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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王道”?!

2018-11-07 11:28:34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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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南、阎学通、叶匡政你们哥仨的“王道”究竟啥含义?说说可以吗?

  中国文化中的重要概念是没有公共定义的――所谓“公共定义”必须满足两大要件:(1)共同认可接受的形式,比如逻辑形式;(2)被公共接受的定义和被定义内容。人们口语交流时存在立体环境(比例肢体语言、神态、解释等),可以通过立体环境消除概念模糊;既使文本,在当时情况下,上下文引用比较方便和容易,模糊不清也很容易消除。但是历史流传下来后,当时不曾公共定义,就会给后世理解带来莫大的困难。我们现在许多概念是当时一些著名人物各自的著书立说、与帝王将相的对话等体裁,经过文本化后流传下来;显然不同人物对同一语词的概念定义是不一样的,既使同一个人,以不同的体裁对同一语词的定义也未必相同(这个我们后人应该也有经验:唱歌与写书时,同一个词汇的含义不尽相同)。

  这就麻烦来了!吃喝拉撒我们都有经验――以经验为准绳,可是与文化相关的重要概念往往是“形而上”,无有吃喝拉撒经验,你没有通过一定的形式去公共定义并流传下来,我们听谁的。这就是我们文化碰到的问题,一般情况下还不算严重,我们普通人嘛,本来就生活在“浑沌”中,要知道我们嘴巴里说出来的词汇大都不精准,但又无碍双方交流――有时正因为得益于“模糊性”而使交流为畅;象“仁”、“义”、“礼”、“智”、“信”这类基本概念如需精确理解,我们一下就可从经典儒家著作中得到。然而更多类似概念只有通过专家研究后得出,我们只能听他们的。今天我列举了三位大侠,他们仨关于“王道”之说,他们仨比专家更狠,我就摸不着北了!究竟听谁的?!

  相比而言,西方文化或东方佛教中若干极端重要概念,他们是通过三大机制以保证清晰传承:人员传承机制,文本传承机制,组织传承机制――这三大机制在欧洲往往以基督教为平台,而东方则以强大的佛教为平台。当然还有其他更多类似文化平台。所谓“人员传承”类似师徒之间口耳心传之类,所谓“文本传承”也即文字和纸张为载体,所谓“组织传承”,基督教和佛教教会本身就是“组织传承”。东西方各自传承的“三大机制”运转两千多年,期间虽经数不清磨难、腥风血雨、政治攻擂和哲学宗教挑战,低潮与高峰相间、辉煌与失落并存,但他们至今仍然运转;不去评价其运转状态的良好与否,至少仍在运转,说明这“三大机制”具有内在的肯定性――这三大机制可不是作为三个独立存在,各自运转,然后凑数凑成三,而是作为一个整体存在,三个部分各自发挥作用;就象整栋建筑物作为整体存在,各构建作用体现在整体中,你稍稍损坏其中一点,丝毫不会影响其整体的存在。这对我们文化建设是极具启发性的,对那种“手工作坊”式的文化建设提出反思。

  今天这个开头,因为再次偶遇“王道”!

  什么是“王道”?孔子、孟子等一大批儒家先圣人物讨论过这个概念,道家或墨家先圣人物也讨论过,古代诸子百家都曾讨论过,古代中国社会通过儒家经典学习来保证这些观念的理解和传承,可惜一百多年前被打断。今天再拾这个概念,你要理解和推动实践,那就要花费更多功夫和努力。

  我最早知道“王道”这个词汇,并且喇叭里广播我就能用笔记下,大概十二、三岁小屁孩时,那时“批林批孔”如火如荼。当然什么意思,就象我现在仍然一头雾水;既使一头雾水,照批不误,因为当时都有范本,都是抄写,错了不用我们担责。

  这事也就过去。再次进入我的思想,已过不惑之年,此时“国学”渐盛,特别强烈进入我的脑袋,倒是有点儿戏剧性:我是通过希特勒和叶匡政这两位转弯抹角关联而来。叶匡政在网络挂了一篇《123岁的希特勒究竟在想什么?》和《对“王道”的一个误解》,倒是极有兴趣,兴趣不在“希特勒”和“王道”,而在他们在“叶匡政”这个脑袋中的关联,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们这代人对“希特勒”有个复杂的理解,这个复杂我以为可以从两个方面阐述,一是文艺腔的理解,另一个是涉关“性”的理解――这后一个阐述其实相当“隐讳”,后面我会解释。照理说“希特勒”是个相当政治化的概念,然而世事未必完全“照理”,以我的观察,我们这代人也许更多是从这两个方面去理解这个概念,也就是我说的“复杂性”。

