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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学者:美国制造世界最大谎言发动对委内瑞拉的攻势

2018-05-04 08:53:46  来源: 环球视野   作者:巴勃罗·贡萨莱斯·卡萨诺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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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种权力的丧失,帝国的撒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多,这样无视事实。

  美国帝国的大头目如同是所谓“民主卫士”,特朗普对委内瑞拉可笑和卖弄学问的威胁如同一个狂人用他巨大的权力恐吓世界,但他的谎言和粗暴没有说服任何人。他的讲话和决定因其表现出来的神经错乱和凶残让人担心,结果可能在一专场屠杀中结束他自己和他统治的国家的人。

  更加严重的问题是,因为特朗普先生威胁性的狂怒只是一种危机和失明的表现,这是他的帝国统治阶级和世界上其他支持他的人在一种攻势中所共有的,这些人将他们合谋的沉默与大众媒体结合在一起,成为一场共同利益和贪婪的“音乐会”。

  统治的大国和不同的金融、军事、政治和为其服务的媒体一般来说将他们不同的统治风格和积累放到一边,靠它们的主子和“先生”的职能进行猛攻,为了一些人的利益试图保卫可尊敬的价值,这些人越来越多地嘲笑“民主”、“人权”和体面而有效的文明的“生活方式”。

  在美国的情况下,实际上推动大公司的先生们的“利益和价值”导致他们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和统治的地区—比如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支持政变的政府。如今支持以新的亿万富翁为首的政府,比如巴西的特梅尔政府和阿根廷的马克里政府。与此同时,腐蚀有社会主义、民族主义或温和的爱国主义倾向的政府和运动,以多样的镇压、行贿、增选新成员、镇压和制造不稳定等措施削弱它们,如同他们在反对古巴时所做的那样,反对越来越矛盾的玻利维亚,破坏尼加拉瓜或厄瓜多尔。

  此外,由于过去的革命和反叛的许多胜利或是随着时间进步的运动遇到更多的矛盾,在所有的情况下在最近的民主的和社会的斗争的胜利中,推动让受害的国家垮台的政策,不断地破坏结构、解体和破坏组织。为此利用日益增加的矛盾及其他许多手段让过去的革命政权和它的领导人垮台,如在巴西和阿根廷发生的情况。对所有的国家采取直接和间接的措施推动谈判和国家私有化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一方面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个人主义、亿万富翁发财致富、大量腐败;另一方面将国家或它的权力、企业、国家和国有的资源肢解,以及在政党中让“总体的利益”和“共同财富”失去意义。

  在政治斗争中放弃意识形态和计划,选择有实现的某种可能性,因为从社会或国家方面来说,未来的计划限于对腐败或毒品恐怖主义提供“防波堤”,而没有解释如何做。政府和反对派轮值的政党和政治家们甚至不会维护一项阻止掠夺国家的资源的计划,甚至是一个温和的政党,它们主张保卫所有级别的科学、技术的人文学的公共政策,它的财政和经济政策有能力为中学毕业生提供就业和社会安全。此外,没有任何一个政党提出一项控制货币和为生产或服务的计划,或是提出必要的措施结束恐怖和系统地掠夺国家的土地和地下资源以及随之而来的失业,这是农民移民日益增加的根本原因。他们被大型农业、矿业和工业公司剥夺了生活和劳动的来源,通过刺客将恐惧和贩毒强加给他们,让他们没有任何安全感,没有土地,没有水、食品和医疗。

  这样,没有任何政党或机构的运动维护一项连贯的计划帮助摆脱如此严重的形势,出现了更多地拒绝企图在公司和帝国权力总部的国家避难的移民。发展中国家受到破坏和不平等,事实上政党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提供,即使提供了也不履行。它们在假装的新自由主义和全球化的民主中的作用--在“民众的”选举中付钱取得职务,他们同接受恩惠的人做交易,出售国家仍保留的资产--如果他们被指控腐败,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如果他们被揭露,没有任何人审判他们,如果受到惩罚,没有任何人迫害他们。所有这一切都发生了,因为从始至终,从上到下腐败和晚熟的资本主义现在是全球制度的组成部分,作为采用先进技术和工资很低的劳动力通过掠夺和开发人力和自然资源的积累政策起作用。在他们被奴役的时候,大资本和与之结成联盟的政府通过刺客已经掠夺了他们过去的资源。

