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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词赞颂毛主席诗词,不贬低李杜苏辛

2016-10-11 14:32:41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刘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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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军在他的文章2中,攻击的第三位所谓“谀评”者,是高亨教授。他写到:“1963年12月,新版《毛泽东诗词》出版,山东大学教授高亨在学校组织的笔谈会上大发诗兴,吟诵了他的‘读后感’词作《水调歌头》:‘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州风雨,笔下有雷声。唤醒蛰龙飞起,扑灭魔炎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抒慷慨,写鏖战,记长征。天章云锦,织出革命之豪情。细检诗坛李杜,词苑苏辛佳什,未有此奇雄。携卷登山唱,流韵壮东风。’……高亨的这首词……不过是一首‘外强中干’的劣作——出言如蛙,信笔扫抹,气格不高,见识尤浅。至于通过贬低‘李杜’和‘苏辛’来吹捧毛的诗词,则属于……‘以佞舌惑天下’”。

  李建军极尽攻击之能事!

  这首词上阙写武,下阙写文,谈古论今,气势恢宏,纵横驰骋,波澜壮阔,很有毛主席诗词的风格。深受词界赞誉,在网上赞赏文章连篇。李建军的攻击毫无根据,只说“‘外强中干’的劣作”,却不讲“劣作”的事例——量他也讲不出高词“劣作”的事例。

  请看转自网上的两篇文章:

  第一篇《毛泽东与高亨》——记《水调歌头》(摘录)

  转自 百度快照 作者theggo

  “掌上千秋史,

  胸中百万兵。

  眼底六洲风雨,

  笔下有雷声。”

  在无数的赞颂毛泽东诗词的作品中,不乏上乘之作。多年来,本文开头引用的这几句,在韶山毛泽东诗词碑林,在长沙毛泽东读者诗词艺术碑廊,在大学校园,以至各种文化场所、文人聚会之处,每提及毛泽东诗词的艺术价值,往往被人即兴朗读出来,真真是脍炙人口。为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一百周年,中央电视台隆重推出的大型系列电视艺术片——《毛泽东诗词》,把这几句用于主题歌歌词,经著名声乐艺术家以浑厚豪放的音色演唱,更激起所有鉴赏者的强烈共鸣,得到空前广泛的传播,可谓尽人皆知了。是的,词作者“高度概括了毛泽东诗词的历史浓度、艺术内涵和风格特征,可视为‘警策’之句”。(引自孙国林:《毛泽东与高亨》)。

  然而,如此杰出的作品,作者是谁?由来何处?却鲜为人知。笔者几次遇到激情朗诵的人士,当即追问诗句的出处,竟不得而知。直到1994年初,见《河北日报》2月26日第三版,有一篇署名孙国林的文章——《毛泽东与高亨》,读后才了解到这里还蕴含有伟人与学者交往的动人故事。

  原来,词作者高亨是山东大学一位著名教授。他生于1900年吉林双阳县,1926年毕业于北京清华大学研究院,先后在东北大学、河南大学、武汉大学、西北大学任教授。全国解决后,高亨仍从事高校教学工作,1953年任山东大学中文系教授,1967年调北京中国科学院,专门从事古典文学研究。1964年初,高亨出于对领袖的崇敬之情,给毛泽东写了两封信,并寄去所撰的关于《周易》的著述和所填的这首词,请毛主席阅示。毛泽东深感这位知识分子的学术功力深厚,诗词要底坚实,亲笔写了回信:

  高亨先生:

  寄书寄词,还有两信,均已收到,极为感谢。高文典册,我很爱读。肃此。

  ……

  显然,作品是高亨鉴赏毛泽东诗词的体味抒怀和审美判断。当时,《毛泽东同志诗词十首》最新版本首刊,1964年第一期《文史哲》杂志配合编刊了《笔谈学习毛泽东诗词》的文章和附词一组。其中高亨这首词,立即引起共鸣,被传抄呤诵,广为流传。但在传抄中,不少人漏抄作者姓名,这便引出一桩“诗案”。因为这首词境界阔大,气势不凡,与毛泽东许多诗词风格相近,遂被许多人误认为是毛泽东所作。