  所谓文艺腔的复杂性:我们更多是从影视作品去理解“希特勒”这个概念,他不象前苏联、俄罗斯或者欧洲地区同龄人有感同身受的切感,从祖辈血液遗传下来的切感;这样的文艺腔理解是相当复杂的――比如一个反对暴力的人,一个其他方面主张人民本位的人,他也许会对“希特勒”这个形象情有独钟;他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会口出“希特勒”这个名词。我道一人年轻时就有这个经历:年轻时笔记中许多标记就用“卍”这个符号。嘿!这是真的,不骗你!至少我道一人观察到好多例子。老之将至,总在回忆,总在寻找解释;唯一的解释是“文艺腔青年”,他未必对“希特勒”或“卍”有理性化理解,而是“文艺腔”在驱动――诗人尤其文艺腔,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 为赋新词强说愁”,所谓“诗人不知希特勒 为赋新词强说卍”。前几个月网络几波“精日”袭来,我也蹭热发了两篇《“精日”及其他》和《“精日”事件不能善罢甘休》。其中几位少年我以为给他俩巴掌就算了,让他嘴巴疼一下,长点记性就原谅他这次――以我的观察,其中一些属于“文艺少年”,他感情深处未必真的认同日本文化,他到底想做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也许还得等他成熟几岁。他也许“文艺”过了头!当然其中不乏真正的“精日分子”。

  所谓“性”的复杂性:我们这代人理智成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性的成熟当然也差不了几年――而这正是一个思想活跃、观念碰撞,各类知识倾泻而来的大时代。我印象中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马路边地摊文学发达,而有一类文学涉关“二战”的人和事。“地摊文学”嘛总要比主流文学丰富些、夸张些。我们这代人是在“二战”题材的影视剧陪伴下度过儿童少年时代,及至“地摊文学”时代,已经积累丰富感性形象的我们这代人,恰好找到了文字的理性化配合。

  我记忆当时“地摊文学”中相当多内容涉关“二战”的人和事,年轻人如饥似渴。其中关于“希特勒”及其情妇“爱娃”这俩符号在两性认知中存在微妙的差别:男性更“文艺腔”、更“曲曲弯弯”、更隐讳的表达,而女性则更为直截了当、更直白其中婚姻关系的意义――第三帝国政治走向失败,希特勒个人生命走向终结,然而其中两性结合的意义却走向了辉煌。这种最后的辉煌对女性认知的冲击力是极为巨大和猛烈的;就这个意义,第三帝国的暴虐,希特勒的邪恶,在女性认知中的分量就显得微不足道。这就是我当时观察到的两性就“希特勒”这个符号在两性认知上的微妙差别。

  何谓“更隐讳的表达”:当时我也机关上班小男生,性发育正常,闲得发慌时也发达,同龄男女经常就这类话题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确实,两性就“希特勒”这个符号存在认知差别;而这种差别反过来又会促成“性换位思考”――比如男性总会猜想,“希特勒”这个符号在女性心目中究竟代表什么含义。然而这种“性别换位思考”他不会直截了当呈现出来,而是极为隐讳的方式表达出来;比如男性不会直接表达出“很在意”女人们对“希特勒”的看法与己有差别,但他们一定会(平均而言)通过自己今后的行为表达出来,尽管那是点点滴滴、潜移默化。

  难道不是吗?女人对男人不重要吗?女人对男人不重要,还有什么更重要?然而男人关于这个符号的意义,一定以更隐讳的方式表达出来,你休想从他嘴巴里得出真实的想法。一个男人嘴巴里说出来的“希特勒”是非常复杂、曲曲折折,他的动机非常复杂;不象女人嘴巴里的“希特勒”,往往很直白,往往与“性的意义”、“婚姻的神圣”有关。

  一个关于“希特勒”形象的文艺腔时代就此结束,至少对我们那代人;以我道一人的理解,他就是“文艺腔”与涉“性”而构成的复杂化理解,与政治呀、历史呀、哲学呀、宗教呀、民族和种族呀好像关系不那么大。随着青年浪漫时代的结束也就过去了。

