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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最新博文:十二月的第一周

2013-12-24 17:02:58  来源: 孔庆东博客   作者:孔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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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第一周

 

 

  12月第一天的日记,已化作博文《棋在盘外》了。

  12月2日,周一,农历癸巳年十月三十,晴转多云。

  早上起来,得知俺的两本新书《孔曰》,正向全国进军。等稿费到手,应该把家里的暖气和水龙头换一换了。几个地方都漏水,打电话请人来修,张口就要两三千。孔巴依一个月才挣万把块钱,早知水暖工这么摆谱,当初真应该考清华大学锅炉专业。查了查账户,刚好收到小陈汇来的3480元,但马上接到一个骗子电话,说我中了个什么二等奖10万元,让我先汇去3千元手续费。我告诉他,俺刚收到3千元手续费,要捐给一位脑残病人,如果急需,先给你也成。对方马上挂掉电话,但是没挂彻底,隐隐听见骂了我一句。

  老卢短信,说遭到极左分子围剿陷害,连政治带经济一块上,跟对付孔和尚的办法一样。看来南方系已经全面启用卧底,四面出击了。

  听肖邦,看杂志。《语文建设》2013年11期发表孔庆东《鲁迅是语文的金钥匙》,见解独到。《文艺争鸣》2013年10月号程光炜《当代文学的经典化研究》和钱文亮《胡风为什么不愿去大学?》还有李丹梦的长文《当文化遭遇政治:闻一多的“格律”化生存选择》,均很有启发。

  下午庙洁到北大等我,但是我今天没去北大,约改天再见。傍晚姚大夫短信,关于质量问题。

  “花花草草”收到《孔曰》后,在微博上问:“亲爱的孔老师,人生在世,生不能自己做主,死也许仍不能,期间许多许多,都是突然遭逢,有点弄不清到底什么才是自在,您告诉我们要把牢底坐穿,我现在才感到动心忍性的一点皮毛。把我的名字写在您的旁边。天天向上。”我答复她:“假如人世就是个监牢,我们也要把它坐成花园。”

  昨天贴的关于无产阶级资产阶级性质的微博,今天才有很多人搞明白了。极左极右分子都竭力混淆这个知识。极左以收入看待阶级,极右以地位看待阶级,更有糊涂者,以好人坏人看待阶级,除去指鹿为马,便是一叶障目矣。是否占有生产资料用于雇佣规模化劳动获取利润,才是划分阶级的标准。有人说老板也参与了利润的创造,孔和尚告诉他:“很多老板也劳动,也很辛苦,甚至还半夜鸡叫呢, 但这不能改变阶级属性。资产阶级不等于坏人,无产阶级不等于好人。”有人说:“阶级因利益而斗争,个人才分好人坏人。”我举例说:“是的,好比日本鬼子里也有穷人也有好人,但他们来侵略的时候,我们就照杀不误,只能俘虏了之后再讲政策。”

  傍晚坐地铁去旺顺阁海鲜广场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张工杉来自新西兰,王晓东要去加拿大,一接风,二饯行。今晚实行AA制,由北京同学每人300元负责买单。我提了一包新书,正好每人一本。刘智俪张健等几位同学下班后打车赶来,郑红晔正好从哈尔滨来开会。乃清会长连日喝酒,已经不胜酒力,其他同学也战斗力不强。工杉说新西兰的房价已经被华人持续抬高,成群结队提着现款去买房,严重影响了新西兰人民对住房的传统需求。孔和尚酷评曰:看来中国人已成为全球经济的破坏者了。

  夜里打车回家,借着酒意浏览微博。半夜有人问司马南的发型问题,孔和尚发布权威新闻曰:“关于司马南的发型问题,布尔什维克委员会多次对他进行了严肃批评和耐心教育,他本人也表现出重新理发的良好意愿,希望广大革命群众给他一段必要的时间,让他去掉杂草,长出茂盛的春苗!”

  一位网友说:“应该有很多领导和普通百姓在默默关注孔老师,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还没有发声,但心已往之。孔老师以微博言大义,凭己力挽众生。俺就是从孔老师博客那里走上革命道路的,知道了许多优秀的学者,网站,刊物和思想。”答之:“你选择了一条艰苦的路啊。”

  12月3日,周二,农历冬月初一,晴间多云。

  上午在微博继续启蒙,指出很多人的糊涂认识就是“无产阶级不能有钱,必须饥寒交迫。”这些不读历史也不看现实的人,不明白“解放前,大城市的某些技术工人,收入高于农村的小地主。但他们是正宗的无产阶级,而小地主尽管也很辛苦,但绝对是剥削阶级。”无产阶级即使收入很高,也仍然是被剥削者,因为跟他们所创造的财富相比,他们的收入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有人问:“那资本家勤劳致富兴办企业起家怎么算?”我告诉他:“勤劳不勤劳,跟阶级无关。无产阶级里有许多懒汉,需要批评教育,但他们仍然是我们的阶级兄弟。”

