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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记李奶奶”扮演者高玉倩逝世 “李铁梅”哽咽怀念

2018-12-24 18:19:00  来源: 北京青年报   作者: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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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青年报12月23日消息,《红灯记》中李铁梅的饰演者、一上午都无法平静的刘长瑜接起电话的一瞬间依然哽咽,“听到消息后,我立刻给高老师家中打了电话,但因她临走前曾经嘱咐儿子不要惊动别人,所以我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这些年,高老师一直心脏不好,血压也高,但因为家中有多位亲人都是医生或从事医学类工作,对她的照顾科学且稳妥,所以高老师病情一直挺稳定的。”前段时间听说高老师精神不太好,总是睡觉,刘长瑜一直惦记着去探望,却总是因为教学生等事情耽搁。“时不时想起高老师,我就很纠结,但总没能腾出时间。她对我就像对孩子一样,我进剧院时,高老师在二团,她是一个全能的大艺术家,青衣、花旦都能演,那时我常看她的《得意缘》、《小放牛》。高老师平时很低调,为人谦逊和蔼,她曾经拜过梅兰芳先生,无论青衣还是花旦戏的唱作都极其精彩。”

  但正是这样一个在青衣和花旦行当都颇有造诣的艺术家,却在创排《红灯记》时,被阿甲导演慧眼识珠,出演了李奶奶一角而红遍南北。“从小嗓到大嗓,从花旦到老旦,对高老师来说挑战太大了,可是她的完成度极高,不愧于一个擅长表演的大艺术家,很多地方甚至真正的老旦演员都未必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但在动乱年代她也未能免受迫害,后来《红灯记》拍电影还是要请她出山,因为无人可替代。”

  

  作为《红灯记》剧组的小字辈,又恰与高玉倩本来的行当一样,刘长瑜无疑是从高老师身上获益最多的人。“我进《红灯记》剧组比他们晚,他们从1963年下半年就开始排了,而我是1964年3月才进的组。整个排练演出期间,高老师不仅仅是教我,而是引领着我进入角色的,在台上我是追随着她的眼神捕捉人物情绪的。直到前几年,每次见到我她都会抱抱我,那些年我也已经退休了,她每次都会嘱咐我走路要小心,别摔着,像对待孩子一样的疼爱我。”

  如今,《红灯记》剧组的原班人马又失一位艺术大家,当年人民剧场谢幕演出的火爆喧嚣犹在耳畔,刘长瑜说,“那一次,袁先生、高老师我们最后一次同台,虽然只演到了’斗鸠山’,但却一辈子难忘,如今钱浩樑身体也不好,更显那次同台的可贵。”

  原标题:独家|刘长瑜怀念高玉倩:临走前叮嘱儿子不要惊动别人

 

  红灯记

 

  京剧艺术片《红灯记》,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八大样板戏之一,八一电影制片厂1970年摄制。 影片根据中国京剧团的现场演出拍摄,片中讲述的是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地下工作者李玉和一家三代,为向游击队转送密电码而前仆后继、与日寇不屈不挠斗争的英雄故事。 本片导演成荫,编剧阿甲,监制李燕,制作人毕建平,出品人王晓棠。中国京剧团《红灯记》剧组演出。 主要演员:浩亮饰李玉和,高玉倩饰李奶奶,刘长瑜饰李铁梅,谷春章饰磨刀人,夏美珍饰慧莲,杜福珍饰田大婶,袁世海饰鸠山,孙洪勋饰王连举。

  《红灯记》的故事取材于电影《自有后来人》,此剧是中国京剧院的优秀保留剧目,六十年代至今,众多艺术家李少春、袁世海、杜近芳、高玉倩、钱浩梁、刘长瑜、李维康、冯志孝、孙岳、王晶华、杜富珍、张岚、耿巧云等都曾先后参加演出。近几年来,青年团排演此剧,得到老艺术家们的指导,演出取得成功。

 

    《咏革命样板戏<红灯记>》

  百年逢弱势,列强逐欢声。

  大国凋零破,残吟泪深坑。

  泣喜遇明灯,红艳破残更。

  坚心双手握,誓言随终生!