  作为正式和合法行动的收益包含在他们的罪行中,为了他们中心和外围主要的受益者,统治着制度的大银行建立了自己的“税务天堂”网络,这有助于不向国库纳税,以便隐藏新旧亿万富翁盗窃的财富。靠公司和银行所有类型的联盟与支持更多地发大财,他们用欺骗的语言让国家提高利率,增加无法支付的债务。。所有这一切发生在金融的重新殖民化中,有更多的企业被称作“穆迪式企业”,依靠“吸血鬼银行”网络的大银行掩盖。

  这些和其他统治与积累的特征是制度的特点,那些继续维护制度的人用变形的借口称这是最新的有效的科学政策,符合于维护民主和自由的斗争。他们据此在一场全面的、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和平和暴力的战争中攻击所有反对他们的“利益和价值”的运动和国家,他们的决定让现在的委内瑞拉政府成为“有特权的”受害者。

  美国政府--得到西方大国的支持--今天发动了反对小而勇敢的国家委内瑞拉最残暴的攻势,反对它爱国的反叛的和民主的政府。美国愤怒地指控委内瑞拉政府镇压人民,让他们挨饿,而实际上这个国家的政府和人民的大多数正在全面投入我们时代最伟大的解放斗争之一。

  在美国政府和公司--军事—政治和媒体的复合体日益加大的全面攻势中表现出同样的狂暴。从1959年反对古巴革命就如此狂暴,今天期待形势对它更加有利,由于黑市的分量增加,消灭它必要的燃料供应者。继续收到燃料有助于古巴重新走向新的平等的发展。美国推动和容忍黑市的发展,他们自己制造神密的未经证实的“犯罪的声波”的攻击,让美国驻古巴使馆大部分人员成为“受害者”,而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美国靠这种欺骗企图更新对“共产主义的独裁”邻国的恐惧,与它“不可能有全面的良好的关系”。

  不可思议的是—如同在古巴革命进程长期的历史上已经发生的情况那样—今天面对持续加大对委内瑞拉的攻击,不论是委内瑞拉人民自己,还是强大的进行无数欺骗的帝国,都没有说“尽一切可能拯救委内瑞拉人民免于新的残暴的独裁”;不论是帝国还是贫穷和反叛的人民都没有做到打败“犯罪的和无能的政府”。帝国被迫补充更大的骗局,坚持说委内瑞拉的政治形势特别代表着“对美国的国家安全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如果说大国的这类“理由”并不全是新的,以前它说要独立于“共产主义”的计划,今天则是完全可笑的。当世界的大部分都被资本主义统治的时候,委内瑞拉政府远远没有构成对美国安全的威胁。美国指控委内瑞拉“野蛮镇压自己的人民”。实际上,显然在所谓维护委内瑞拉人民让他们摆脱一个无能的镇压的和腐败的政府之下,具有超级权力的帝国隐藏着更多的事情。作为“防波堤”这将有助于在这个国家建立另外一个“尊重委内瑞拉人民的主权和自由的政府”,如国帝国所理解的比如巴西和阿根廷的例子。在那里由于令人伤心的有名的“软政变”,在巴西将特梅尔放到总统的座椅上时,“民主胜利了”。在阿根廷马克里当选总统。两人都是有名百万富翁,用得到证实的非法方式获取巨额财富。

  奇怪的事情是这类反对特梅尔和马克里的理由用于委内瑞拉的情况,在西方世界的大国中间得到沉默的合谋和大力支持,得到它们的政府和大众媒体的支持。在今天“现实”的同样版本中,这服从于一种信息的补贴,对那些用数百万美元补贴媒体的人有利,他们与美国政府有同样的兴趣,加入了反对委内瑞拉政府的斗争。