  直到“叶匡政”、“著名诗人”、《123岁的希特勒究竟在想什么?》、《对“王道”的一个误解》再次进入我的视野,我努力将他们关联起来,探究追寻其中意义。最后我的一个判断(或直觉):可能其中“文艺腔”的意义强于政治呀、历史呀、哲学呀、宗教呀、文化呀、绘画呀、音乐呀、民族和种族呀,等等等等……,于是也就对“王道”撒手而去。诗人嘛,来点文艺腔总是无可厚非,气氛浓烈加文艺谐谑那才真“王道”,就好比有部影视作品《王的女人》,又是“王”又是“女人”;叶匡政只不过又是“王”又是“道”。浪漫无罪,“王道”是求。

  今天网坛挂出司马南的《王道荡荡与文化软实力》,凑巧《凤凰网·视频》挂出阎学通的《到不了2023年世界就将出现两极新格局”》,巧了!他嘴巴里也是“王道”荡荡。

  司马南嘛,左翼旗手;阎学通嘛,中华智囊。

  若干年前阎学通的“中美共管亚太”、“中美两极2020出现”给我印象深刻,后来沉寂数年不知干嘛去了?再后来又对“有些人对中国实力过于乐观”颇有微辞,今年7月我们红坛就挂有他的这个讲话视频――今年7月!啥形势?我嘛,反正对他的反复无常也习以为常。

  十年前他为“台海发生军事冲突不会晚于2008年”的预测不准而道歉,非但不为网络笑谈,反而作为业界良心传为美谈。中国经济学界和股评界已被打入巫术业,一群巫师把控的行业,因此我道一人总想为“国之谋事者”留下最后一份尊严,不忍重言相加,然而他的“伪认真”不止一次让我颠覆这个想法。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是老祖宗的祖训,这个祖训似乎对他意义不大:他的“信口开河与面不改色齐飞 信誓旦旦共遽然道歉一色”。

  中国社会充满着预测,股评的、经济的、社会的、政治军事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预测不到。这种预测之风大有超越四千年前黄河流域巫蛊盛行时期的预测之风。

  ――近年黄河流域挖掘到许多卜骨、占卜用具。区域相当广泛,超乎人们此前想像。时代比殷商更久远,据鉴定下限距今四千年前,文字发明前夕。这说明巫傩萨满是个全民现象。据传那时张家预测:你们李家姑娘漂亮,要到我们家来避难,否则全家必遭血光之灾,李家不得不将姑娘乖乖送去――你中学读的《西门豹治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据传那时李家预测王家;你们家那河应该改道向西二十米到我家后屋走,否则全家必遭刀斧之灾,王家不得不截弯水道。

  ――据研究那时黄河流域的战争频繁,主要两种类型,一种是游牧文化渐盛,向南夺取牧场;另一类是抢夺人口作为祭品而引发的战争――我们读《西门豹治邺》大致可以理解:中国多神乱神时代,对女色的贪婪大都以向神献祭为借口,我们只要看看三千年后的马雅文化依然充满着类似血腥,以抢夺、杀女献祭作为部落的主要事务,其实正是古代中国“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最好注解,也是世界各地蒙昧时代普遍现象。而我们观念固化中“阶级斗争”引发的战争,那也是一类;但那是非常靠后年代才有,那时确实还不曾有。

  ――据研究也正是这类蒙昧触发了文明的产生,秩序的建立。据传黄帝时期的颛顼进行了“绝地天通”宗教改革:使大巫“重”任“南正”之职,司人神交通,会集群神之命,传达下方;使“黎”任“火正”,管理地方群巫和万民。这样神权开始集中到少数人手里,国家开始形成。

  ――据挖掘考证,也正是黄帝时期,黄河流域的卜骨、占卜用具骤然减少,都集中到了专门区域,这也间接印证了华夏文明启动的时间和区域概况。

  ――然而我始终认为,没有经历更深刻的心灵革命,这类巫术预测必以变形的形态出现,就看你的眼力好不好。后世这类预测甚至连巫术时代都不如,后世预测大师连古代巫师都不如。古代巫师尚未文字,口耳相传,积上万年经验,往往很准;后世预测大师因为天道沦落而政治功利,预测往往不准。

  ――世界各地皆然,不独华夏。西方世界上帝的存在,人文领域的预测往往短于万年之内,否则将被视为“信口开河”、“篡夺上帝”之嫌;中国人文传统,“子不语怪力乱神”,然而变形的“怪力乱神”到处肆虐,信口开河的“预测”,不负口责的“预测”无所不在。

  ――还算好!不幸中大幸!总设计师预测不过100年,国内超越100年的人文领域预测似乎很少见;西方被“上帝”天花板盖住,中国当下被“总设计师”盖住,被“100年不动摇”盖住。我观游泳而来的预测大师林毅夫,他的预测大都落在20年~30年之内,超过50年他也很少!不敢!