  豺狼何慈悲,鬼魅岂不肥?

  一朝红灯耀,邪恶笑灰飞。

  红灯明远途,团结身不孤。

  沧海溪流汇,奋进得幸福。

  征路漫绵长,乌云或遮光。

  且看风雨后,自有灿金阳!

  今世虽安平,莫忘旧日苦。

  当年炽热火,耿耿为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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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样板戏里海棠春

  说到兴浓处,孔庆东唱了一段“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王青皮唱了一段“披荆棘、战斗在,敌人心脏”,郁保四唱了一段“听奶奶、讲革命,英勇悲壮”。

  今年北京市高考语文试卷中,现代文阅读题选用了《海棠花》一文,充分表达了北京人民对我们海棠春睡诗社的热爱,同时也勾起了孔和尚对海棠师友的深切怀念,正如高考题中所说的:“离开它们的时间愈远,它们却离我愈近”。好久没见郁保四王青皮了,近日天气闷热,白菜的价格又涨了,不知他们最近的温加饱情况如何。贫僧以往想念郁保四王青皮时,每每写点这厮们的糗事。今天却想说说他们的闪光点,一方面宽银幕展现“八十年代新一辈”之风采,另一方面也是纪念孔和尚本学期开设的现代戏剧思潮课。那就说一段“样板戏里海棠春”吧。

  话说1986年秋天的一个下午,艳阳高照,北大中文系海棠春睡诗社例行雅集,按惯例举行“后午睡主义研讨会”。孔庆东买了三包北大商店降价处理的雀巢咖啡,王青皮去打了开水,郁保四洗了杯子,三人一边啜饮,一边讨论样板戏对中国古典诗歌的继承与发展。说到兴浓处,孔庆东唱了一段“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王青皮唱了一段“披荆棘、战斗在,敌人心脏”,郁保四唱了一段“听奶奶、讲革命,英勇悲壮”。

  闲人阿忆在旁边听得热闹,不免醋意大发,拍案嚷道:“你们这群外地农民,懂什么样板戏啊?你们见过样板戏的演员吗?在我们北京人面前谈样板戏,真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老孔做了个鬼脸说:“北京人肉皮子又痒啦,弟兄们,上!”

  老王乃挥拳高呼革命口号曰:“打倒狗日的北京人!”

  郁保四斯斯文文曰:“北京人有什么了不起?连咖啡都不会喝,在我们上海人眼里,还不一样是乡下人?不要忘了,样板戏是从我们上海兴起的!那时候你们北京的舞台上,还都是帝王将相、牛鬼蛇神呢。”

  老孔曰:“吾料二十年后,北京人必被逐出四环,将来首都的繁华地区,住的都是我们东北银!”

  老王曰:“还有我们苏州银!”

  保四曰:“还有我们上海银!”

  三人齐曰:“就是没有北京银!”

  阿忆哈哈大笑曰:“看你们那副农民德行!有本事别来我们北京,在你们家里种地多美啊?一边儿种地一边儿喝咖啡,还一边儿唱样板戏,多哏儿?跑我们这儿牛鬼蛇神的地儿来干嘛呀?”

  王青皮道:“谁高兴来你们北京啊?我们苏州,那才是人间天堂,吴侬软语令人醉,一曲弹词玉绕梁,小巷师奶饶风韵,曲径流水遍地芳。我本来报的志愿是苏大,我们校长偷偷给改成北大了,害得我背井离乡,到你们这苦寒之地过着狗皮倒灶的劳改犯日子,我做鬼也饶不了他。”

  郁保四道:“我本来报的志愿是复旦,可是我师姐逼着我报北大,不然她就五内俱焚柔肠寸断,我怎么能伤害师姐呢?只好以我佛下地狱的决心来你们北京了。”