  揭露委内瑞拉政府反对自己的人民的“野蛮”和“残暴”表明与美国现任政府的根据一致,事实上这符合于一项得到支持的运动。不论是日常的图片形象或是重要电视频道的电影都得到支持,加上世界上重要的报纸社论版的批评分析和评论,以及社交媒体的描写,美国政府收到它的附属机构以及保卫“人权”的政治和经济论坛广泛的支持。它们钦佩和赞扬按美国建制派的方式实施“软政变”的人,直到不久之前想在委内瑞拉这样干。当时那些无国籍的人遭到没有预料到的重大失败,当时被批评为“无能的和专制的”委内瑞拉政府召集选举,以便成立新的真正代表人民的制宪大会。在那次选举中假民主的黑社会以可笑的失败者的借口拒绝参加,这只是表明他们是公民中不得人心的少数。

  现在是澄清帝国和地方的企业的寡头力量、它们的邻国如哥伦比亚和巴西以及荷兰保留的小殖民地采取的其他措施的时刻,所有的措施旨在使委内瑞拉不稳定,打败委内瑞拉政府,认为这个政府是“文明、民主和人权的敌人”,是对“美国安全的威胁”。对这项澄清需要补充的是帝国主义在以前的干涉中已经特别采用一种似乎完美的方式,用复杂的科学技术和通信提供援助,用谎言证实它们提出的指控,编造新的谎言,使委内瑞拉政府和它的机构的被认为“没有效”,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还必须揭露不仅涉及欺骗和说谎,而且“制造该受惩罚、残酷和不审慎的政策的证据”,这违反刑法,由大国控制和组成的法官与法庭进行“人道主义的审判”。现在众所周知,帝国和它的盟国的法庭在审判被重新殖民化的国家的政府。

  对这些事件的综述还必须加上另外的重要情况,这些重大的谎言不仅要归结到特朗普政府和当地寡头的头上,而且至少应从推行新自由主义和全球化的贝拉克·奥巴马政府时期开始。这迫使我们重复这些事实,以便继续扩大,让人相信这是一个精神不健康的总统的政策,是帝国通常采取的措施被虚假地归结到一个宗主国精神上有病的政府头上,而实际上是帝国和它的盟国以及当地的和地区的屈从者的传统和更新干涉的又一事例之一。

  但是甚至到此我们还没有对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做出总结,如果我们搞清楚还有什么理由隐藏在“高贵的斗争”下面,我们要问:为什么如此大型的战斗和强大的力量,采用过去的和现代的大量科学和技术都没有做到打败委内瑞拉所谓“专制的和野蛮的政府”。

  此外,对打败委内瑞拉现政府的图谋进行起码的分析可以强调委内瑞拉抵抗多方面的理由和政策,这种抵抗已经胜利,并将继续胜利。这种快速提高的抵抗能力开始是由查韦斯司令用讲话和事实表现出来,委内瑞拉的革命具有一种反对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性质,应当和能够组织一支新的得到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军队支持的力量,由建立在公社和公社网络结构、它的理事会与推动和协调委员会基础上的一种发展有权力制度负责。

  在委内瑞拉已经进行一种不可战胜的抵抗,由前总统查韦斯提出,他的继任者尼科拉斯·马杜罗继续、丰富、支持和解释,不论是政府的第一个行动还是他的演说与会晤。在所有这些活动中表现出一致的力量,不论是在事实上或是“伦理现实”的结构讲话中,查韦斯都是一项新的革命计划的先驱,不仅为是委内瑞拉的,而且是玻利瓦尔主义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收到成功的支持,权力增加了,在一些被统治和背叛的军人发动的政变失败以后,这些军人被军队自己送进监狱。军队得到广大群众的支持,他们要求尊重和保护查韦斯。这样查韦斯能够更坚定和有力地走自己的道路,军队因在伦理和政治上信任与贫穷的人民在一起。

