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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兄弟》背後的八国联军

2018-06-22 11:15:10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古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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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三年三月十一日丁玲在云南《个旧文艺》文学讲习会上有一以“根”为主题的讲话:

  “我们这个根要扎在什么地方呢?要扎在人民里面,越深越好。怎样才能扎在人民中间呢?要你的东西是真正代表人民,要人民喜欢你,这样,你才有了根。”

  “文学家、作家都有爱、有恨。他们爱什么,恨什么是明朗的。我们要爱我们的社会主义,爱我们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文学事业,不让一些脏东西来污染我们;我们要把爱这些东西成为我们的一种本性。”

  她另有一段很值得注意的警觉:

  “中国现在有个怪现象,三十年代我们不要了的东西,批评过的东西,外国有人叫好,说这是艺术。因为这里面没有政治,只有趣味,外国人欣赏、说好,我们中国就有人也跟着说好,跟着崇拜,以为真好,把这当成自己模仿的榜样。奇怪得很!”

  七个月以后她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郭玲春采访时表达了同样的疑虑:

  “还有种怪事,30年代某些作家的一些远离人民生活的作品,只要国外有人捧,我们就也有人跟着叫好。”

  这种跟着外人叫好我们早已抛弃的文艺糟粕的怪现象的确让人忧心,外力一旦介入中国文艺的审美,其破坏性将远逾对内政的干涉,因审美是文明的核心,美丑如果权操于外人,势必影响对历史的解释及对道义的判定,岳飞秦桧的忠奸论定固不容异族染指,红楼水浒的桂冠也由不得诺贝尔任意编织。外国人为什么要捧“里面没有政治”的文学或叫好“远离人民生活”的作品?对中国文学一知半解、甚至不懂中文的洋人有资格品评我们的文学吗?那些曾经的帝国主义后代热衷揄扬中国某些现代写手是真的醉心华夏文学吗?2010年5月17日《楚天都市报》就以〈德国学者:余华作品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奖〉为题写道:

  “‘余华的作品可以获得诺贝尔奖。’13日晚,德国著名学者、作家、柏林文学论坛主席乌尔里希·雅奈茨基在华中师大文学院一楼报告厅举行了一场题为《当代中国文学在德国》的讲座。他以国外学者的眼光对中国现当代几位小说家的作品进行了深刻而独到的分析。

  雅奈茨基说:‘好的作品会让读者看过之后,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但笑过之后就不会笑了,就会反思了,这样作品就成功了。’雅奈茨基认为,余华的书就是如此,并对余华的《兄弟》极力赞赏,认为这是部完全可以获得诺贝尔奖的作品。

  他说,余华的作品传到德国以后,完全颠覆了国外人对中国的看法。虽然他的作品中有批评,那是因为他深爱着中国,真切地希望中国人的生活有所改善。德国民众对中国文化大革命知之甚少,他们渴望从作家和文本中获得真实的信息,以此来了解这个国家和民族,这些是看新闻所无法代替的。”

  远来和尚以“完全可以获得诺贝尔奖”来高捧余华的《兄弟》,这跟此书在国内不被文评家认可真有霄壤之别。该书岀版隔年的“第4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余华在30张专家推选票中只得了2票。余华的好朋友也是该盛典秘书长谢有顺直言:“他写出《兄弟(上)》这样的作品,我心里是很难过的”、“在余华的写作中,它根本不值一提”、“《兄弟》确实写得不好,这点专家们是有共识的”,并举证了对文本粗糙的不以为然:

  "一个是情节上的,在第43页,男主人公宋凡平在上千人面前,完成了一个扣篮动作,紧接着,这个腼腆善良的人居然跑到球场外,“意犹未尽一把抱起了李兰”,“一千多个人看着呢,他竟然把李兰举了起来”,你相信吗?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中国乡镇,在一个连夫妻上街都不敢牵手的有“道德洁癖”的年代,一个腼腆老实的男人,不仅会扣篮,而且还会当着上千人的面把一个寡妇“抱起来”、“举起来”?这是发生在中国的事吗?不是,这只能说是好莱坞的电影画面。另一个是语言上的,在第13页,余华写李光头小小年纪就知道用屁股的故事来换别人的三鲜面,“他知道自己在厕所里偷看到的五个屁股,有四个是不值钱的跳楼甩卖价,可是林红的屁股不得了,那是价值连城的超五星级的屁股。”“此后李光头学聪明了,他不再供应免费的午餐。”等等。“跳楼甩卖价”、“超五星级”、“免费的午餐”这样一些20世纪90年代才出现的词,将它用在60年代的中国语境里、用在主人公的自叙里,你相信这是出自曾以语言简洁精确见长的余华之手吗?这样违背写作常识的例子,在一部对现实进行“正面强攻”的小说里,假如在情节上失真,在语言上粗糙,它所写的那些残酷的现实就很难有说服力。"