  1966年初,康生为探明究竟,曾当面问起。那时,毛泽东哈哈一笑,说:词写得不错嘛,有气势,……。后来有关部门考虑到这首词流传甚广,关系到领袖,经过一番认真调查,弄清原委,为正视听,又在1966年2月18日《人民日报》第六版右上角,重新发表了署名高亨的这首词,加了花边,并在词前作了说明。

  “毛泽东诗词雄健豪放,高亨的词壮阔恢宏;一个赠书,一个爱读,且有信函往还,伟人与学者的心是相通的。”(孙国林语)"高亨先生收到毛泽东手书后,十分欣喜,倍加珍重,特制镜框装点,高悬书室;不胜景仰之至(引自1993年12月26日《中国教育报》)。70年代初,当北京图书馆征集毛泽东手书时,高先生虽十分珍惜,万难割爱,但为顾全大局和永久保藏之计,仍欣然应允,再一次表现出先生的高见卓识,深受人们敬重。

  一些年来,笔者与同伴们谈论起毛泽东诗词的意境、风格、历史价值,常常情不自禁地引用高亨的绝唱,深感“流韵壮东风”既是对毛泽东诗词的由衷赞美,也同样适用于高亨本人作品的艺术价值。

  第二篇 《独领风骚-从高亨的〈水调歌头〉看毛***诗词》(摘录):

  转自 ido社区 发贴人:218.18.3.*

  山东大学教授高亨先生的《水调歌头》形象的概括了毛***诗词的崇高之美、雄奇之美。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洲风雨,笔下有雷声。该词以如椽巨笔开篇,是对***谙熟历史、用兵如神、胸怀天下、为民立言的高度赞誉,恢弘的气势扑面而来。青年***在修学储能的同时就关心社会、时事怀民生忧患、关注世界、历史怀千载之忧,被同学们誉为:“百事通”,就连何琥璜先生对这个小师弟知识之广博、立言之大胆都心悦诚服。在求学期间猴子石一役中,***的军事才能在此牛刀小试,赤手空拳令3000溃军俯首缴械,全校师生皆曰:***通身是胆。在与肖子升游学期间智斗丁举人,为民谠言,用实际行动印证了:青草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在反袁运动中***发出了:“五月七日,民国奇耻。何以报仇?在我学子!”的时代最强音,笔下风雷激,纤笔一支谁与似,三千毛瑟精兵。

  唤醒蛰龙飞起,扫灭魔炎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在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过程中,***团结和带领全党全国人民,以握长缨之手,推翻了三座大山,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政府,让一个任人宰割、积贫积弱的中国,以昂扬的姿态重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使昏昏欲睡的蛰龙叱咤风云,玉宇澄清万里埃,全国山河一片红。杨昌济在给章士钊的信中推荐***、蔡和森二人:“二子海内人才,君不言救国则已,言救中国,必先重此二子。”,杨昌济慧眼识英才,栽得柱长天之大木。红旗在***的词中出现的频率之高是绝无仅有的:壁上红旗飘落挂、红旗漫卷西风、不周山下红旗乱、风展红旗如画、风卷红旗过大关、红旗卷起农奴戟等不一而足。

  抒慷慨,写鏖战,记长征。天章云锦,织出革命之豪情。这几句是对***诗词创作高峰时期的高度概括,也是半部中国革命史,期间以马背上哼成的壮美词章居多,是时代的史诗。作品大多气势宏伟、风格雄浑、大气磅礴、一往无前,天章云锦织出革命之豪情壮志。