  老孔道:“要说样板戏的起源,根本轮不到你们北京啊。我们哈尔滨京剧院1963年就演出了《革命自有后来人》,那就是《红灯记》的前身,云燕铭号称中国第一李铁梅,梁一鸣号称中国第一李玉和。周恩来到哈尔滨看了这个戏,推荐给刘少奇。刘少奇说,炕洞里钻不过去一个大姑娘,让李铁梅改从窗户钻过去。后来调到北京汇演,跟北京京剧一团打擂台,在江青领导下,统一改为《红灯记》。江青说从窗户钻过去也不对,改为从墙根的暗洞钻过去了。”

  郁保四道:“我们上海比哈尔滨更早。《沙家浜》的前身是沪剧《芦荡火种》,再往前叫《碧水红旗》,60年代初,就在我们上海家喻户晓了。后来弄到你们北京,伟大领袖一句话,改成了《沙家浜》,就算过继给京剧了。”

  王青皮道:“《沙家浜》的故事就是我们江苏的,阳澄湖离我们苏州不远,《沙家浜》的编剧汪曾祺也是江苏人。《红灯记》的编导阿甲也是江苏人,30年代跟江青合演《打渔杀家》的。几个主要样板戏的故事,不是发生在东北,就是发生在南方,跟你们北京一点关系都没有。”

  保四接着道:“对,《海港》就纯粹是我们上海的故事。《智取威虎山》的故事虽然是东北的,不过这个戏是上海京剧院1958年首演的,后来的样板戏,基本上就是原来的剧本。说样板戏是四人帮搞的,完全是胡说八道。样板戏在文革之前,就是全国人民喜闻乐见的最高雅最前卫的艺术。60年代初,传统戏臭大街,没人看,用你们北京话说叫不上座,剧团都赔本,而现代戏却一票难求。只不过那时不叫样板戏,后来你们北京人贪天之功,把人家的成果拿来当自己的样板。其实你问问那些样板戏演员,有几个是北京人啊?演李玉和的浩亮,是我们上海人;演杨子荣的童祥苓,是我们上海人;演阿庆嫂的洪雪飞,是我们上海人……你们北京人在哪里啊?”

  阿忆呵呵笑道:“好,好,我们北京人罪该万死,我们北京人什么也不是,样板戏都是你们外地农民承包的,行了吧?告诉你们,其实北京内部,也早就排演这些剧了。只不过北京是首都,不能贸然公演,先让你们外地做试验,拿你们当小白鼠,等试验成功了,最后还不是得跑到北京来演?总不能一辈子在你们那田间地头上演啊!谁说样板戏演员没有北京人啊?演郭建光的谭元寿,演李奶奶的高玉倩,演李铁梅的刘长瑜,不就是北京人吗?”

  王青皮道:“胡说,刘长瑜是我们江苏无锡人。”

  阿忆凑过来道:“籍贯是江苏,可是她出生在北京啊。还有我妈妈,虽然出生在东北,但生活在北京,就得算北京人啊。我妈妈也演过样板戏啊。1963年,我妈妈到中南海怀仁堂,给中央领导演出《智取威虎山》,被我爸爸一眼看上了。所以1964年,就有了我!”

  老王诧异道:“咦?你妈妈演过《智取威虎山》?是演小白鸽还是演小常宝啊?我怎么没注意里边有你妈妈呀?演员表上有她吗?”

  老孔坏笑道:“嘿嘿,大概是演匪兵甲匪兵乙吧。”

  阿忆道:“去你的!你妈才演匪兵甲匪兵乙呢!我妈妈演的是正面人物,民兵队长李勇奇的妻子,演员表上有她。”

  郁保四道:“哦,李勇奇的屋里人啊,那不是第二场刚一上台就被土匪杀害了吗?好像就两句台词,一句是孩子,一句是啊。”

  老王道:“三句。还喊了一句勇奇,就被座山雕打死了。”

  阿忆笑道:“是啊,她就那么点儿戏,早早下场呆着没事儿,跑到休息室吃了根奶油冰棍儿,就被我爸给看上了。”

  老王道:“你爸爸眼明手快,比座山雕还猛,真不愧是老革命啊。”

  阿忆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家里人,是上过样板戏演员表的。你们这群外地农民,行吗?”