  人民和军队把普遍的利益看成自己的事情,能够建设另外一个不能怀疑的世界,在这里生活和劳动的组织能够达到具体地实践自由、正义和一种真正的民主,其结构成为公民的权力,这与过去把穷人当成奴隶的情况完全不同。

  如果说在当代世界的选择中,在古巴的“7月26日运动”,在墨西哥的“萨帕塔民族解放军”开辟了生存、自由、正义和民主的道路,成为世界的参考。今天还要加上由革命的将军乌戈·查韦斯开始的道路,不仅以伦理和意识形态的形式表现出来,由马杜罗继承下来,而且在斗争的方式中有道德的基础或是靠事实上的结构去实践,这远超出了关于一个“自由的、民主的和社会主义”的社会的讲话。而是从讲话变成了事实。

  当我们澄清为什么美国的大谎言没有能够打败委内瑞拉的革命政府的野外,我们必须既探索这些不屈服的人的理想和价值中新的东西,而且探索在各式各样的军事组织中将其变成现实的人们,加上强有力的智力和道德的有结构的抵抗,他们用讲话和事实加强了自己的价值。

  对这种大联合要加上其他并非不重要的力量,一方面包括在这场全面的战争中—所谓“第四代战争”—防卫的实力,它的战场包括所有的物质的、智力的、金融的、经济的、政治的和军事的行动,相互之间进行协调。重要的是不仅尊重和让人尊重宗教的和哲学的分歧,而且在委内瑞拉的活动中确定他们思考的方式。重新提出解放者玻利瓦尔的思想,目标是构建作为国家唯一合法的权威行使人民主权的政府,最大限度尽可能让所有的居民幸福,能够做到将我们这些国家的团结变成现实。

  我们访问过委内瑞拉内地的一个小城市。那里政治权力和城市所有的活动都由一个公社的总公社负责组织安排,公社之间进行协调,生产和生活井井有条,成立不同的委员会处理教育、医疗等问题。委内瑞拉有一个培养革命干部和防卫力量的计划。40万男女青年接受培训,其中一半持有武器,与国家的玻利瓦尔军队协调行动。未来的计划是准备近100万人的后备部队保卫祖国。我们对他们应对侵略政策的具体能力没有疑问,帝国主义曾经在智利推翻了阿连德政府,现在它威胁要破坏委内瑞拉。

  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在继续采取更多的攻击方式,比如在在最近的美洲首脑会议上,一些奴性的国家元首实际上支持美国最大的谎言,美国的最终目标是相占有世界上最大的油田。(作者巴勃罗·贡萨莱斯·卡萨诺瓦是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前校长)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8年4月12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

  链接:特朗普反对委内瑞拉的罪行应当移送国际刑事法院

  费尔南多·卡萨多  魏文编译

  美国针对委内瑞拉强制实施的单边制裁继续造成这个国家平民百姓的痛苦和死亡,按照国际刑事法院章程的规定,这是反人类罪,它的负责人应当在这个机构对其行动做出回答。

  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的起因

  美国自从认为委内瑞拉在成功地挑战作为霸权主义的意识形态的时候,对它在拉丁美洲的利益构成一种“威胁”,企图打败玻利瓦尔革命政府。美国很快明白通过民主的机制很难摆脱委内瑞拉政府,因为人民大力支持和国内反对派能力有限,迫使它寻找远离合法性的选择。

  这样,美国政府曾支持2002年4月反对查韦斯总统的政变。2003年鼓励那些组织石油罢工的人,那次罢工实际上使国家的经济瘫痪。美国认为设置路障和暴力活动是积极的,寻求制造委内瑞拉政治的不稳定,很可能为反对派团体提供资金。