  青年作家蒋泥则直指《兄弟》:

  “内容恶俗浅薄,品味不正。对所写到的肮脏和残酷事情,缺少应有的人文关照和批判意识。”

  “为引人发笑、满足玩丑癖,余华好像马戏团的小丑,不惜顽固捏造大量怪异的、出人意料的、毫无水准的动作、人物、话语。同时,经典作家刻画细节是为了立住人物性格,余华等老兄刻画细节却全是‘逗’读者。我们笑过苦过后,回头一想,假得很厉害。他实在是一个‘堆砌’凶残、丑恶内容和细节的,玩噱头、玩视觉冲击力的高手,玩晕了全世界。”

  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序言中表白“四十年来,我把自己全部的爱奉献给了中国文学”的顾彬也铁口论断:

  “《兄弟》写得比较脏”、“看不下去,因为没什么思想”、“所有人都在谈看屁股的故事。第一次还可以,多了就太无聊了,不想读下去了”、“很多情节不合逻辑”、“这些故事可能在中国真的发生过,但是他们能代表中国吗?他们只能代表作家或者他的幻想。我自己的意见是:过了二十年以后,没有人再看这部小说”。

  对行家的批评自认《兄弟》是自己最出色小说者是不接受的,“如果他(谢有顺)能找出1000个这样的例子,那我就服气地说,我的小说不行。一两个构不成问题”、“第一个给我写评论的是张新颖,当时他还在读大学本科,我看了无数遍。现在,无数人在写我的评论,但我已经一遍也不看了”。然而外国人的赏脸他倒是引以为傲:

  “外国传媒认为《兄弟》让他们终于真正了解中国。他们并不觉得内容夸张失实,例如李光头少年时在厕所偷看女人屁股,就有法国记者告诉我那(法国)一样有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女记者还毫不客气对我说︰‘这是男人的天性’,叫我真有点尴尬啊!”(2008年11月17日《苹果日报》)

  “西班牙一个评论说———《兄弟》是余华第一个国际性的重要作品。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那时候英语世界、法语世界、德语世界好评如潮,尤其是英语世界。《兄弟》在美国出版所遇到的评论之狂热,是远远超过《活着》。各个国家情况不一样,但是毕飞宇这话说得是对的,《兄弟》让我在世界上了一个大台阶。”(2011年10月23日《羊城晚报》)

  我们就来瞧瞧扶持余华登台的欧美传媒狂热口径之一致:

  “鉴于《兄弟》代表着伟大的文学成就,我认为今年不该叫作牛年,而该称作余华年。”(美国《国家公共电台》)

  “这是一部伟大的书,既写实又带有很强的象征意味,是一本值得期待的好书。”(加拿大《卡尔加里先驱报》)

  “小说中的许多情节看似荒诞不经,然而却有着坚实的事实依据。”(英国《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这是一部大河小说,宏伟地编织着,既是一部流浪小说又是一部荒诞小说。这为了解今天的中国,慷慨地打开了一扇门。”(法国《十字架报》)

  “《兄弟》不失灿烂,波澜壮阔,发人深省。”(比利时《晚报》)

  “恢宏庞大、雄心勃勃,……《兄弟》以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形象地展现了粗俗而慷慨的李光头和愚钝而忠诚的宋钢。”(卢森堡《卢森堡日报》)

  “融合了史诗、戏剧、诗歌,有对话,有描写,有情节。……有直刺人心的嘲讽和让人解脱的欣喜,崇高细腻的爱和动人的同情。”(瑞士《新苏黎士报》)

  “这部作品带来的所有关于人和人类本性的思考,使它备受关注并最终成为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

  “作品的叙述在如童话般美妙的叙事中和对暴力、性的频繁描写中交替,正是这种叙事风格上的交替使得作品读起来让人觉得陌生而又具有异国情调。”(奥地利《国家广播电台》)

  “余华和他的作品,都是满溢智慧的宝石。”(意大利《左派》杂志)

  “余华的作品成为了当代中国的典范。”(西班牙《阿贝塞报》)