  ――中国不来第二次的“绝地天通”改革,整个社会弥漫而充斥着林毅夫和阎学通式的巫术预测,对个人而言,哗众取宠;对社会而言,蛊惑大众;对历史而言,不负责任。道一人对此不断抨击:要求面向社会大众的预测,必须“规则导向”,杜绝“内容导向”;道一人的图标就是太极图+外圈文字:“雪是白的”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比如阎学通的“中美共管亚太”,就“规则导向”他应该包括两方面内容:(1)定义性内容;(2)实质性内容。

  ――所谓“定义性内容”,你要告诉我们“中美共管亚太”是什么意思?事前可查事后可验的“标准”是什么?等等一系列,你的专业会告诉你怎么来回答我们:

  ――所谓“实质性内容”,你要就“中美共管亚太”里面的内容一项一项罗列,清清楚楚。

  ――道一人的图标对当下中国经济学界的巫术盛行进行了强烈谴责,他们绝对的不负责任;我今天也准备对你阎学通试用一下。

  今天我对他的“反复无常”倒是不感兴趣,对他的“中美两极2020年出现”延长为“中美两极2023年出现”也不感兴趣,颇感兴趣的是他嘴巴中的新花样“王道”。嘿!啥意思?那个视频也没说清楚。现在说一说可以吗?你可是清华大学教授,带领华人与美国“斗”,请您表达清楚,要求不高吧?可别再来“信口开河与面不改色齐飞 信誓旦旦共遽然道歉一色”,要求不高吧?

  至于司马南,我把他看作左翼一盏明灯,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是格外牵动着我。“王道”从他口中出,颇感意外。啥意思?也来说一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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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一人的总结点评:

  古代中国政治术语库中词汇的出现,术语或概念的提出,需要经历相当漫长的社会政治实践,具有相当具体的功利实践性;然而正如铺垫所说,中国文化中的词汇、术语或概念他们实践性和思想性强,而理论欠缺――比如“王道”一词。表现之一就是“永远的各家各说,缺乏社会共识的表述”,不象基督教西方或东方的佛教那样产生了机巧的三大传承机制,他的运转迫使思想的理论性加强。政治术语毕竟不象文艺作品――越是个性化就越有趣味,越是千差万别就越是体现文艺本真,文艺他一定要反映“个性”;政治术语一定要有“共识”,这样的共识取得必须依赖某种机制,他是否就象基督教西方或东方佛教那样三大传承机制?我不知道,中国有中国的特色,但一定要产生某种“机制”。

  他的实践性表现在,政治术语库中的那些词汇或术语,他们本身就是一组操作性指引和规范,当时环境下可以操作的。进入中国历史即可理解:这些词汇或术语相当比重来自于谋士与君王的对话实录,以及下野后的诸子百家们著书立说,以文本的形式去影响君王行为或后世执政者们。具有相当的功利实践性。

  另外还有一个必须考虑又常被忽视的事情:形格势禁,朝夕在变。有些环境一旦变化,术语操作所依赖条件不复存在,那么这些个词汇往往变为历史名词,是一些“死词汇”,我以为“王道”、“霸道”以及儒学经典中相当内容都属此列。在这所有“形格势禁,朝夕在变”中,我今天就专门讲一下与“心理现象”有关的内容,是我观察古代与今天,两相对比而来。

  比如我们就回到“春秋战国”那个年代环境:当时中原统治者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对自己的统治充满了合法性的自信。无论凛冽杀伐、合纵连横、阴谋诡计还是胸襟坦荡,全都充满了自信、溢于言表而流传后世,至今我们仍然读出当时的自信满满;而对周边政治则充满了鄙夷:对东夷、南蛮、西戎和北狄以及嵌入中原统治者之间的未同化民族的鄙夷四溢。我们今天许多政治术语恰好来自那个时代,短短几百年的一个瞬间。