  在多年敌视之后,贝拉克·奥巴马政府于是选择强行对委内瑞拉进行制裁,依靠多年反对玻利瓦尔革命政府的宣传。从查韦斯总统上台开始,美国指控委内瑞拉是一个“毒品国家”。首先作为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游击队的伙伴通过它的通道将毒品运到美国。但是一旦哥伦比亚的和平进程将该游击队纳入平民生活之后,捏造存在洛斯索尔斯贩毒集团。称委内瑞拉政府的高级官员和腐败的军人卷入贩毒,将毒品运到美国。所有这些虚假的消息被国际的大众媒体复制,对于提供信息有兴趣的来源美国司法部和中央情报局没有讨论。结果在多年对国际公众舆论的宣传轰炸以后,对委内瑞拉的制裁就有了“完全有信用的地盘”。

  现在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

  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决定性的第一步发生在2015年3月,前总统奥巴马颁布有名的法令宣称委内瑞拉“对美国的国家安全和对外政策是一种特别的和异常的威胁”。该法令以明确的方式称,“这道法令不是针对委内瑞拉人民,而是针对卷入对损害保障人权、迫害政治反对派、限制言论自由、在回应反政府的示威时使用暴力、违反和滥用人权、残暴地逮捕和拘禁反政府的示威者以及在这个国家存在重大严重的公共腐败负有责任的个人”。

  也就是说,原则上该法令明确宣称不会指向居民,让其遭受任何痛苦,而是指向领导人,按照美国的说法指向卷入“违反人权”的领导人。当然,这项法令的发布将美国政府置于暴力的示威者和政治反对派的一边,反对派正在利用所有可能的非法机制来推翻尼科拉斯·马杜罗政府。2014年反对派的暴力活动造成43人死亡,2017年死亡100多人,包括因怀疑是“查韦斯主义者”而被活活烧死的人。在这个第一道法令中有7名委内瑞拉官员被美国政府指名,这个名单以后逐步增加,法令每年延长。

  但是彻底的转变发生在唐纳德·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之后,因为他不仅保持前任的这项法令(很少不被修改的法令之一),呈指数型地增加受惩罚的委内瑞拉官员的数量,而且将实施惩罚的范围扩大到金融和经济领域,修改奥巴马原来的法令,根据国际法这构成了反人类的罪行。

  受到惩罚的委内瑞拉官员的数量一直增加,到现在惩罚影响到委内瑞拉宪法的五个公共权力的78名官员。惩罚影响到总统尼科拉斯·马杜罗和副总统塔雷克·阿萨米以至总检察长、组成最高法院宪法法庭的8名法官和31名高级军官。

  美国惩罚的“根据”类型很不相同,从贩毒到镇压示威者,改变宪法秩序和民主或腐败。根本的问题是美国在确定这些“罪行”和被惩罚的人的因果关系时提出的惩罚缺乏根据和证据,因此存在一种司法的虚弱,让人理解为以美国为首的进行惩罚的国家的极度专横和政治倾斜。

  进行选举和组成全国制宪大会(ANC)确定了美国变调和增加惩罚时间点,2017年8月特朗普签署一道行政命令对委内瑞拉强制实施经济和金融制裁,不加掩饰地开始将委内瑞拉政府定性为“马杜罗的独裁”。美国的措施禁止对委内瑞拉政府和它的国家石油公司发行的债券和股票进行交易,这开始了委内瑞拉国际交易的一系列障碍,这意味着一场真正的经济封锁。随后美国的措施在很大程度上由加拿大和欧盟复制实施。此外,最近几周美国对委内瑞拉的敌视加剧,3月底特朗普禁止与委内瑞拉的虚拟货币“佩特罗”进行任何类型的交易。后来加拿大和欧盟加入实施这项措施,因此有40个国家介入对委内瑞拉的制裁。

  美国制裁的后果

  从美国的法令发布以来,已经发生银行机构连续滥用权利,不仅是美国银行,也包括欧洲的银行,对委内瑞拉的经济和人民造成破坏的后果。德国的德意志银行以这种方式关闭了委内瑞拉中央银行的账号,还关闭了它在中国中信集团分行相应的账号,因为向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进行支付。于是我们证实美国封锁的治外法权已经超出了美国的边界,在全球对委内瑞拉施加压力。

