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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革命梦,儿子雅利安人梦——读郭松民影评有感

2018-09-04 14:25:17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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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革命梦,儿子雅利安人梦

——读郭松民影评有感

  读郭松民的《徐克版<智取威虎山>爷爷的革命梦,孙子的美国梦》略有同感,解析了徐克版《智取威虎山》怎样爷辈革命造梦开始,期待儿辈和孙辈“接过革命枪、继续革命梦”,然而孙辈们却同床异梦做起了“美国梦”。

  老郭他虽然从影评角度,但我以为正如哲人所言“艺术比真实更真实”。事实上这个现象在我们当下社会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然而捕捉绝非易事。爱读郭松民影评系列,他总能将稀松平常难以捕捉镜头精准和恰如其分捕捉、浓缩、以影评的方式呈献出来加以解释,让人们思考、回味。

  其实同床异梦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就开始,我等愚氓也正是从“电影”这个大众艺术一窥其中奥秘,其他“意识形态”形式因为“高大上”之故,倒是离我们普通大众较远,还有一段路程才能赶到这儿。

  说到“电影”也就不得不提“第五代导演”这个特殊群体。说他特殊,因为三个理由:

  (1)这个群体产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文革”刚结束没多久,因此就难免烙有特殊时代印记。比如一本正经的“学院派”,其实当时该院或该类学院属于“特供品”,为专门子弟或“革命子弟”设立,不对外招生。进入校门第一道关就是“政审”关,那时除女演员外对社会其他男性是关闭的;说白了那几届男导演大都来自特殊家庭背景也即俗称“大院子弟”。别对后代撒谎是一件正经事。

  (2)我们今天电影界仍在呼风唤雨的人以及许多熟悉面孔大都来自这个群体;

  (3)如把“电影业”看作一项职业,那么当时这个职业确实就是为这些“特殊男性”所预留或量身定制。不难理解其用意在期待他们“接过父辈的枪”,然而寒光凛冽的刀剑和突突冒烟的枪械他们实在难以承受,于是乎革命的武器聊以“胶卷”、“摄影机”、“细腻的皮肤”、“胶原蛋白质”等诸如此类取而代之。

  与前苏联相比,苏联虽然解体,然而“哥萨克合唱团”、“红旗歌舞团”却在烈火中永生,他们呼啦啦潮水般歌声和响声来自生命,来自人民,来自真理;并且他们的招生永远面向社会大众,面向永生的俄罗斯全体人民,因此他们的血液是最纯和最最鲜艳的;反观我们这个群体确实难以望其项背。道一人也经常在搜狐博客空间感怀之,并呼吁驱逐害群之马,改组文工团。“红歌会”就应该象前苏联的“哥萨克合唱团”或“红旗歌舞团”那样的编制:他不必进入前线战场但仍属于“战斗序列”、“进攻序列”。

  确实也不必否认,早期这个群体也曾拍摄过许多优秀影片,未曾让爷辈父辈失望,我们今天熟悉的许多优秀影片记有他们的功劳。道一人始终感怀这一点,否则我们今天就一片空白、无所言说了;然而“美国梦”也正是从这个群体开始营造,徐克版《智取威虎山》也正是从这个群体开始。

  其实我们其他先搁一搁不说,什么艺术呀、意识流呀暂时搁一搁,先去瞄一下这个特殊群体的婚姻状况:这个群体嫁外娶外比例(包括他们本人或者子女们)是如此之高――我估计高于国人平均一千倍,几乎随手一指就是一例,真是让人瞠目。婚姻关系纯属私人领域,哪怕与外星人或大西洋底龙人,外人本无兴趣;然而了解这一点难道不也与我们今天主题有关?要明白我们今天话题的含义,不能局限于所谓“电影”本身。今天讨论这个事实是不能遗漏的,我们要传下去,告诉我们的后代,要他们记住历史究竟怎么回事,不能“历史虚无主义”、不能重蹈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惨痛历史。

  正如老郭影评所论:最后我觉得《智取威虎山》在商业上的成功,很有可能在未来两三年内引起一个对红色经典进行商业开发的浪潮

  其实何止“未来两三年内”,依我的看法:他很可能是未来中国社会一个常态。其实更是四十年来中国电影在意识形态领域逐渐演化的一个真实写照;老郭今天所论只是这一“逐渐演化”的概括性回顾、中途小结和必然逻辑,但远还未结束。