  老孔说:“上过演员表,不等于角色就重要。那匪兵甲匪兵乙还上演员表呢,谁记得他们?我虽然没上过演员表,但是我扮演过重要人物,看过样板戏的,都会记得我演的那个人。”

  郁保四道:“哦?孔哥也演过样板戏?你演谁呀?”

  “我演的是阿庆!知道吧?就是阿庆嫂的丈夫。演员表上没有,但是戏里边,绝对有这个人吧?而且谁也忘不了吧?剧本里对他的评价是:男子汉大丈夫,是要有这么点志气!”

  阿忆道:“是有志气,跟老婆拌了几句嘴,就跑到上海当倒爷去了。”

  老孔说:“阿忆,你这可理解得肤浅了。阿庆嫂说阿庆到上海跑单帮,那是给胡传魁刁德一听的,是给敌人听的。真实的情况是,阿庆在上海为新四军筹粮筹款,开了一家阿庆公司。他智斗汪精卫,笼络杜月笙,为十万新四军解决了弹药和冬衣,还处决了20多名叛徒汉奸,送出了日军清乡扫荡的重要情报。电影《51号兵站》,就是取材于阿庆的地下工作业绩。阿庆最了不起的功劳是,破获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的密电,及时通知了美国政府,但美国总统罗斯福不予理睬,结果太平洋战争爆发了。将来我要新编一部现代京剧,就叫《珍珠港》。我演阿庆,头牌老生;老王演山本五十六,铜锤花脸;保四演汪精卫,跳梁小丑;阿忆长得白,就演罗斯福吧,照着白脸曹操那么演。不过罗斯福是个残疾人,我得先把你腿踹瘸了才行。”

  阿忆说:“去你的!谁敢踹我我抽他。你演的这个阿庆,等于子虚乌有!照你这么说,那我也演过样板戏。”

  保四急问:“你演过谁呀?”

  阿忆说:“我演过李勇奇的儿子,跟老孔一样,演员表上没有,但是很重要。”

  王青皮道:“绝不可能!李勇奇的儿子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被匪连长当场摔死,舞台上肯定用的道具。要是真拿一个小孩儿去摔,谁家的孩子舍得啊?”

  阿忆说:“我妈就舍得。我刚满周岁,我妈带着我去邯郸,给38军演出《智取威虎山》。她上台时,把我放在道具堆里,心想两分钟就回来了,没事儿。谁知道演李母的阿姨稀里糊涂把我给抱上去了,演匪连长那家伙也是个糊涂蛋,抓起我来就摔出去了,幸好匪兵甲看出不对劲儿,一伸手把我给接住了。然后加了句词儿:这个小崽子,让他们拿钱来赎!”

  老王说:“阿忆你就吹吧,反正死无对证,你们北京人能把天吹破了。你怎么不说是刘备把你摔出去了,赵云把你接住了呢?照你这么说,那我也演过样板戏,也是演员表上没有,但是作用很重要。”

  郁保四曰:“王哥也演过样板戏?你演过什么角色?”

  老王说:“我这个角色可不是吹,真是我本人演的。我演的是龙儿。”

  保四阿忆齐曰:“龙儿?哪部戏里有个龙儿啊?”

  老孔道:“你们的学问都不扎实啊。龙儿是《红灯记》里的啊,李家隔壁,慧莲的孩子啊。”

  阿忆道:“对,我想起来了,慧莲过来跟铁梅她们家要了一碗玉米面,说孩子病了,家里揭不开锅了。那孩子就叫龙儿,是从李奶奶的口中叫出来的。李奶奶说,是龙儿在哭吧?对不对?”