  美国的封锁在大量的交易中复制,比如提供金融服务的欧洲清算公司已经扣留了委内瑞拉4.5亿美元的现金和另外12亿美元的委内瑞拉债券,其根据是美国惩罚的命令。

  在其他具体的交易中,委内瑞拉被禁止进口药品和食品领域的交易,比如在一个国际港口“冻结”一批30多万剂胰岛素的货;一批机器,在哥伦比亚向制药公司采购治疗疟疾的药品被哥伦比亚总统府专断地封锁。对委内瑞拉交易的这类封锁和破坏每天都在发生,尽管大多数事例没有向公众曝光。

  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对这个国家的经济和委内瑞拉人的生活产生破坏性的后果。这是一个在食品、药品和机器的领域严重依赖进口的国家,用出售石油的收入进行交换,据统计,来自美国的药品进口上升到34%,食品33%,国内生产运行所需要的机器和设备32%从美国进口。由于制裁,委内瑞拉尽管有钱进行贸易交流,但由于美国直接或间接的压力被阻止得到它的居民需要的产品。

  没有食品、药品或机器会让一个国家有什么后果呢?毫无疑问是破坏性的,潜在着造成人数不确定的死亡。美国对委内瑞拉实施制裁的理由是不能接受的,这纯粹是政治的和意识形态的制裁。

  美国制裁违反联合国宪章

  美国对委内瑞拉实施的单边制裁和封锁构成一种“战争的理由”,明显地违反联合国宪章和国家有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的义务。

  既然针对世界上在军事领域最强大的国家出现的争端宣战不是最适当的解决办法,应当利用国家之间在保护人权的领域所拥有的机制。因此在当前的情况下,让国际刑事法院启用它最适当的机制以便阻止和谴责针对委内瑞拉实施制裁的罪犯。

  我们将分析为什么国际刑事法院是审判针对委内瑞拉强制实行制裁的负责人是最合适的机构。但是我们先要考虑美国和委内瑞拉对国际刑事法院的关系。

  美国对国际刑事法院的破坏

  首先,我信应当指出美国从比尔·克林顿时代起就拒绝国际刑事法院的章程,反对这个机制生效。因此在谈判制定它的章程时美国总是派出的外资人员企图将实施的标准尽可能降到最低的程度,甚至抵制最敏感的问题。尽管有所有这些障碍,1998年举行“联合国外交全权代表关于建立国际刑事法院的会议”期间国际刑事法院的章程在罗马被通过。

  委内瑞拉2000年7月存放对该条约的批准书,是世界上第一批这样做的国家之一,是拉丁美洲第一个提交批准书的国家。两年以后的2002年7月1日实现批准该条约的国家达到必要的多数,国际刑事法院开始生效。美国的比尔·克林顿政府尽管对这个机构持有敌对的立场,感到对它的利益是一种“威胁”,2000年12月(章程规定签署的最后一天)美国签署了罗马章程,在克林顿离开总统府仅仅几周以前,乔治·布什已经当选总统。但是,在乔治·布什宣誓就职之后,他的第一批活动之一是撤销他的前任的签字,这在国际法领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反对国际领域的原则,比如“达成协议的事情是义务”的原则。签署章程意味着一种道德上的义务,因此不可能像美国那样采取反对国际刑事法院的行动,美国还通过通过所谓豁免的双边条约反对该法院。美国对国际刑事法院的态度表明它在历史上就蔑视国际法,对委内瑞拉的制裁也是一个证据。

  国际刑事法院的司法权力:审判美国公民的可能性

  我们的第一个问题是美国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国际刑事法院如何能够了解反对委内瑞拉的反人类罪的案子,这个国家是罗马章程的一部分,而实施制裁的国家不是罗马章程的一部分?