  当年侵略中国的前科犯如今纪律严整联合热捧“恶俗浅薄,品味不正”的《兄弟》,是突发慈悲给我们送礼来了吗?百年前他们围攻北京城那一幕岂容或忘!余华对自己能飞上洋枝头的解读是彼辈的“兴趣和喜欢”:

  “我在我的法国出版社出版四五本书的时候,我到巴黎跟我的编辑说,很抱歉,我的书在你们这里卖得不好。他就安慰我说,你放心,我们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作家,我们要持续地一本一本地出你的书,不管你的书是挣钱还是赔钱,我们喜欢你的书,所以我们要出版。”

  正如丁玲所说,“奇怪得很”,这些洋人怎么不追捧在华人世界有更高知名度和影响力的金庸或余秋雨?无论前者的武侠小说或后者的文化大散文不是更能展示中国古典士文化的高贵与正气吗?以余秋雨为例,其作品在2007年公布的十年来最畅销书籍前十名中包办了四本,又先后获鲁迅文学奖、中国出版奖、上海优秀文学作品奖、台湾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连续两届)、台湾金石堂最有影响力书奖、台湾中国时报白金作家奖、马来西亚最受欢迎华语作家奖、香港电台最受欢迎书籍奖等等,诡异的是如此光环不仅外媒吝于报导,也从未见欧美汉学家或出版商有所译介。相对我们看到英、美、法、德、意、奥、日这些八国联军的后代们对余华的作品可谓一片狂热,一篇篇的报导,“一本一本地出你的书”,日本还演出以李光头为主角的舞台剧,意大利则给前牙医奉上“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在中国前科特多的法国更是大方颁给遭众多才俊拔牙者“《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和“法兰西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作为曾孕育《孙子兵法》土地上的传人,从西方势力捧余华、莫言而抑金庸、秋雨的不寻,应可推知其中必有蹊跷。“李光头少年时在厕所偷看女人屁股,就有法国记者告诉我那(法国)一样有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女记者还毫不客气对我说︰‘这是男人的天性’”、“他们并不觉得内容夸张失实,让他们终于真正了解中国”的表述,让人醒悟彼辈兴趣和喜欢之所在——无非藉捧余华“写得比较脏”之书来抹黑中国人的形象,以遂行在精神道义上打击中国的意图。

  其实我们相信法国也有李光头在厕所偷看女人屁股,但他们的记者或作家不会拿这档子事来发挥:

  “李光头那次一口气看到了五个屁股,一个小屁股,一个胖屁股,两个瘦屁股和一个不瘦不胖的屁股,整整齐齐地排成一行,就象是挂在肉铺里的五块猪肉。那个胖屁股象是新鲜的猪肉,两个瘦屁股象是腌过的咸肉,那个小屁股不值一提,李光头喜欢的是那个不瘦不胖的屁股,就在他眼睛的正前方,五个屁股里它最圆,圆的就象是卷起来一样,绷紧的皮肤让他看见了上面微微突出的尾骨。他心里砰砰乱跳,他想看一看尾骨另一端的xx毛,想看一看xx毛是从什么样的地方生长出来的,他的身体继续探下去,他的头继续钻下去,就在他快要看到女人的xx毛时,他被生擒活捉了。”

  大仲马或拉伯雷也绝对编造不出法国的李老头在毛厕偷窥掉入粪坑淹死的情节:

  “李光头不知道他父亲那次看到了几个屁股,根据自己的经验,可以断定他父亲的身体当初放进去太深了。他一定是想看清楚女人的那些xx毛,将自己的身体逐渐下探,他的两条腿差不多都腾空了,他全身的重量都抵押在两只手上了,他的手紧紧抓在了屁股坐的木框上,那地方有无数的屁股坐过了,那地方被磨得亮晃晃滑溜溜。这个倒霉的人很可能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xx毛们,他的两只眼睛肯定瞪得跟鸟蛋一样圆了,粪池里的恶臭肯定熏得他眼泪直流,流出的眼泪肯定让他的眼睛又痒又酸,那时候他肯定还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激动和紧张让他手上渗满了汗水,汗水让他抓着木框的手越来越滑。就在这时候,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一边解着裤子上的纽扣,一边急匆匆地跑进了厕所,他看到厕所里空无一人,只有翘起的俩条腿,他吓得大叫一声。这一声撞见了鬼似的惊叫,把李光头全神贯注的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他双手一松,一头栽进泥浆似的又厚又黏的粪池里。泥浆似的粪便几秒钟的时间就塞满了他的嘴巴和他的鼻孔,紧接着又塞满了他的气管,李光头的父亲就这样活活地被憋死了。”