  我们今天不妨可以打开亮窗:汉族的主要族源之一西周,一登临世界文明舞台就将他独有的自信满满布撒天下各角落,印刻上难以淹没的痕迹。他的那份自信后世从未超越过,哪怕强汉或盛唐。据传他的身份来自白狄(至少他的统治上层),然而两千年来始终半遮半掩。真真假假――当时绝对属于政治正确与否,直到两千多年后的《夏商周断代工程》(2000年9月15日结束)为其正名:西周族源来自北狄也即当时的少数民族地区,至少其统治上层具有白狄血统。白狄姬姓,据传与古老的黄帝来自同一族源,黄帝姬夏,因此西周也自称姬夏嫡传,被传当时高贵种族――但是我们更应该把他放置于当时三苗、百越、九黎、白狄、赤狄、长狄,诸戎、诸夏、诸羌等民族和种族分化与重组格局形势之中思考。

  事实上据今人研究,姬夏是个广播文明的种族,不仅在华夏大地,其印记在世界其他地方也已陆陆续续被发现。100多年前人们发现的印欧语系存在东西两大语族,satem语族和centum语族,人们惊奇发现极西的centum语族与最东的中国新疆境内的土火罗语竟然更相似,更接近,可以归入一组。这一组中包括现代英语、德语、法语等西欧及北欧诸语言;而satem语族包括伊朗语、斯拉夫语、印度语等。

  100多年来人们寻找各种理由对此进行解释,产生了许多理论,今天基本趋于归并一致。然而人们的好奇并不止于此:土火罗与相隔千重万水的西欧发生如此紧密联系,难道与近在咫尺的华夏却老死不相往来?100年来人们从未停止这样的好奇!甚至当时人们直接就怀疑“土火罗”变形几十种,然万变不离其宗,他直接就是古汉语“大夏”的对音;近有余太山以翔实和不可篡改、难以推翻的“区块链”思维证明:阿富汗、中亚费尔干纳盆地、新疆、青海、甘肃、陕西、山西等地以“夏”、“夏水”、“临夏”、“大夏”、“夏虚”命名的山川、河流、事物等等等等一大串,他们直接间接与古族姬夏有关,最早出走迁出地可能在晋南或附近,与传说和记载近乎一致。

  因为汉语及其文字的独特性,100多年来的相当长时间里,人们确实只能在好奇的海洋游泳;突破是进入21世纪后的事情,标志性事件是高晶一的《汉宋(乌拉尔语系语言)语系绪论》发表。

  ――原书用英文撰写,名为Gao Jing Yi(高晶一):Comparison of Swadesh 100 words in Finnic, Hungarian, Sinic and Tibetan: Introduction to Finno-Sinic languages(《汉宋语系绪论》)

  本书以无可辩驳的实证方法证明了汉语与芬兰及北欧语系的关系,向人们展示了这种联系的大致概貌,为进一步深入和细化指出了方向;我以为更重要的是在于提振了人们的信心――我们的前人也一直在怀疑,也有信心,但是不足,更多的是苦虑。我以为最大的突破正在于此,象我这样的人竟还能乐此不疲,他对专业专家的贡献,不知要提升多少倍。

  接下来人们必定要找寻该语言及文明的传播及承担者,更进一步将他与古老的华夏文化(文本、地名、族名、河流山川名)进行研究和比对,找出他们的对应和连接点。无疑,姬夏不说独一无二,也可能是最大的疑点和方向。甭管西周与古老的姬夏究竟何种联系,今天史学界已不再将“华夏文明独立起源说”当作政治正确,视野极大的开阔。

  民族和种族及其所承载的文化一直处于动态变动中,哪个“意志”都难以抑制他;短者百年,缓者千年,相互传承血缘间他们可能就“面目全非”,除余太山这类奇人可一窥其中奥妙,谁能读懂历史?好了!放在这样一个大视野中考察我们今天的话题,与以前传统拘泥局限于儒家话语系统,其结论必定会截然迥异。与我们今天有关的是诸如“王道”、“霸道”、“天道”等有关文化的可继承性问题。我的一个判断是:他们其中相当部分已不存在继承的条件和环境,作为“文艺腔”玩玩,不妨试试。

  你比如就我们今年发生的几件中美交手事件,我们的外交已很难展示、提交、表现出我们古代统治者们的那种自信满满和恢弘气势,也许在与周边局域外交时还能稍微展示一下,事实上自满清以降、大船在东南沿海出现游弋以来就逐步消退。今天我这么说,请别打我脸,我也想不出其他表达方法了,只能实话实说。