  为何如此?既要爷辈父辈合法性(否则他自己的合法性就失去基础),亦要我辈此辈合法性(没有我辈此辈合法性那后代如何传承,这是人类文化延续的本能行为)。我读郭松民的这篇影评,他恰如其分揭示了这个文化规律,揭示了徐克版《智取威虎山》何以如此演绎:他们讲经典故事并非意在“继续革命”,而是意在自己的合法性来源;但又何以徐克版《智取威虎山》?意在我辈此辈合法性乃至传承合法――寻找天命、天才、血缘、家族基因永远是合法性的基本选项,然而以不亢不卑、不显山不露水的文化方式表现出来,那绝非易事;不必汉王三变,急吼吼徒留笑柄;我看何止“未来两三年内”,很可能是未来中国社会一个常态。

  我记忆印象较深的是1996年电影《红樱桃》;其中女主角郭柯宇他的命运堪比后来的汤唯――仅仅拍了一部片,人生改变命运、从此销声匿迹。我猜大众情绪大概这样:你以为可以仅凭一“露”即可成名,成名如此廉价,那么更有“条件”千露万露者情何以堪!世道何来公平!因此我就偏偏不让。我以为对汤唯下手可以商量商量,对郭柯宇确实下手太重;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命运不在己手。

  道一人以为板子应该打在叶大鹰及所谓“第五代”身上。真要揭秘华人与第三帝国直接关系,到还应该是反革命集团配得上――也即蒋介石集团。就史料我们知道蒋介石集团最后的定位无论意识形态还是国家建设、政府架构到军队建制等等一切从先前的苏联模式、日本模式、美国模式、英法西方模式的游移不定到最后决定转向德国模式,整个三十年代的蒋介石集团运作都是在这个背景下加速运转,只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突然打断了这个进程――其实最后藕断丝连直到“太平洋战争”爆发。革命集团根本就谈不上与第三帝国有过直接接触,叶大鹰及“第五代”他们可能在梦境中想像过自己头戴钢盔象纳粹走路那样“咵咵咵”接触过。

  当时道一人一个直觉:我们50、60那代人记忆中电影艺术相当贫乏,不象后来那么丰富多元,“文革”时期国产影片几乎降至每年一、二部甚至为“零”;于是一个奇特现象:大量“二战”影片填充,大都来自当时友好国家比如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等。我们这代人抹不去的第三帝国“元素”印象。别以为这些元素以反面形象出现,其实通过“化学反应”后留给我们这代人的,也许更多成就了叶大鹰以及“第五代”们心理冲动的直接诱因,况且他们又有资源,有条件去虚拟世界过把“纳粹”瘾。

  《红樱桃》所要展现的第三帝国“元素”,纯粹牵强附会;借一丁点史料转来转去几十个弯去表现第三帝国“元素”――给人一个直觉就是:他们牵强附会拍这部片子,目的只冲他们梦中的“咵咵咵”、“钢盔”元素和第三帝国情结而去。

  我们知道那时中国发生了大事。以“反对xYabc自由化”名义断绝了外国译制片包括“二战”片;我的一个直觉:叶大鹰及“第五代们”意图乘机填充我们那代人的心理印记――他们的爸爸革命梦,他们自己却做起了雅利安人梦,想像着自己就是那个雅利安人,戴着钢盔“咵咵咵”走在街上,让人胆寒。

  我们这里可临时把他命名为“红樱桃现象”:主要特征就是千方百计、牵强附会勾连“白种人”或“雅利安人”及其元素。比如张艺谋的《长城》亦是如此:一个纯粹中国故事,却转了十几个弯弯牵强附会表现白种人“元素”。这个现象其实是“第五代们”集体无意识一个具体表现,“电影”仅仅其中形式之一,还多得多。比如热衷于嫁外娶外(包括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子女后代),更热衷于炫耀;比如热衷于好莱坞得奖,热衷于嘎纳红地毯――并因此还要扯上“为国争光”这么个旗帜,这么高大上的“政治正确”,又比如热衷于美国校园颁发的“博士帽”。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国人弃之如敝,其实他们脸皮厚得很,烂片他们不在意,真正在意取悦白人来得奖。恬不知耻“为国争光”,这是“红樱桃现象”又一特征。

  我在红歌会讨论经常表达观点:“红樱桃现象”最早应该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或八十年代初,他与“第五代们”密切相关。这是个渐进过程,我今天以《红樱桃》或《长城》来举例乃至命名,只是方便或者他们比较特显。我并不否认“第五代们”拍摄过大量优秀影片,亦有“接过革命枪、继续革命梦”的心理主观;然而“爷爷的革命梦,孙子的美国梦”他终究是个事实,再渐进过程他也是个事实,甚至从代际表现更是“爸爸的革命梦,儿子的美国梦”,两代人就完成了转换,不用第三代――这也是我为什么经常以“第五代们”来展开叙说的缘由。