  圣时电邮,感谢取名并请我再做测评。中午去大清花,请郝高一家吃饭,并赠给大家新书。饭后直接去北大。老宋短信,要一本东博书院主席特刊。下午的课上,刘梦诗讲《走出人生与新旧交替的时代》, 郑树敏讲《简论张恨水小说的叙事模式与套路——以女伶角色塑造为中心》。晚上王武镝老师的亲戚夏老师短信联系读书之事。

  睡前给李老师发去我讲毛泽东的文章,然后看看《文艺新观察》2013年5期。郭松民《“中式美国梦”能做多久》很有气派,黄纪苏为祝东力《文明走到十字路口》写的跋文《冬日其心,秋月其文》,对祝东力的点评深得我心,可以说我一个字都不能改动。我钦佩他们这性格颇不相同的二位,就如同钦佩北大当代文学的谢冕洪子诚二位老师一样,各具风采,相得益彰。

  12月4日,周三,农历冬月初二,多云。

  今天的日记,可用一条微博概括:“上午参加北大毛主席诞辰纪念会,做压轴发言。中午饿了一顿,只吃新疆大枣一枚。下午指导一名博士生毕业论文,又连续指导两名本科生的读书学习。然后在暮色中步行80分钟回家,途中搀扶摔倒的祖孙二人,未被讹诈。捡到人民币一元,自己贪污了。回到家里,领导尚未下班,灶冷锅空。先吃个缅甸榴莲糕吧。”补充一点细节,参会的有逄先知、沙建孙、梁柱、李捷、陈晋、巩献田、唐洲雁、杨凤城、陈志尚、陈占安等研究毛泽东的一流专家,基本都是老一辈的,代表中年学者发言的只有我一位。这说明毛泽东研究需要培养后继人才了。北大党委正副两位书记出席:朱善璐、于鸿君,都用亲身经历讲了对毛主席的感情。北大宣传部长蒋朗朗主持。我发言指出毛泽东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而是“人民派”,一切以人民利益为重,他是全体中华民族的伟大领袖。当前要警惕极左极右勾结境内外敌对势力,共同歪曲污蔑毛泽东思想的本来面目。会间浏览了《北大中国文化研究》第2辑和《北大马克思主义研究》第2辑。看来学术界开始越来越多地关注马列毛思想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关系。我送给一部分与会学者《东博书院》12月特刊《毛泽东思想为什么战无不胜》。

  收到杨剑龙教授电邮,向我推荐访问学者。给绍刚发短信,催他论文开题。美国《外交政策》杂志短信请求采访,回复曰:“我日理万机,实在太忙啦,一般的采访只好推辞了,敬请谅解。”

  今天《孔曰》已经进军大西南。“全部订书已经上路,正向全国高歌猛进,北京喜讯到边寨!”下午指导学生间隙,还浏览了英国学者桑德斯《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上下册,中情局的种种阴谋诡计,是善良的中国人民至今尚未充分重视起来的。

  12月5日,周四,农历冬月初六,多云转晴。

  土耳其朋友艾登短信,要给我邮寄刊物。包妍发来《红色娘子军》一书效果图,请我审阅。我请教了高人后,提了几点意见。

  读《社会科学论坛》2013年11期,台湾林孝信先生《我所经历的“海外保钓运动”》提供了一些宝贵史料。林孝信先生当年因为保钓而上了台湾政府的黑名单,护照被没收。一部分保钓人士开始认识新中国和了解社会主义。周恩来接见5位保钓人士,把他们的壮举称为“海外五四运动”。

  晚上发了一条配图微博:惊闻25省同时起雾,孔和尚赶制一首《敢问雾在何方》,请大家戴上口罩齐唱:“你吸着雾,我呼着霾,迎来污浊,送走清白。闯遍红灯成大道,撞翻交警一排排。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一片片乌云滚滚,一场场黑雪皑皑。敢问雾在何方,雾在高台。敢问雾在何方,雾在高台。”顿时五湖四海争相传诵,还真有人按照原曲演唱。不过颇有些人看不出诗眼,甚至给我上课说,皑皑是白色的,岂能用于黑雪?