  “王道”、“霸道”诸如此类在当时是个真实的政治实践活动,我们今天所依环境已不复存在。我们今天的自信来自哪儿?来自马克思列宁主义,来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本土化实践;既使“本土化”他也必须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本,切不可与“王道”、“霸道”本末倒置。很长一段时期来我观一些人确实“国学情结”、“情有独钟”――2011年天安门广场上矗立一座孔子塑像,被打了一巴掌,沉寂了一段时间,最近两三年似乎又在“跃跃欲试”!我是独步几个论坛比如《爱思想》、《凯迪》、《FT中文网》、《草根网》、《新法家》,发觉有此迹象,包括我们《红歌会论坛》也偶有发觉。

  我大致分析了其中原委可能,就今天所列三位,我以为最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叶匡政的“王道”离“文艺腔”八九不离十。

  他的“王道”与“王的女人”差不了多少。他可是我八十年代大学时代的偶像之一,他的朦胧诗曾经让我“爱得死去活来”,以至以此勾引甜甜的小手,结果被一巴掌打醒。我是醒来不再朦胧,而他的“王道”可能依然朦胧,我确实很难将他与祖先时代的那种大气格局进行关联;如果甜甜小手依旧,我宁可送上一朵玫瑰。

  至于司马南,他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左翼旗手,我至今对他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当初“独闯虎穴”,以一当十、以一当百、以一当千,那种大侠、血性,牙咬玻璃器皿那种“嘎啦啦”震慑心灵。今天看来“耳朵认字”、“腋窝认字”也就一笑而过,哪怕屁股认字,全民嬉戏众乐乐,又何不可;可是你穿越进入当时那个环境,你要明白:当时意识形态独占单一,他们当时“耳朵认字”或“腋窝认字”不象我们今天公布在前:纯粹娱乐、魔术,当时就在国家电台、电视台以弘扬科学的名义,以严肃认真的名义进行。他直接就挑战了你的认知,让你怀疑自我;然后下一步、下一步…。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确实就是这么“下一步、下一步…”做的。其动机极其恶毒,他要杀掉你:第一步首先打掉你的自信;第二步就折磨玩弄你,直到你筋疲力尽;第三步就将你放置桌台上,这时你连手都举不起来,左右滚动身体的气力都没有了,他就用切刀,一刀一刀切割你。

  当时整个意识形态就这样,“耳朵认字”和“腋窝认字”只不过这整个意识形态的一环,是这整个意识形态的一个具体组成和配合,动机极其恶劣,就是为了最后的“让你无力反抗情况下一刀一刀切割你”。哪知玩过头、哪个细节没设计好,惹恼了这位司马南,单枪匹马、放起一把大火。好在当时道一人也留下不少文字可以证明,当然那时还不是电脑版。

  以后那个意识形态就乱了――然而大乱到大治,这个“乱”是好事!人们看清了那个意识形态的嘴脸,竟然如此恶毒!人们陡然加强了警惕,人们不再盲信冠以“中”字、“央”字,“中央”两字的各色媒体机构,而是每事审视一下,怀疑一下。我以为这是1949年以后从未发生的事情,人们大面积的怀疑冠以“中”字、“央”字,“中央”两字的各色媒体机构,我以为这是第一次。这就是司马南在当时干的“好”事,竟然众目睽睽下拆穿!!!而人们则突然发觉“一刀一刀切割你”的可怕后果!警觉起来。这也正是为什么最近“央视”出了个朱军,人们不再大惊小怪。司马南给人们打了预防针。

  有几人可以扭转乾坤?愚弄是对人最大的伤害,特别对道一人这般自以为“理性超越”之徒。他就当面对你说:我从未娱乐,我是认真的,我是科学信徒,可他眼睛对你射出恶毒之光:我就是要愚弄你!我就是要玩你!我可以任性,你不可以!我有媒体权!我有老干部们信赖权!这种心灵的伤害,只有那种牙咬器皿的“嘎啦啦”可以横眉冷对。我道一人很多情况下是个“示弱”之徒,保命最重要,没有司马南当时牙咬器皿的“嘎啦啦”,那种振臂一呼,全民响应,我看道一人之徒的心灵伤害那将永无昭雪之日;一条命留着,人是死的!

