗有几分同情。他不仅球踢得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都样样在行,调情撩妹泡妞更是高手,可却偏偏做了自己不擅长的大宋皇帝。皇帝的本职工作是治国理政,没有这个能力和水平或能力不足水平有限,其他的再好也不顶用,属于典型的不务正业。当然,话说回来,国家治理得好,外有万邦来朝,内有老百姓安居乐业,其他的会点也能为个人形象加分增光添彩,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现在中国史学界把两宋捧得很高,一改之前的“积贫积弱”评价。外国学者如麦迪逊早就认为宋朝GDP雄冠全球,内藤湖南提出“唐宋变革论”,认为宋代是“中国近代的开始”,法国学者埃狄纳·巴拉兹称宋朝为“现代的拂晓时辰”。但,就算把宋朝“积贫”的帽子摘掉了,“积弱”也是一个无法更改的不争事实。两宋长年向辽、西夏和金割地赔款纳贡称臣,最后北宋被金所灭,两个皇帝被俘;南宋偏安江南一隅,终亡于蒙古,崖山之后无中国。这能说强吗?能说“厉害了,我的国”吗?换个角度看,鸡的屁的老大位置更使败亡的耻辱感加剧增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回到宋徽宗,他可以说是一个好足球运动员,一个好词人、好画家、好书法家,但就不是一个好皇帝。这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情,关涉到一个国家和一个国家的人民。宋徽宗的悲剧,不是他个人的悲剧,更是宋朝的悲剧,宋朝人民的悲剧。

  《水浒》反映了北宋末年的社会生活画面。的确,我们在书里看不到饥荒灾荒,看不到流离失所的灾民难民。相反,看到的却是市集的繁华、江南的富庶,看到的是像武大郎这样的“三寸丁谷树皮”也能娶上如花似玉的老婆,买房不愁住小楼,三餐不忧卖烧饼。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这小日子是多么幸福,多么让买不起房娶不上老婆的屌丝羡慕!从而似乎也可印证,宋朝的鸡的屁全球老大这一专家学者们的研究结论的正确。然而,社会危机还是来了,似乎也可佐证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提出的一个悖论:革命的发生并非因生活的贫困,经济的繁荣却加速革命的到来。何也?

  腐败,腐败,还是腐败!

  贪腐横行,黑恶势力横行,而宋徽宗作为一国之君,整日里只知道踢球,吟诗作赋唱酸曲,吃喝玩乐泡女人。在皇宫和李师师青楼之间还挖地道,也真煞费苦心。他纵容贪腐,纵容黑恶势力,而不是打黑除恶,在全国掀起一个反腐倡廉新高潮,既打老虎又拍苍蝇,永远在路上。南宋也是如此,投降派”大佬秦桧就是一个最大的贪污腐败分子。他身为宰相,残害忠良,索贿受贿,谁给多少钱就让谁当多大官。给少钱当小官,给大钱当大官,给一千万的拼不过给两千万的。在秦桧过生日的时候,各级大小官吏都要向他献一份厚礼,这样加起来总数达数十万贯之巨。把持朝政近二十年,秦桧搜括到的财产比国库要多数倍。

  看看《水浒》中的英雄好汉们都是怎么上梁山的吧。官逼民反这一主题是恰如其分,众英雄好汉们走投无路,都是先后被逼上梁山的。谁逼的?官!还有黑恶势力,而且,官和黑恶势力是一对孪生姐妹,不是截然分开的,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黑恶势力都有贪腐官员在背后做保护伞,否则黑恶势力也不敢那么嚣张那么飞扬跋扈。大黑恶势力有大贪腐官员做保护伞,小黑恶势力有小贪腐官员做保护伞,最不济的混混也有几个好朋友是官场体制中人。他们为着同一目的走到一起来了,共同分赃,瓜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同时也出卖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有的干脆兼贪腐官员和黑恶势力于一身,换言之,贪腐官员本身就是黑恶势力,黑恶势力本身就是贪腐官员。不同的是先后途径不同,贪腐官员卖官鬻爵称霸一方,变成了黑恶势力;黑恶势力买官买爵行贿受贿,变成了贪腐官员。不管怎样,他们是国家最大的蛀虫,不打掉不清理掉或不及时打掉不及时清理掉,就会是国家的最大灾难和最大危险。梁山英雄好汉们的遭遇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好端端的人一个接一个被逼上梁山了,不禁令人唏嘘,扼腕长叹。