  国际刑事法院的司法权力的实施基础有两个准则:罪行是由一个国家犯下的;或发生在一个成员国。理就是说在本案中国际刑事法院有权了解美国所犯的罪行,尽管它不是罗马章程的一部分,因为它是在委内瑞拉的领土上犯下的罪行,而委内瑞拉是国际刑事法院的一个成员国。

  正是为了避免其公民被国际刑事法院审判其在成员国委内瑞拉所犯的罪行,美国企图与不同的国家签署豁免的双边协议,根据是罗马章程第98条第二款。美国随意解释罗马章程,和一大批国家签署了国家间的双边条约,威胁这些国家如果不接受它的条件,将撤销对它们的军事援助,这是嘲笑国际刑事法院的职权。到2004年美国与不同的国家签署了90多项豁免协议,这些国家屈从于它的讹诈。没有向美国的压力让步的国家之一正是委内瑞拉,由于这个原因美国开始退出与委内瑞拉军事领域的合作,后来变成为对武器的封锁。这样做的结果使委内瑞拉的大部分装备过时,比如F-16歼击机是美国的,在历史上美国是委内瑞拉装备主要的供应者。

  由于双边的豁免协议,美国表明它不仅缺乏成为国际刑事法院成员国的意愿,尽管在一开始它签署了,而且尽一切可能要废除该法院。由于这个原因,对委内瑞拉实施制裁的案子是一个将国际刑事犯罪的负责人送交国际刑事法院的机会。

  美国的制裁构成反人类罪

  但是,美国的行动犯下什么具体的罪行呢?罗马章程规定在它职权内这些罪行是种族灭绝罪、战争罪和反人类罪,被确定为最严重的罪行。从我的法律观点来看,在现在的案件中美国推行的制裁属于反人类罪的类型。

  美国针对委内瑞拉的制裁的根犯下这类罪行。罗马章程第七条第一款确定的反人类罪:按本章程的结果,任何下述行动成为一种普遍的打击或系统的反对平民居民,了解这种打击,都被理解为“反人类罪”。必须看到我们是否能够理解美国的制裁是一种“普遍的打击或系统地反对平民居民”,它的定义出现在罗马章程的第七条第二款:“针对平民居民的打击”被理解为一条行动路线包含在第一段中反对平民居民的上述行动。根据一个国家或一个组织的政策进行这种打击或是为了推动这项政策。因此国际刑事法院的章程不认为打击必须是用武器的打击,而且也包括政府的行为和政策的打击,比如实施经济和金融制裁发生的情况。

  罗马章程的第七条也出现什么罪行明确地被认为是反人类罪规定:暗杀、消灭;奴役;强制遣返或转移居民;监禁或严重剥夺人身的自由违反国际法的基本准则;拷打;强奸、性奴役、强制卖淫、强制怀孕、 强制绝育或其他可以比较的严重的性暴力方式。

  但是,所规定的这些罪行是反人类罪的一部分,有两种罪行我们特别有兴趣。首先是章程中指出作为反人类罪的有:一个有自己的身份的团体或集体基于政治的、种族的、国家的、部族的、文化的、宗教的、性别的原因,或是其他普遍的根据国际法被认为不可接受的原因的迫害。

  在这个意义上,美国对委内瑞拉国家官员的制裁构成基于政治的原因迫害的类型,因为没支持美国和其他跟随它的国家的指控的因素。缺乏法律的证据和因素让人理解是由进行制裁的国家将他们确定为“查韦斯主义者”。对他们的政治定性的理解在国际刑事法院的章程中属于反人类罪,被制裁的人受到政治迫害。值得澄清的是认为被制裁的人是“查韦斯主义者”并不是说在委内瑞拉不存在权力的分享,而是像被美国和其他进行制裁的国家所认为是那样。