  今天从他嘴巴里听得“王道”二字,我琢磨许久,似乎不象他说;反复读他的《王道荡荡与文化软实力》,也许老之将至,血性消退,革命性减弱?也许是他真实的价值观,此前未曾读懂?后来我只能从“外围”理解:这是一篇纪念金庸先生的文作,“王道”何不文艺?

  就此理解,我将司马南向叶匡政靠一靠,何尝不可?!

  第二种:阎学通的“王道”之说,大有“投其所好”动机。

  至于究竟投“谁”所好?那就没有追究的必要,毫无意义。因为这个“其”或“谁”既可能是特指,亦可能是泛指;既可能是“所指”亦可能是“能指”。“所指”与“能指”是语言学上的研究对象。“所指”是阎学通心目中或许存在的那个“其”或“他”,“能指”是被我们大众主观认定的“其”或“他”。大部分情况下“所指”与“能指”应该是一致的,否则人类交往就不可能;然而不一致也经常发生。因此我们今天没必要揣摸阎学通的“王道”投谁所好,我们只要指出一点,即可证明这个动机的可能性。

  “王道”是中国政治哲学史上极为重要的概念,虽然我个人认为属于“死词汇”,然而他在中国政治哲学史上的影响巨大,地位不可动摇。作为一般研究者就能明白其中意义,清华大学者阎学通当然三倍加的明白;不仅就政治哲学意义上,而且要超出政治哲学,就国际国内政治现实,真实与虚幻,真真假假或假假真真等各方面;清华大学者阎学通是个出镜率颇高的学者,我印象中作为“央视”嘉宾已经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我从未一次听得过他的“王道”思想,今天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我可以原谅他,接受他关于“台海发生军事冲突不会晚于2008年”预测不准的道歉,我也可以原谅并接受他将“中美两极2020出现”修改为“中美两极2023出现”――甚至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他将“中美两极2023出现”修改为“中美两极2035出现”;然而中美关系如此重要,又如此重要一个概念,此前二十多年从未在他嘴巴出现过,忽然他就平白无故出来了!你叫我怎么的去接受?你叫我怎么不怀疑存在其他动机的可能?你叫我怎么的不怀疑“投其所好”的动机?

  如此重要一个概念和观念,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你,从未听你说过,怎么忽地就从你嘴巴里出来了?这可不是你我发小间打闹嬉戏,你可是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专家、中国“国家重器”!中国将死生大权交在你手里,你可否掂量掂量?如此“国家重器”,可否如此轻浮?

  事实上他不断的修改“预测”时间表,不断的向公众道歉,不断的态度转变(比如一会儿“中美共管亚太”,一会儿又抱怨“有些人对中国实力过于乐观”)暴露出他的“信口开河与面不改色齐飞 信誓旦旦共遽然道歉一色;态度不认真、做人轻浮、做事缺乏格局。

  这是其一;另外作为清华大学教授、政府委托、国之重器,这可不在自家“一亩三份地”耕耘。言出必有据,这个有据就是事前可查,事后可验。这就要求做到对国际关系的一个具体陈述或判断,必须具备两方面内容:(1)定义性内容;(2)实质性内容。这是规则导向必须的,不允许你自家“一亩三份地”想怎样就怎样。

  当然这个要求是很高的,事实上并不要求你每事都做到,而是指中美关系几个重大方面你要做到,比如“中美共管亚太”“中美两极2023出现”。中美关系本来就是重大中的重大,具有全方位指导和引领作用,我列举该两例,你难道不能判断出其重要性?

  比如就“中美共管亚太”:所谓“定义性内容”,你要告诉我们“中美共管亚太”是什么意思?事前可查事后可验的“标准”是什么?等等一系列,你的专业会告诉你怎么来回答我们:所谓“实质性内容”,你要就“中美共管亚太”里面的内容一项一项罗列,清清楚楚。依此类推,“中美两极2023出现”也是这个意思,必须具备两方面内容。

  这两方面内容你具备了吗?你的专业需要你这么做;政府既然委托你,你就必须这么做;清华大学教授、国之重器,人民和国家信任你,你就应该这么做。所有这一切你做到了吗?

  可惜你没做到,所以才会出现:一会儿“中美共管亚太”,一会儿又抱怨“有些人对中国实力过于乐观”。全都你一张嘴巴说了算;

  可惜你没做到,所以当时还信誓旦旦“中美两极2020出现”,看看时间差不多,布幕还没拉开,于是将2020改称2023,再发誓“中美两极2023出现”。中美关系、国之重器,难道你家夫妻老婆店,收收付付会计账本,想改就该?