  余华纵笔所至不检束,李光头居然还卖起了“就在他快要看到女人的xx毛时,他被生擒活捉”的“那个不瘦不胖的屁股”;“只要吃到了三鲜面,他就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林红屁股的全部秘密”。“他的顾客源源不断,始终是求大于供,而且还有回头客,有一个健忘的人回头了三次”;“半年里,吃了五十六碗三鲜面”。客户中有“为了让自己在想象里和睡梦里和林红相遇交欢时有真实感和现场感” 的刘作家、“老婆的胖屁股被李光头偷看以后,他在大街上使出了打铁的力气揍了李光头一个大嘴巴,揍掉了李光头两颗牙齿,揍得李光头的耳朵里嗡嗡响了一百八十天”的童铁匠、“现在二十多岁,未婚无女友,对林红也是倾慕已久”的小关剪刀,最特殊的是这位:

  “赵诗人也经常在那个厕所里偷看女人屁股,那个厕所是赵诗人的地盘,可他偷看了一年都没看到林红的屁股;这个李光头也就是匆匆过客,在赵诗人的地盘上只偷看了一次,就看到了林红的屁股。赵诗人觉得自己是前人栽树,这个李光头是后人乘凉。那天要不是李光头抢先在那里偷看,看到林红屁股的第一人肯定是他赵诗人了,赵诗人觉得李光头命里有贵人相助,才有这么好的运气。那天赵诗人本来也是准备来偷看女人屁股的,他捉拿了李光头以后,兴奋的满脸通红,他对女人屁股一下子没有兴趣了,兴趣全跑到李光头那里去了,所以他押着李光头没完没了地游街。很多人都从李光头那里了解到了林红屁股的秘密,赵诗人也不甘落后,”

  "他说自己正在写一篇小说,写一个少年在厕所里偷看女人屁股被活捉的故事,里面有几段心理描写需要李光头的帮助。李光头问赵诗人:

  “什么心理描写?”

  赵诗人启发他:“你第一眼看到女人屁股时是什么样的心理?比如你看到林红屁股时……”"

  "他说他当时是浑身发抖,赵诗人说:

  “这是身体,你的心呢?”

  李光头说:“心也跟着一起抖啊。”

  赵诗人觉得李光头说得好,赶紧在笔记本上记下来。接下去说到林红的屁股时,李光头擦着三鲜面吃出来的满头汗水和满嘴鼻涕,回忆了很久之后说:

  “不抖了。”

  赵诗人不明白,他问:“为什么不抖了?”

  “就是不抖了。”李光头说,“我看到林红的屁股后,完全被迷住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有屁股,只想看得更多更清楚,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要不你进来时我怎么会不知道?”

  “有道理。”赵诗人两眼闪闪发亮,“这就叫此处无声胜有声,这可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啊!”

  接下去李光头说到林红紧绷的皮肤和微微突起的尾巴骨时,赵诗人呼哧呼哧喘上粗气了。李光头说到如何让身体更往下去一点,如何想去看一看林红的xx毛和长xx毛的地方是什么模样时,赵诗人也像听鬼故事似的满脸的紧张神情,和当初派出所民警的神情一模一样。赵诗人马上就要听到高潮段落时,发现李光头的嘴巴闭上了,赵诗人焦急地问: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李光头非常生气地说。

  “为什么没有后来?”赵诗人还沉浸在李光头讲述的情境之中。

  李光头敲着桌子说:“就是在这关键的时候,你这个王八蛋把我揪上去啦!”

  赵诗人连连摇头,无限惆怅地说:“我这个王八蛋要是晚进去十分钟就好了。”

  “十分钟?”李光头低声叫道,“你这个王八蛋晚进来十秒钟都成啦。”"

  引述到这里,吾人终于可以理解前揭德国学者称“余华的作品传到德国以后,完全颠覆了国外人对中国的看法”的真意。自认“《兄弟》可能真的会成为我最喜欢的作品﹐因为我在写作过程中﹐发现了自己从前没有发现的写作才能”者就道出了其中的真实图景:

  “封面是我亲自挑选的,有人说这是有史以来最恶心的封面,接受不了两个并排污巴巴的脸孔,偏偏这就是书中的感觉。”

  他在接受瑞典《走向诺贝尔奖》杂志采访时有更露骨而离奇的表白:

  “《兄弟》的上半部,实际上就是一部关于中国厕所的小说。”

  “在西方,厕所是文明的场所。而在小说《兄弟》中,厕所是反文明的场所。”