  有人问:“孔老师,学校给你配公车吗?答曰:“配公车?让俺上书啊?”夜读《儒家邮报》211期,此报虽为电子刊物,但我每期都看,文章多是右派立场,但学术性比较扎实,思想性比较稳健。“枯叶之蝶”请我给其文集取名,前几天为一个缅甸婴儿取的名字“巫迅垚”也得到了其家人的赞许。

  12月6日,周五,农历冬月初七,晴间多云。

  发了一组联合国电台的新闻标题,颇有乱炖风格。香港大公网邀请参加毛泽东诞辰纪念会,孔和尚不相信他们真心怀念毛主席,认为那种形式主义的会议没有必要,遂直言谢绝。初中同学的老友孩子结婚,向我求吉言两句,告之:“人间伉俪,天作之合。”饶谨邀请参加边芹作品研讨会,说书已经寄到北大。朱继东在西藏发微博说:“西藏空气确实很好,西藏的干部群众也非常好!但也确实有些难受,不过能为西藏发展做出些贡献也很高兴!半夜有感!”我调侃他:“想想文成公主,人家一个小姑娘都不怕艰苦,你一个老共产党员,更要健康快乐小清新啊!”

  午后出了一道【留学生汉语题】“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以下理解,请按准确度排序。1.下雨的时候,天天打孩子。2.下雨天孩子闲着,所以要打。3.下雨天闲着,所以要打孩子。4.下雨天打孩子,是一种休闲。5.下雨天打孩子,是一种懒汉的行为。6.下雨天为了好好休闲,必须打孩子。7.下雨天无聊,就打孩子。

  下午发了一张“双石客栈”照片,调侃双石兄曰:“最近双石兄遭到极左极右两面夹击而斗志旺盛,孔和尚赶脚很奇怪。昨天终于发现了秘密,原来这厮开了一家客栈,有了经济基础,成了资产阶级啦。”双石顿时百口莫辩,网友们或真或假地逼问他的客栈在哪儿,还哄他请客。“双石兄当庭自辩,文采飞扬,大义凛然。可惜终未能改变反动判决也。”这跟我几年前调侃阿忆一样,再一次证明诬陷容易澄清难。只要随便弄些材料形成个什么“证据链”,就可以蒙骗许多糊涂人也。

  听说艾跃进到河南讲座被警方阻挠,遂多方联系并给艾跃进打电话。得知他见机行事,改在酒店大堂演讲了,孔和尚哈哈一笑曰:“歪打正着,这样宣传效果更好,人民群众更加热爱毛主席了。应该感谢河南警视厅啊。艾跃进司马南张宏良之流如果再去河南演讲,建议警察把他们拉到二七广场,绑在电线杆子上讲,立马就雄鸡一唱天下白了。”

  傍晚坐地铁去南锣鼓巷“咂摸”,与魏乃清再次为王晓东饯行,还有另外一位校友。餐后在巷子里转悠一圈并合影,归途发照片曰:“同学聚会,南锣鼓巷。咂摸酸奶,品尝豆酱。调理老外,忽悠对象。干点坏事,天天向上。”许多网友把“咂摸酸奶”看成了各种他们意淫的词组。

 

  晚上儿子去北大搞活动,说黑灯瞎火的,“从百年纪念堂一路问路终于从西门出去了。”我说:“笨蛋呀,多近的路啊。”我有一年面试学生,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从校门口是怎么走到考场来的?

  夜里请桂书查一查上次寄给岭南的书,棋文问我农业集体化、机械化后多出来的劳动力干什么,我告之:“集体工业啊,就是人民公社那样。人民公社其实就是国家领导下的公司。”

  极左分子造谣说毛主席从来没讲过极左,双石当即打脸,引用毛主席信件曰:“林彪、恩来同志,文革各同志:此件请阅。极左派的观点是错误的,请文革同志向他们做说服工作。”极左分子天天如此造谣的手段,完全是南方系的武功。

  12月7日,周六,农历冬月初五,大雪。晴间雾霾。

  今天本来有环球时报的年会,但是我不满他们左右逢源的立场,特别是邀请著名文化汉奸当主持人,于是我就谢绝并批评了他们。江湖友谊可以讲,统一战线也需要,但事关爱国还是卖国的大是大非,原则立场必须明晰。鸿门宴可以赴,单刀会可以闯,重庆谈判可以去,但是请汪精卫来主持苏维埃代表大会,性质就变了。

  上午读书。浏览《支部生活》2013年11期,栏目编排比较碎,官样文章比较多,应当好好改革。《现代语文》2013年25期董超从诗经齐风中研究齐人当时的社会民俗生活,这个地域文化视角很好,但仅从文本进行论证,开掘不够。28期何晓云《鬼谷子思想与儒家思想之比较》,结构清晰,立论客观。《艺术评论》2013年11期李锋王智鸿《现代陶瓷灯具的审美特点》虽然文理不深,但属于用审美视角及时对社会生活中的新产品做出关照,具有可贵的人文情怀。我出门开会住在宾馆时,晚上也会欣赏一下室内的陶瓷灯具,注意其材质、工艺与格调的搭配,而大多数人对设计者和制造者的匠心是视而不见的。

  叶子短信,请我去武夷山玩,要身份证号码订机票用。宪科叔祝贺我《孔曰》出版并要我给他寄书。吉林辽源市综合执法赵天诚先生来信,对我表示深度理解和坚决支持,并提醒我保护自己,孔某非常感谢!