  可惜你没做到,所以才会为“台海发生军事冲突不会晚于2008年”的预测不准而道歉。

  可惜你没做到,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不断的修改,不断的道歉;再修改、再道歉。语言专门往大处说、牛皮专检大的吹,反正可以不断的“再修改、再道歉”。国之重器,可绝不是“破罐子破摔”呦!

  今天忽地从你嘴巴里听得“王道”!你到底认真还是不认真?不说中美关系的重要性,你对得起你这份职业吗?

  我也搞不清楚,国家相关机构是怎么监督你的工作的!!!

  附录:道一人关于“王道”的简单陈述

  中国政治哲学史上有两组对应概念:据乱世、升平世、太平世;霸道、王道、天道。第一组概念最早出自《公羊传》,以后历朝历代有人不断解释,近代康有为将他系统化,作为维新变法运动的理论依据;而后一组概念,他是散乱而落落续续出现,王道一词早在《尚书》中已经出现。

  这两组概念本来具有对应关系,第一组属于社会状态的划分,类似于恩格斯的社会五大形态说;第二组概念是建立于第一组之上的次级概念,也即必须要存在第一组概念,才能引伸出第二组概念;或者他是吸附于第一组概念之上的――比如:“升平世”究竟适合霸道?王道?还是天道?

  但奇怪的是,中国政治哲学史上从未将这两组概念进行清晰对应关联,从未出现过,而是各说各话,从未共识――不象基督教或佛教,有个基本共识。因为前面正文已经谈起,中国文化基本格局就是“作坊式”;因此这两组概念从来就是百家百说、千家千说;人手一萧、各吹各调。这两组概念之间的关联对应联系是存在的,但全都是“偶然的”,也即“人手一萧、各吹各调”。

  我今天并没有具体解释该两组概念的具体含义,现在网络发达,文本的获取简单又方便,大家上网一次,全都搞定。我今天想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理解“王道”之类含义时,应该将这两组概念关联起来,虽然古人始终处在“百家争鸣”状态,未曾将他们完全、清晰对应关联,我们今天仍必须去做,但也只能“个体作坊式”去理解,象古人那样“作坊式”。文化的传承本来就有他自己的逻辑,而我们的思想是“活”的――万一你今后发达了,你的想法就成为我们后代的“共识”和“模板”,他们也许会在这个“共识” 和“模板”上进一步工作,日臻完善。

  为什么不可能呢?我们今天难道不在做这步工作?

  然后今天我还要说第二句话:第一组、第二组,或者以后碰到的许多内容,大都是“死词汇”,特别涉及政治哲学方面内容,更是“死的厉害”。这是我的经验之谈――这个事情其实我考虑了很久,类似“王道”之类词汇既使在古代那时,也未曾发挥多少作用;我们今人反而把他抬得太厉害了!为什么?有两大原因:

  (1)中国社会文明发展其实非常迟缓,有些人不服气!我就举个例子,埃及文明很早,但是没用,他就“停”在那个地方不动了,后来许多文明都超越他。这个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举了许多例子,让你不得不服。

  (2)近现代西方文化急风暴雨式进入华夏,中国大陆更是马克思主义以“革命”和不间断“运动”的方式强入。马克思主义他可不仅仅“政治经济学”或者“三大构成”,我们这个理解是狭义的,其实他是包括马克思主义核心在内的几乎整个西方话语系统。他已将本土文化切割成碎片。简单举个例子,哪怕我们的初中生,他脑袋中70%以上的文化(理科、文科,或者其他)都源自西方,本土的观念很少很少――你随意举个词汇,都是这样。

  因此“王道”之类,你就没法在原有本土观念中去实践,他必须嫁接进现有的,以西方文化为背景的话语系统去操作和理解。大事成不成,你就看着办。

  因此我一再声称,文艺腔可以,要去做,难上难。

  我本人相信“天道”,为什么?他的底色(也即一系列话语系统)相对于“王道”或“霸道”之类,更容易与马克思主义兼容。这个工作许多人都在做。这些工作可不仅仅是理论,主要是实践,因为功利是第一位的,首先的。这个工作要取得成效,又是漫长的,这就需要理论,极大的依赖理论。理论会为我们指明方向,建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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