  高俅、蔡京、童贯、杨戬,四大奸贼,位高权重,是最大的贪腐分子和黑恶势力。高俅的经历很典型,其发迹史就是由小混混小黑恶势力到大贪腐分子大黑恶势力的演变史。喜欢“成功学”的应该好好研究研究高俅,他是成功转型的代表。可以把高俅和没能成功转型的牛二做一个比较。那也是一个小混混,也是一浮浪破落户市井泼皮无赖地痞流氓,他们共同特点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背景小或没啥背景,本领不大或没啥本领,又喜欢装腔作势欺软怕硬,人人见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几进宫最后官府也没了办法。不同的是,那时已经改叫高俅的高二高毬,能踢一脚好球,如果这也算一项本领的话,高俅算是学对了专业。而“没毛大虫”牛二只会撒泼耍横,这便输了高俅一招,从而也就没了加官晋爵的可能。此其一,是专业特长兴趣爱好不同,看来薄技在身还是有好处的还是有竞争力的。其二,所遇到的人不同,原因不同。高俅领着一帮小兄弟在街头闹事欺负人,被路过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看不惯,抱打不平,胖揍一顿。而牛二是遇到落魄卖刀的将门之后杨志,主动上门,百般刁难,逼迫人家。其三,过程结果也不同。高俅被王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幸好还保住了一条小命。而牛二步步紧逼杨志,要尝试杀人不见血的宝刀,结果被反杀直接挂了。因臭名昭著,百姓拍手称快,官府也乐得送个人情,没判杨志死罪,把杨志充军发配到北京大名府了事。其后近一千年,牛二大概转世成昆山的龙哥,也是杀人不成被反杀,也因臭名昭著,百姓拍手称快,死就白死了,反杀者为民除害,被认为是正当防卫是英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牛二止步于小混混,而高俅是柴太多烧得太旺。王进留高俅一条小命留出了祸害,留出了一个高太尉,导致自己后来的出逃(跟史进辞别后,书中再也没出现过,只是说投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这也是小混混小黑恶势力与大黑恶势力的不同,高俅被王进打了,及时总结经验教训,没有听他小兄弟的撺掇去找王进复仇。高俅具有做大黑恶势力的潜质,他不在乎一时一地的得失,他要下一盘大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也要十年不晚,甚至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活着,即便死了,做鬼也不放过。高俅认为,找到王进也打不过,背后扔几块砖头也没啥用,被警察逮住还要蹲几天号子。就算把王进暗害了,做的隐蔽巧妙,毕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埋尸十六年也终究会暴露。要做就做一个打死人不偿命的大买卖,不但不偿命,还能找到理由让对方认为自己该死,让天下认为对方也该死。即使对方和天下都不认为该死,也都闭嘴不敢公开言语。事实证明,高俅做到了,摇身一变为高太尉,立刻表面文质彬彬起来温良谦恭让起来。这是完成形象上的改变,小混混从来都是斜披大氅袒胸露背刺着纹身戴着大粗链子高声吆喝满嘴粗话骄横蛮横的。当上了高太尉的高俅,果真甫一上任就以搪塞装病为由痛打了因病在家休养的王进,报了昔日街头被打之仇。王进如若不逃,恐怕日后真的死的无声无息死无葬身之地了。想想另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就不难知道,林冲先前没打高俅呢,照样被高俅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必须除之而后快。世界之大,没有林冲落脚容身之地,林冲连做囚犯都不得,只好雪夜上梁山落草。

  四大奸贼中的另一个奸贼蔡京,极度贪婪,滥改盐钞法,大兴花石纲,百姓苦不堪言。要过生日了,这可是一个敛财的好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他的女婿就是北京大名府的梁中书。朝中有人好做官,梁中书有这么大的靠山,贪腐毫不费力,他搜括来十万贯民脂民膏要给岳父大人作为生日贺礼。像梁中书这类的黑恶势力是依附于大黑恶势力卵翼下的,他们本属一类,只是有大小之分。李逵打死的殷天锡也在此列,他倚仗姐夫高廉在高唐州做知府,胡作非为,竟敢强占柴进的叔叔柴皇城的后花园,全不把宋太祖的遗训放在眼里。——且说梁中书要把这搜括来十万贯民脂民膏千里迢迢送到东京给岳父大人贺寿去,押送生辰纲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因杀牛二被充军发配到这里的杨志身上。这还算梁中书抬举杨志,看得起他,一心要做官的杨志曾失了花石纲,也正巴不得,这也是将功补过的好机会。后来的事情就是,这笔不义之财在黄泥冈被晁盖、吴用等人劫了。再后来就是,晁盖一行七人走投无路上了梁山,杨志亦走投无路上了二龙山。再再后来,就牵引出宋江,一环套一环,继而牵引出更多的人来。都被逼上梁山,梁山愈加声势浩大。