  中午跟儿子一起去吃牛排,谈起学校里的诸多趣事。牛排套餐的量比较大,儿子吃不完就给了我。我就告诉他尼采的话:要有一副好的牙齿和一个强健的胃!儿子马上明白:我们要消化世界而不是被世界所消化。

  网友说:“孔老师那个九三年和革命问题写的真好。”我说:“老文章啦。”其实那是被南方系退稿的文章,南方系当年对我个人还是很敬重的,只是他们的政治嗅觉太灵敏,不与他们保持基本一致的言论,坚决不发。从那时起,南方系的民主自由面具,就彻底摘下来了。

  晚上替朋友咨询招生问题。一边听徐大姐姊妹俩唱样板戏的光碟,一边读期刊。《北大商业评论》2013年11期,何志毅的《论角色变化》我很喜欢,他谈管理学很重视毛泽东思想,并且能实际运用。通用汽车公司前任副总裁鲍勃·吕茨写的《美国商学院为何成为创新毒药》很有深度,他指出美国大企业的管理者相信依靠理性分析就能解决所有商务问题,陷入这个泥坑不能自拔,于是铸成大错。管理学大师们东拉西扯了一圈,还是要回归到东方哲学上来,最后回到毛泽东思想上来。

  12月8日,周日,农历冬月初六。雾霾转晴。

  上午桂书去首都大酒店帮我取蜂蜜。读四月网寄来的边芹的两本书,《谁在导演世界》,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12月版,《被颠覆的文明——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东方出版社2013年12月版,有些文章以前读过,这次集中阅读,颇有收获。

  中午见微博上王祖哲又跟人争论,很多左派看不起王祖哲,笑话他僵化浅薄等。我就帮了王祖哲几句:“王祖哲第一不勾结极右南方系,第二不投靠极左奸左造谣左,第三没有向警方告密阻止艾跃进讲座,他只是一个个体户,你们意见不同,争论便可。 ”

  有人问我是否参加了纪念一二九演唱会,答曰:“孔老师的工作不是去唱歌。”宪科叔发来纪念毛泽东诞辰组诗12首。

  奸左分子一哄而上,开始假意赞美艾跃进。还是那套拉一帮打一帮的伎俩,艾跃进一眼就识破了。艾最近的每次讲座都提到要反极左,不知道奸左们到底有没有看看他的报告。

  晚上读书并摘抄到微博。台湾作家廖信忠《台湾为什么没有左右派之分》中写道,几十年的高压管制,“左”在台湾成为敏感词。一个学生考上社会学专业,老爸大怒,以为那是共产主义;排版工人把中央排成中共,被抓去坐牢;左拉小说被没收,因为有左;《毛诗》被没收,认为那是毛泽东的诗。小朋友画一颗红星,被老师打了一顿……

  前几天写的《敢问雾在何方》影响很大,到处传诵,还有朋友用微信转发给我。今天微博上有人问“孔老师你来过哈尔滨吗?这的雾霾也很大。”我答复他:“自从阿拉离开哈尔滨,格鬼天气愈来愈捣糨糊哉!”

  夜里复读看过的期刊中划了重点的文章,发了几条含金量很大的微博。一曰:三大战役结束后,美国苏联都要求毛泽东停止向南进军,跟蒋介石“划江而治”,否则就是破坏和平,发动内战。毛泽东顶住了他们所代表的“全世界和平舆论”,毅然指挥解放军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请问,毛泽东是不是破坏和平?美国苏联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二曰:1949年10月,冯友兰教授致信毛泽东,承认过去帮国民党的忙,愿意改造思想,五年内写一部马克思主义哲学史。毛很快亲笔回信:“来函已悉。我们是欢迎人们进步的。像你这样的人,过去犯过错误,现在准备改正错误,如果能实践,那是好的。也不必急于求效,可以慢慢地改,总以采取老实态度为宜。此覆。”

  三曰:【毛泽东的修辞】“我曾经说过,人长了个头,头上有块皮。因此,歪风来了,就要硬着头皮顶住。”此话既不合语法,也不合逻辑,更不合科学,简直是“胡说八道”。但为什么却充满魅力?不但各路专家不敢批判,而且广大民众纷纷模仿。虽然绝大多数人模仿不来,但毕竟熏陶出了新中国几代人的语言智慧。

  第一条理解的网友最多,第三条最少,也就是说,历史最容易理解,哲学次之,文学最难。因为文学是与人生同构的,文学就是人生,文学就是整个宇宙也。

 

 

  本期博客思考题:

 

  1.古人读书为什么不分“文史哲政经法……”

  2.金庸笔下的“正邪之辨”,是否合乎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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