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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和右派斗争易 令左派满意难

2015-08-04 19:30:21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郭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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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右派斗争易 令左派满意难

——在武光同志追思会上的发言

郭松民

 

感谢马青柯老师的邀请。

我和武老没有直接接触过,只是在一些会议上远远看到过他,武老的革命风范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今天我想借此机会谈一点别的事,我想,如果武老健在,他也应该很关心这些问题。

最近,有两件事情需要引起我们严重关注。一是一小批纳吧分子千里奔袭山东文登,殴打了一位爱国青年侯继森。小侯的文字我看过一些,他对很多问题的看法十分肤浅,只能说是一位朴素的爱国者,但这就为激进的极右派所不容,一定要用拳头来教训他。而事发之后,警方看似中立但实际上偏袒纳吧分子的处理方式,更让我们感到问题的严重。

二是有人公开发微博说,“请大家私信给我司马南的住址,出行轨迹,我将用刺杀的方式捅死他,再割下他的头颅,剖开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黑的,然后再当场吃掉。希望牺牲我一个人,能推动中华民族的发展,震慑所有反华文革余孽,让中国步入健康美好的未来。”这条公然进行死亡威胁的微博,是四月份发出的,司马南报了案,但迄今为止没有看到警方采取任何措施。

这两件事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中国的新右派已经法西斯化、纳粹化、冲锋队化了,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在虚拟空间里对左翼爱国人士围攻、谩骂了,而是要通过殴打、凶杀的方式来清除左派了,而国家机器对此的态度是暧昧的,甚至可以说是纵容的。

几年前,有新右派在凯迪网认真地讨论“杀左族毛”,即要杀光左派,对毛泽东家族进行灭族,以此来为政治改革开路。对于这种叫嚣,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但就目前的形势的看,恐怕不信也得信,现实会逼着你信。

形势是如此严峻,但左派的状况却特别不令人满意。在我看来,目前民间左派的状况可以用山头林立,一盘散沙来形容。很多人用极大的精力来进行左派内部的争论,希望以此来争夺左派内部的主导地位,这真是一种极大的糊涂,很可能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掉的。

通过争论来提高理论水平是可以的,但试图通过争论来判明谁是谁非却是完全做不到的。因为任何一种政治主张、政治理论的正确与否都只能到政治实践当中去检验。现在左派面临的形势和遵义会议前完全不同。那个时候,五次反围剿的实践已经证明毛主席是唯一正确的,跟着毛主席就是胜利,反对毛主席就是死亡。今天谁能说自己是唯一正确的?都还是在纸上谈兵嘛。

左派争论是可以的,但能不能把争论的目的定位为理论探讨,而不是为了打到、搞臭某个人?能不能多少放弃一点个人主义、山头主义?各个山头的领军人物能不能至少做晁盖,不做白衣秀士王伦?

左派能不能在两面旗帜下团结起来:一面是毛泽东的旗帜,一面是社会主义的旗帜。

如果成见已深,暂时不能实现大联合,那么能不能暂时搁置争议,停止相互攻击,然后兄弟登山,各自努力,让实践去检验自己的主张:看谁能够击溃新右派,看谁能够争取更多的群众?

这些年,我个人的体会,和右派斗争易,让左派满意难。我不怕和右派辩论,甚至把和他们的辩论视为一种享受,但对和一些左派朋友辩论,却心存畏惧,他们的马列主义水平太高了,总是能够一招致命。

新右派已经磨刀霍霍,左派还在翻书争论教义,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可以去想。

谢谢大家!

武老永垂不朽!

 

2015/8/2

附记:

追思会结束后,在午餐的饭桌上,一位面容清癯,外形很像是教科书上经典的革命者的中年朋友问我:

“你以前是在乌有之乡吗?”

“是啊,我曾经是乌有之乡的志愿者,主持学术讲座。”我回答。

革命者:“凡是在乌有之乡工作过的人都应该感到耻辱,那是人生的一个污点。”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革命者正色道:“乌有之乡提出保党救国的投降派主张,难道不是耻辱吗?”

我哑然不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以前读党史,看到王明、张国焘在苏区肃反,用极其残酷的手段对待革命同志,十分不解,今天似乎有一点理解了。

 

 

(郭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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