  罗马章程还指出下列行为也属于反人类罪:其他类似性质的非人道的行动故意造成严重的痛苦或严重侵犯人身的整体或精神的或身体的健康的行动。美国反对委内瑞拉人民不加区别地进行制裁阻止进口食品、药品和为了生产部门的机器,显然这是残暴的行动,故意旨在造成前面提到的死亡、痛苦、灭绝、强制移民的罪行,这是新的反人类罪。

  其他可能实施的罪行

  有作者解释说,美国正在委内瑞拉犯下谋杀罪以及其他国际刑事法院所确定的罪行。另外的假定可以谴责美国的制裁的是侵略罪,无疑美国正在犯反对委内瑞拉的这项罪行,故意违反联合国宪章。但是2010年在坎帕拉(乌干达首都)举行的修订关于国际刑事法院的罗马章程的会议规定“对‘侵略行动’的理解是一个国家使用武力或非正规部队反对其他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或政治独立”。对可能陷于侵略罪的七种具体的假定包括武装力量或非正规部队,将金融和经济的攻击排除,如同美国对委内瑞拉正在实施的攻击,这种疏忽是坎帕拉会议的一个错误,因为现在孤立和敌视国家的机制不是必然需要展现武装力量。因此必须尽可能快地修改罗马章程和对侵略罪行的假定。与此同时,反对委内瑞拉的反人类罪的根据继续是很清楚的。

  为了在国际刑事法院提出起诉美国积极的合法化

  一旦澄清唐纳德·特朗普政府对委内瑞拉实施的措施构成反人类罪,我们来评估为了揭露他的程序是什么以及为此具有积极的合法化的角色。

  原则上有两个角色可以向国际刑事法院对美国制裁委内瑞拉提出起诉:第一是委内瑞拉国家向国际刑事法院的检察官提出起诉,第二是国际刑事法院的检察官开始调查,以便确定在罗马章程是规定的罪行的事实和责任者(罗马章程第13条)。

  民众社会也可以向国际刑事法院的检察官提出起诉,其基础是提供有关所犯的罪行的信息—一旦评估了信息会接受起诉--然后指出犯罪的责任者。这是一次唯一的机会,为有国际代表性的有组织的团体比如“知识分子和艺术家保卫人类的网络”开始必要的行动,揭露正在以连续的方式发生的反对委内瑞拉的反人类的罪行,这是唐纳德·特朗普的制裁的产物。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撤销制裁,阻止犯罪者。

  犯罪的人应当被送到国际刑事法院唐纳德·特朗普和帮助他制裁的人

  让一个国家没有食品和药品是一项旨在处罚居民让其遭受痛苦的措施,这永远是不可辩解的。因此,实施制裁的人应当被送到国际刑事法院,首先是总统和主要的责任者唐纳德·特朗普,还有前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和他的继任者迈克·蓬佩奥,以及新任命的中央情报局局长。同样在加拿大和欧盟提出制裁的责任者也犯下反人类罪,是有罪过的,应当为此做出回答。

  尽管这些头目是最明显的,但所有那些负责制定制裁和实施制裁的人也是责任者,冻结委内瑞拉在国外的资产或阻止委内瑞拉国家购买食品和药品的人也是责任者。同样向无力自卫的平民射击的士兵也不能免除他的罪过,虽然他是被上司逼迫的。那些根据美国的命令决定不向委内瑞拉出售必需的产品的企业为反对委内瑞拉的居民的罪行提供补贴,也是有罪过的,特别是跨国公司比如德志银行或欧洲清算公司。

  美国实施的反对委内瑞拉的反人类的罪行并不是这个有帝国的本性实施的第一次犯罪,但是第一次在一起有根据的司法起诉中为状告和谴责美国向国际社会提供机会。美国在它的历史上让痛苦和悲伤充斥世界,表明它绝对蔑视其他国家人民的自由、发展和主权,在它认为适当的时候践踏国际法。我们要求向国际刑事法院起诉美国,可以利用国际的武器和司法的平等,表明国际法和人权应当受到所有国家同样的尊重。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8年4月13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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