  细检诗坛李杜,词苑苏辛佳什,未有此奇雄。诗风豪迈、飘逸的诗仙李太白、风格沉郁顿挫的诗史杜子美,身行万里半天下词风豪放的苏东坡,笔力劲健、气势雄放的辛稼轩都相形见拙,未有此奇雄。宋人范开说过:器大者声必闳,志高者意必远。而***为器大者中之大者、志高者中之高者,才能有雄文四卷,为民立极。1949年3月25日晚,柳亚子在熙和园益寿堂参加宴会时,曾赋诗赞誉***诗词:推翻历史三千载,自铸雄奇瑰丽词。

  携卷登山唱,流韵壮东风。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携卷登高,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何等的慷慨激昂!***的诗词在我们新时代仍然焕发着勃勃生机,鼓舞着我们的斗志,饱满着我们的热情,坚定着我们的信心,向前、向前、向前。

  这样的文章,在李建军的眼睛里,都是“谀评”。这样的文章,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的话说,是用事实说话。摆事实,讲道理。李建军的“重评”则不摆事实,不讲道理。李研究员你能以摆事实,讲道理,驳倒“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州风雨,笔下有雷声”的词句吗?你能用摆事实,讲道理,讲清楚你说的“出言如蛙,信笔扫抹,气格不高,见识尤浅”吗?用干巴巴的16字,说高老的词作“外强中干”,你不觉得可笑吗?

  “吹捧毛的诗词,则属于……以佞舌惑天下”。

  这是对高老的侮辱!高老形象的概括毛主席诗词的崇高之美、雄奇之美,是“吹捧”吗?赞颂毛主席的诗词,是“佞舌”吗?赞颂毛主席的诗词,是“惑天下”吗?毛主席的诗词是史诗,记录的是革命历史,作为教授,赞颂革命历史,是应尽的责任。毛主席的诗词,闪耀的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赞颂毛主席诗词,即宣传毛泽东思想,作为教授,宣传毛泽东思想,是自己的天职。在李建军的眼睛里,赞颂毛主席诗词,宣传毛泽东思想,竟成了罪过!

  李建军说:“高氏所提到的四位古代诗人,乃是中国古典诗歌的绝对高峰,是唐宋之后千百年间无人可与比肩的诗界昆仑。”接着他引用沈德潜、刘熙载对李杜的评价后,攻击高老:“高亨通过贬低李白、杜甫等伟大诗人来‘谀评’毛诗,……是对中国诗学的千百年积淀并形成的内在秩序和稳定标准的破坏。”在引了刘勰的话后,说:“对‘李杜’和‘苏辛’的贬低,就是对文学‘宪章’的肆意消解,就是对千百年来形成的文学道统和文学传统的轻慢。”

  高词中没有贬低李、杜、苏、辛的意思。词中的“细检诗坛李杜,词苑苏辛佳什,未有此奇雄”的“佳什”,是对四位作品的肯定,在肯定的基础上,认为四位的作品没有毛主席诗词这样的奇雄。这是事实。这四位与毛主席相比,正如顾老所说的,他们没有毛主席那样的伟大的人生,他们没有毛主席那样的世界观。他们是封建社会的文人,毛主席是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叱咤风云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无产阶级革命的领袖和导师,两者之间的身世、作为是不同的,诗词成就所达到的高度是不同的。这是评论、比较毛诗词和李、杜、苏、辛诗词的基础。

  李、杜、苏、辛人生的共同点,是怀才不遇,忠君报国无门。毛主席则是终生尽展壮志宏图,尽施雄才大略。不同的人生,产生不同的诗词,他们各自的诗词都雄奇,但是,是不同的雄奇。

  李白《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是李白的巅峰之作,挥洒淋漓尽致,但感叹的是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以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李白生活在黑暗的封建社会,诗人只能如此。

  毛主席生活在无产阶级革命革命、天翻地覆的时代,身在其中,驰骋纵横,他的诗词所反映的则是改天换地的豪情。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沁园春·长沙》