  镇关西郑屠、西门大官人西门庆和蒋门神蒋忠可算是一类的黑恶势力。他们虽然比不上高俅、蔡京、童贯、杨戬这四大奸贼,但甩牛二好几条街,是天上和地下的距离。他们不是官,构不成贪腐分子,但与官员与贪官污吏贪腐分子有牵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贪腐分子是他们背后的保护伞。他们的公开身份是商人,是光环璀璨夺目的民营企业家,谁傻啊说自己是黑恶势力?!说的也是牛二那样的小混混。他们黑白两道通吃,明里白道,暗里黑道,还常利用女人的阴道。官员们立志要做店小二,要把他们搞得香香的壮壮的,脸上有笑容,谁要是让他们不开心跟他们过不去,官员就让谁不开心就跟谁过不去。有了这样的保证,相当于免死金牌铁券丹书,他们怎能不开心呢?怎能不快乐不欢笑呢?正如鲁达所说,一个杀猪的卖肉的狗一般的人,也敢自称什么镇关西!原因就在这里。也和王进打高俅原因一样,鲁达也是抱打不平,镇关西郑屠强抢民女,赶人家金氏父女走还追要什么并不存在的三千贯原典身钱。鲁达气不过,哪一个正直善良的人看得顺眼气的过?鲁达也无意打死镇关西,只是想痛打一顿教训一下,不想三拳真个给打死了。这样鲁达贪了人命官司,好好的提辖做不成了,逃到五台山做了和尚,后回到东京大相国寺看守菜园。又因为林冲两肋插刀再次被缉拿,菜园看守不成,上了二龙山。

  西门庆和蒋门神比镇关西背景大些,也都有保护伞,大树底下好乘凉,干起为非作歹的事也就更肆无忌惮有恃无恐。阳谷县的生药铺都是西门庆一人开的,有钱,可以说是阳谷县第一富豪。有钱也就腰粗,西门庆上行贿官员,下欺压百姓,也是阳谷县第一恶霸第一黑恶势力。而蒋门神背后有张团练,张团练背后有张都监,凭着层层关系,又凭一身蛮力会点枪棒拳脚相扑,蒋门神夺了施恩的快活林,成为当地一霸。这两个黑恶势力最后都被武松武二郎铲除了。跟鲁达鲁智深比,武松更具风险性,更具悲剧性,几次死里逃生。前面说了,武大郎小日子本挺幸福,可恨西门庆和潘金莲勾当成奸,更歹毒的,竟把武大郎给毒死了。武松唯一的亲人又没了,失亲之痛可想而知。以前说过,武松是最懂法的人,他本想依靠法律解决问题,把西门庆和潘金莲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缉拿归案。可阳谷县县长把西门庆当爷爷一样侍奉着,前堂审着武松,后堂却跟西门庆推杯换盏。他收了西门庆的钱,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于是也就徇情枉法,不为人民服务,制造冤假错案,让武松算了。尽管武松有人证物证,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也无济于事。法律是有权人有钱人制定的,是为有权人有钱人服务的。武松看透了这点,不得不采用武力,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那时武松还没想到逃亡,安安心心要做一个囚犯,自首了,被刺配孟州,就这样又遭遇了蒋门神。如果说武松为兄报仇杀西门庆是私事,杀蒋门神、张团练和张都监是为民除害,也就具有了社会性社会意义。武松也本想打蒋门神一顿教训一下赶跑完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人家上下勾结联合起来,必欲置武松于死地方肯干休,设毒计暗害武松。武松在飞云浦差点丧命,被逼上绝路,也只好血溅鸳鸯楼。大丈夫立不更名坐不改姓,武松在墙上血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然后义无反顾地离去,后上了二龙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此时二龙山聚集了梁山一百零八位英雄好汉中武功最高最重要的三位:鲁智深、杨志和武松。