  “中国人对生活的理解从来不谈下半身,就是谈了下半身,也不谈粪缸、厕所。我的小说如果说有什么意义,意义恐怕就在于此。”

  “小说主人公李光头的父亲厕所里偷看女人屁股,最后死在厕所里,是中国极端年代里的一种生活。”

  “厕所偷看女人屁股,是中国民间俚俗的表现。”

  “《兄弟》,往俗了说,就是一个黄段子。”

  大师如此译码,则喜欢在厕所偷看女人屁股的中国人乃反文明的野蛮人还用说吗?一本连作者都坦承“污巴”、“恶心”的书居然“是部完全可以获得诺贝尔奖的作品”,其包藏祸心——诱导中国作家写“污”“恶”之作并颁奖拉抬吸睛以曝书中污秽细节,不是昭然若揭吗?当连抓获李光头在厕所里偷看女人屁股的赵诗人也性好此道,甚至自己正在“写一个少年在厕所里偷看女人屁股被活捉的故事”时,叫屈“最悲哀是我写了一部反映现状的小说,居然被如此激烈批判”者的卖屁本事的确不输《丰乳肥臀》中母亲先后与亲姑父、赊小鸭的、江湖郎中、打狗人、和尚、四个败兵、瑞典牧师、一帮野汉等人众搞出八女一男的诺贝尔奖级“耍贫嘴”(莫言母亲语)功夫。他在前揭以〈一个没有屁股的人〉为题的访谈中就津津乐道:

  “莫言的小说《丰乳肥臀》里,写了各种各样的乳房,我也写了各种各样的屁股,厕所里的屁股…… 我是以一种怀念自然童贞的语气写的这些屁股的。这些屁股生猛海鲜,未经现代文明污染。是记忆中的真实的屁股。”

  只是我们不解,二代同窥的“自然童贞”能如丁玲所说“真正代表人民”吗?请问余华,《兄弟》如果是一位法国作家描写法兰西的作品,你会有阅读的兴趣吗?百万读者仍会掏钱为其按赞?英语世界、德语世界还会“好评如潮”?法语世界所以“持续地一本一本地出你的书”,不仅想以中国粪坑的粗鄙来衬托法国时尚艺术的高雅、强化法兰西人的优越,更大的盘算是要藉你的丑笔把中国人的形象定格在卑贱的道德洼地以拦阻中国的掘起!法国《费加罗报》所揭示:

  “《兄弟》在温柔和垃圾之间,在闹剧和道德之间,700页的书仿佛驶向了地狱……在那个比疯狂更加疯狂、生理需要从不矫揉造作的国家里,粗俗者从不效忠于不可思议的复杂。”

  及其盟友英国《金融时报》的评论:

  “《兄弟》之所以成为一部杰作,得益于余华表现这种空虚感的独特方式。在余华看来,这种空虚感完全被身体所操控,没有灵魂,没有智慧,完全属于感官领域的肉体。”

  就是最好的注解。看看余华笔下李光头母亲因丈夫丑行而在心理上被击溃:

  “刚刚失去丈夫的时候有些神志不清,当她神志慢慢清醒过来以后,她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耻辱了。李光头的外婆从乡下赶来照料他们,李兰在三个月的产假里闭门不出,甚至都不愿意站到窗前去,她怕别人看见自己。当三个月的产假结束,李兰必须去丝厂上班时,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拉开屋门抬脚跨出去时的恐惧访佛是要跳进滚烫的油锅。”

  “自从丈夫丢人地死去以后,李兰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过别人,再也没有喊叫过,剧烈的头痛也只是让她嘴里不停地咝咝,有时候在睡梦里她才会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当她将儿子抱到怀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瘦小的胳膊时,她就会泪水长流。即便这样,她仍然没有勇气在阳光灿烂的时候把儿子抱到街上去。”

  就知八国联军后代狂捧余华以丑代美在精神上打劫拥核的我们是比船坚礮利更凶狠的一着。当法国《图书周刊》以“李先生不可阻挡的崛起”为题称:“《兄弟》是一部杰作”、 “是法国读者所知余华最伟大的一本书”、“中国文学已经在我们中间传播了”时,我们精神上的圆明园(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无异又被强盗恶意纵火,华夏子民能逃离“脸色惨白”、“只有耻辱” 、“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过别人 ”的悲惨吗?当余华自炫“《兄弟》让我在世界上了一个大台阶”时,就是历经苦难的中华民族不幸被推入粪坑之日,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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