  军叫革命军,旗号镰刀斧头。匡庐一带不停留,要向潇湘直进。——《西江月·秋收起义》

  红军不怕远征,万水千山只等闲。——《七律·长征》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从起义到胜利,毛主席的每一首诗词,都豪情满怀,这是他所处的时代和他的奋斗决定的,是李白不可比拟的。

  杜甫《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诗人揭露了封建社会的贫富悬殊的黑暗,同情劳动人民的遭遇,是难能可贵的,但是,面对这种人间不平,也只能“惆怅难再述”。

  毛主席对黑暗的社会,不仅揭露,而是要推翻、要砸碎!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要推倒的三座大山,其中之一就是封建主义,改变不平等的社会制度,消灭一切害人虫。他的诗词反映的就这种雄心壮志。

  在学生时代毛主席就气势奔放的写到: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稊米。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从君理。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余子。——《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

  在率军长征时写到: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清平乐·六盘山》

  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出现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时候,毛主席写到: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这种雄心壮志,杜甫是绝不会有的,因为他所处时代和阶级地位与毛主席不同。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这首词被誉为千古绝唱,是豪放词杰出的代表。怀古抒情,意境开阔博大,感慨隐约深沉。表达的却是词人壮志未酬的郁愤。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首词也是传唱千古之作,典故用的明确,含义深刻,耐人寻味,同时词中的典故也传达了词人壮志犹存、报国无路的悲愤。

  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毛主席这首词,同样是谈古论今,却充满无限革命豪情。结尾反映出对中国无产阶级的自信,只有无产阶级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才是祖国大好河山当之无愧的主人,才能使祖国繁荣昌盛,使中华民族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并对人类做出应有的贡献。

  李、杜、苏、辛等名家的诗词表达的是壮志难酬的郁愤、豪放悲壮、沉郁苍凉;毛主席的诗词则充满革命信心,豪情无限,这就是不同时代的词人,不同的诗词。相比之下,孰高孰低自明。

  李建军说:“高氏所提到的四位古代诗人,乃是中国古典诗歌的绝对高峰,是唐宋之后千百年间无人可与比肩的诗界昆仑。”

  他说过头了。四位古代诗人的诗词的确是高峰,但是,不是“绝对高峰”。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诗词也不例外。就算他们是“诗界昆仑”,那么,昆仑之外还有喜马拉雅山。

  任何事物都是在一定的时空中发生、发展,诗词亦然。李、杜、苏、辛四位古代诗人与毛主席的共同点,是爱国,忧国忧民。但是,四位古代诗人,无力回天,毛主席却扭转乾坤,让神州大地换了人间。这是他们之间的不同点。历史是发展的,诗词也是发展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后人胜前人,这是规律。

  在毛主席诗词没问世之前,李、杜、苏、辛的诗词代表中国诗词的高峰,毛主席诗词问世之后,代表了新的高峰。站在毛主席诗词的高峰上四顾,一览众山小。毛主席的诗词,创造了中国诗词的新风,在中国,是社会主义时代诗词的高峰,在世界上,是社会主义革命时代诗词的高峰。

  李建军说:“高亨通过贬低李白、杜甫等伟大诗人来‘谀评’毛诗,……是对中国诗学的千百年积淀并形成的内在秩序和稳定标准的破坏。”

  这是扣帽子。不论什么“秩序”、“标准”,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都要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发展、变化,这也是规律。

  李建军说:“对‘李杜’和‘苏辛’的贬低,就是对文学‘宪章’的肆意消解,就是对千百年来形成的文学道统和文学传统的轻慢。”

  文学没有什么“宪章”,无所谓“消解”。文学也没有什么“道统”,道统,是指儒家学术思想传授的系统。文学传统,应该发扬,说高老轻慢,请拿出事实,不能无的放矢。

  通观李文,肆意消解、轻慢充斥全篇!但是,那不是高老对李杜和苏辛诗词的肆意消解、轻慢,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一个文学研究员,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主席的诗词,进行肆意的消解和轻慢!

  2013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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