  老王道:“对呀。我演的就是龙儿那一声哭。我们学校演《红灯记》,因为我姓王,我们校长就他妈的让我演叛徒王连举。我不答应,跟他说哪怕演个喝粥的群众呢,我也不能演坏人哪。校长就说好,让你演个好孩子。你嗓门洪亮,就在后台演那个龙儿的一声啼哭吧。你们听听,像不像?哇~~~~哇~~~~”

  老孔说:“行了,行了,太受不了啦。你再哇两声,我就把你给摔楼下去,现在可没有匪兵甲来接住你啊。”

  阿忆说:“咱们仨都演过样板戏了,那郁保四,你成天在我们宿舍混,你演过样板戏吗?”

  郁保四说:“本来我以为自己没有演过样板戏,但听了几位哥哥的英雄事迹,我福至心灵,忽然想起来,我也是演过样板戏的。而且也是演员表上没有,但是作用非常重要的。这个作用比你们都重要,比戏里的主要人物还重要,可以说没有我,戏就演不成了。”

  王青皮曰:“郁保四,你娘希皮的跟阿忆学会吹牛了?你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啊?”

  郁保四曰:“你们说,《红灯记》里,哪个角色最重要啊?”

  王青皮曰:“李玉和、李铁梅、李奶奶、鸠山、王连举,都挺重要啊。”

  保四摇头曰:“错,错,这些人都不如我重要。”

  青皮曰:“那你演什么角色啊?”

  保四竖起一指曰:“红灯!知道吗?《红灯记》里最重要的,就是红灯,要是没有那盏红灯,还怎么演《红灯记》啊?我演的就是那盏红灯。”

  老孔曰:“这可他妈神了!那红灯明明是个东西,你郁保四明明不是个东西,你怎么演呀?”

  阿忆说:“《红灯记》头一句就是李玉和唱的,手提红灯四下看,上级派人到龙潭,时间约好七点半,等车就在这一班。难道那李玉和是手里提着你唱的?”

  王青皮说:“铁梅唱的,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爹爹打豺狼,祖祖孙孙打下去,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那时候铁梅举着的,就是你?你是变形金刚啊?”

  郁保四曰:“非也,非也,我一个大活人,当然不能变成红灯。可是《红灯记》里那种号志灯,现在已经没有了,可能你们北方比较落后,铁路上还用那种灯,说你们是乡下人,你们还不服气。我们上海早已实现电气化,学校要演《红灯记》,到处都找不到那种灯。怎么办?我是上海少年宫物理竞赛得过鼓励奖的,我自告奋勇,在我一个表姐的指导下,照着电影里的样子,制作了一盏红灯!我这盏红灯,比你们北京样板团的那盏还要漂亮,壳子是航空铝合金的,里边是耐高温塑料的,这还不算稀奇。最了不起的,是这盏红灯可以遥控发光。我给它配置了一个大功率的遥控器,我拿着站在舞台旁边。每当人物举起红灯,我就操纵它闪闪发亮。要它闪几下,就闪几下;要它闪多久,就闪多久。你们说这红灯,不就等于是我演的吗?”

  老孔曰:“哦,保四厉害!物理高手啊。我还以为我是中文系物理成就第一人呢,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老王曰:“老孔也就是力学水平比较高,电学水平跟我差不多,声学绝对不如我,至于光学水平,看来要推保四为状元了。”

  阿忆曰:“咱们四人的样板戏演出实践,可以概括为,一个离家的阿庆,一个被弃的男婴,一个生病的龙儿,一盏不朽的红灯。”

  老王曰:“太啰嗦,就是一个庆,一个婴,一条龙,一盏灯。”

  老孔曰:“还是洒家来做首朦胧诗吧。北国有阿庆,邯郸曾救婴。姑苏龙行雨,海上一红灯。”

  郁保四拍手曰:“好哇,好哇,孔哥真是出口成章。我来做个对子,就算是这首诗的注脚吧。今日同怀样板戏,明朝喜看海棠春。”

  老王道:“再加个横批:何处销魂。”

  (原载《天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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