  亦如老郭影评所论“红色经典确实深入人心,当时以举国之力进行的宣传,相当于为徐克版的《智取威虎山》做了一个免费的前置广告”。

  正是如此?爷辈父辈的革命恰为儿辈孙辈的美国梦创造了条件,设如没有爷辈父辈的革命,就不可能成就儿辈孙辈的美国梦,至少为之铺设方便之毯,比别人更为方便――比如比道一人实现美国梦更方便。这难道不是绝大讽刺?爷辈父辈的革命目的“似乎”就是为让儿辈孙辈更容易实现美国梦?虽然我们不能这么说,这对“革命”不太礼貌,然而故事的终局难道不是这样?难道连哲学上思考一下也不允许?外星人你说对不对?

  “雅利安人”是历史上至今悬而未决的一个悬案,至今未被证明也未被否证的猜测;但却被当作一个历史真实,被视作“高贵”的符号,当作精英创造历史的叙说,“二战”的起因多少于此有关。比“雅利安人”更早或更晚的历史都已得到考古证明,巧的是唯独如此影响历史的这个种群至今未被考古实证。人们早就怀疑他莫不是伊朗早期民族“埃兰”。如果真是“埃兰”,那么一百多年来的以讹传讹就该结束了,不仅《圣经》早有记载,中国远古史也与他藕断丝连,比如中国家喻户晓的《封神榜》与伊朗传世的《列王纪》在故事结构上高度一致,人们已不再怀疑这是史前交流的结果;中国早期发达的天文知识与两地交流更是脱不了干系,路径大致通过大草原,这也基本成为定论。总之史前与历史串联起来,中间几乎没有空缺,没有以讹传讹的“雅利安人”的份额;埃兰与印度、中亚、伊朗、阿富汗和华夏确有接触和文明相互交流传播,一点不神秘,有史料和考古实证。失去了神秘性,也就失去了精英创造历史的话语,失去了一百多年来的符号意义――今天他在世界各地仍然拥有某些符号意义,拥有者们凭借这个符号来张扬其精英人格和精英意志,他们要剥离历史真实又虚设一个符号来强加社会。

  所说“第五代们”是否意淫过这个符号,借这个符号想像其血缘上高于社会大众,或有朝一日他们的后代在种族血缘上高于社会大众?在行为上预提预支这个符号的价值、将他变现?是否如此歹毒意念?我不敢妄加揣测,但我是高度怀疑的;并且挪用会计学上一个专有名词“预提费用”将他称之为“雅利安预提”。我们社会难道不应该警惕“雅利安预提”现象?难道连哲学上思考一下也不允许?外星人你说对不对?“爷爷的革命梦,孙子的美国梦”或者“爸爸革命梦,儿子雅利安人梦”难道不该怀疑一下?中国史前史难道可以被子虚乌有的以讹传讹搅浑?难道1949年革命成果可以被廉价篡夺?1949年恢弘的革命史被肢解图说为一个个精英人物表现史,“革命”的内在必然逻辑被“虚化”、“淹没”、“看不见了”,这些难道不正是我们当下解说1949年的一个普遍现象?

  我的理由是必须牢记一个真实事实:我们这块土地曾一次次弥漫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老子英雄儿好汉 老子反动儿混蛋”、“自来红”思潮,并曾经意图左右上世纪那场大事;“科学”和“唯物主义”如此深入人心,竟能被这一股股下三烂意识形态所遮蔽、覆盖!可见话语一旦形成,其势力是何等的恐怖,再怎样的意志坚定也经不住他的折磨。这些歹毒意念至今未被肃清,这些人躲藏了起来,但一定会以各种变形形态继续延续他们的歹念。我们不知道,并且满怀善意;以为“电影”仅仅艺术门类――属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谁知道呢?!

  也许你错了!他们千方百计在麻痹你。设想一下,他们能拥有这样的艺术工具,你能有吗?事实上中国当前意识形态及其工具严格独享独占情况下,“电影”绝对是意识形态的“法外之地”,事实上被少数人用来当作专政社会的工具。美其名曰“艺术”,哪来狗屁艺术!这次小崔一怒、跟众汹涌,不就说明这个事实吗?这件事并不仅仅冯小刚、刘震云或范冰冰们几个人之间私事恩怨,而是整个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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