  又一类的黑恶势力,是像祝家庄祝家、曾头市曾家和毛太公毛家的封建地主乡绅。祝家庄和曾头市都有一定数量的人马、刀枪兵器,建立了自己的独立武装,危害甚剧。曾头市抢夺马匹竟抢到梁山头上来了,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自取灭亡。毛太公白赖了解珍解宝兄弟射杀的老虎,一面偷着把老虎送到登州城里邀功请赏,一面设下圈套捉下这两兄弟打入大牢。黑恶势力的表面是看不出来的,都是花言巧语满脸堆笑,给人以和善之感,于是轻而易举的达到欺骗别人都目的。林冲误入白虎堂如是,武松被张都监陷害如是,解珍解宝兄弟被毛太公父子陷害亦如是。善良的解珍解宝还给毛太公一口一个“伯伯”叫着,好不亲切。而毛太公父子白赖老虎,又把人家打入大牢,还上下打点官府,使了钱财,定要解珍解宝兄弟的性命,何其毒也!一段时间以来,靠乡绅治村的呼声甚高,可乡绅靠得住吗?这也是腐朽落后阶级的代表,是黑恶势力。只要是黑恶势力,一切都靠不住。

  然而宋徽宗不反腐,不打黑除恶,反而依靠他们,亡国也是必然的了。上依靠高俅、蔡京、童贯、杨戬四大奸贼,把镇关西、西门庆和蒋门神这样的民营企业家当坐上宾堂上客,下依靠祝家、曾家和毛家这样的封建地主乡绅。还是不要忘记了他们的共同身份——黑恶势力,梁山英雄好汉们就是他们逼上去的。后诱骗梁山招安,先派对外攻打辽国,英雄好汉们到头来徒劳无功;后让对内攻打方腊自相残杀损兵折将,活下来的回到朝廷也是赏赐毒酒一杯。一页风云散,千载英雄悲,梁山英雄好汉们善终者寡。可恨的这些黑恶势力对内内行,对外外行,欺压百姓鱼肉人民内行,一旦有外敌入侵,大军压境,他们就都做了投降派。而理由又骗说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与辽议和、与西夏议和、与金议和,主和派投降派都是振振有词:要顾和平大局,不要耗费军费耗费国家财力物力,更关键的是害苦了老百姓,让他们过苦日子,饱受战争之苦。言辞恳切,颇为动人。问题是投降了,老百姓就真的过上好日子了吗?靖康之耻,长期以来都是压在南宋人民心头的痛。李清照“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岳飞“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陆游“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还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他们不光是诗人词人,更是主战派,然而又都是边缘派。主和派占了上风,他们被边缘化了,空有一腔热血,最后化作了纸上的激昂慷慨的文字。

  两个皇帝同时被俘的屈辱经历在历史上也没出现过第二次,徽钦二帝可谓空前绝后。而且这父子俩是主动到金营送上门的,他们在主和派的撺掇怂恿之下,表现出愚蠢的“弥天之大勇”。显然,他们不知道鲁肃对孙权说过的话。那也是曹操大军压境时候,投降派一片哀鸣之声。东吴内部主战主和争论不休,孙权作为一国之主也没了主意。这时主战派鲁肃对孙权说:如果我投降了,仍少不了高官厚禄,你投降了干嘛呢?一语惊醒梦中人,孙权终于下了战的决心。如果此时徽钦二帝身边有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情况就可能不一样了。被掳走北上那是怎样的情形呢?金人像驱赶牲口一样,分郑州(钦宗一路)和滑州(徽宗一路)两路驱赶着曾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两个皇帝,连同后宫妃嫔、宗室、百官等共三千余人,无数金银珠宝珍玩文物也一并装上车押送往北方。一路凄凄惶惶惨惨戚戚,那时正是四月,桃花红杏花粉梨花白,宋徽宗见了,特长又发挥了,禁不住作《燕山亭  北行见杏花》词一首:

  “裁剪冰绡,轻叠数重,淡著胭脂匀注。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这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想什么呢?南宋主战派的直捣黄龙收复中原迎还二圣没有成为现实,徽钦二帝什么都没有等来,先后屈辱的死去了,也是可怜而又可恨。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李煜李后主被宋兵押解北上的时候不也这样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最后以杜牧《阿房宫赋》的结尾来结尾:“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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